第三千九百四十八章
聖王見勸不動,也沒有在勸,因為此時張破軍所爆發出來的氣勢,他發現自己居然都無法壓制住對方,甚至有一種錯覺,聖王覺得自己不是張破軍的對手。
想到這裡,聖王有種看到了當年項寧的錯覺。
「聖,你去忙你的吧,這裡我看著,不會出現什麼意外的。」無支祁的聲音自虛空傳來,他雙手交叉在胸前,目光冷然的看著戰場上的這些龍人。
說實話,他現在的怒意也不小,若是可以他也希望能夠跨過戰場,去弄死一些龍人!
聖王聽到之後,也算是放心了下來,但是一想到張破軍為何會如此做,他該頭疼的是如何去安慰自己的孫女。
「前輩,我那孫女···」
「她沒事,赫炎目前生命裝置還顯示著他還活著,相信他會保護好自己。」
聖王聽后,也不在多言了,只是長嘆一聲,然後消失在這邊。
去找之前那個永恆級龍人了。
「小子,有沒有把握。」
「不知道。」
「不知道?」
「但我覺得應該能夠斬下他一條手臂,最少。」
「啊?」無支祁懵了,他問的有沒有把握,是有沒有把握跟對手過招的時候保全自己,可不是問張破軍有沒有把握戰勝對方的。
但若是他現在知曉張破軍腦子裡想的不是怎麼戰勝對方,而是怎麼弄死對方的話,他恐怕會驚掉下巴。
因為自古以來,哪怕是無支祁那個時代,恆星級戰勝宇宙級的案例很多,但是神靈
之上后,想要跨越一個大階段去戰勝一個敵人都難,更別說擊殺了。
而這種存在,每一個都將會成為曠古爍今的存在。
無支祁還真不敢想,在這種洪荒宇宙條件之下,能夠誕生出如此存在的話,那他的成就未來到底會有多大,恐怕要對標一下禹王了。
就在無支祁想追問一下的時候,張破軍已經動手了!
手腕一兜,青銅長劍散發著噬人心魄的寒光,顫鳴之聲響動域外,其劍身所散發出來的寒光,好似能夠割裂虛空,只見張破軍輕點腳下,這虛空就宛若平地一般。
張破軍消失在原地,但是其身上那恐怖至極的劍意卻在這一刻瞬間攀到了頂點!
哪怕是無支祁都不由的為之瞪大雙眼,這種威壓,這種劍意,是一個神靈級的小子能夠釋放出來的?
而龍聖道也是瞳孔微微皺縮,無他,一切來的實在是太快了,但是作為戰場統帥,他能夠坐到這個位置上,那也是從屍山血海之中走過來的。
戰鬥經驗極為的豐富,一瞬間,他的戰鬥本能就告訴他,其目標就是自己的咽喉!
「好!一上來就朝著要害來,真是後生可畏!」龍聖道猛的一個轉身堪堪躲過這一擊,隨後探龍手而出,那鋒利的龍爪直接抵在了那青銅長劍之上,發出呲呲的響聲,花光四射!
隨後一股衝擊波猛的蕩漾了出去,波及上百公里!
而這裡的戰鬥,也是直接吸引了數以百億級
的人觀看,此時域外論壇的運營人員很機智的早就在這個頻道中增加了好幾個伺服器,無他,每一次張破軍出戰,都會吸引來一大波域外觀眾。
早就已經習慣了。
龍聖道怒吼一聲,身後龍尾甩出,直接朝著張破軍的面面而去,此時張破軍的青銅長劍可是被限制住的。
但是還沒等那龍尾來到身前,不知何時,一把散發著熒光的長劍抵在了那龍尾上,張破軍的臉上古井無波,伸出兩指,合併為一起。
剎那之間的劍意,讓龍聖道感到不可思議,明明無劍!
但是下一刻,被張破軍劍指一劃,面甲破碎,但是在那千鈞一髮之際,龍聖道的脖子往後仰了一點點,只讓面甲被斬落下來,並沒有碰到自己的身軀。
但即便如此,還是讓他心驚不已,這是神靈級?!
而另一邊,論壇之中。
「這···這對方是永恆級的?」
「真的假的?這真的不是神靈級?」
「樂死,一看你就是後面來的,之前有三位神靈級,那是連跟劍主過招都做不到,就直接被弄死了,現在這個龍人強者能夠跟劍主過招,就足以看出其實力之強了。」
「呃···你確定那三個是神靈?」
「我特娘!~」
一群人同樣震驚莫名,倒不是他們不願意相信,而是覺得有點太過魔幻了一點,張破軍之前在寒古戰場上擊殺帝族神靈的時候,他們就已經驚為天人了。
因為什麼?
因為目前在九大入侵戰
場上能夠擊殺敵方神靈的人不是沒有,甚至可以說每個戰場上都有,但是有一點是,單靠自己一己之力擊殺敵方神靈的存在,加起來連五個人都沒有。
而現在,張破軍是唯一一個單獨擊殺敵方神靈超過三位的存在!
他們知道張破軍很強,也相信,但是他們就是有點難以想象,到底是如何在一場戰鬥之中,那麼短的時間內,對方的三位神靈甚至都還沒展現出自己身為神靈的真正實力就被斬殺的?
那就不用說了,現在看來,張破軍甚至壓制住了被他們覺得是永恆級強者的龍人。
「這···這到底啥情況?不是說巨龍文明很強,僅次於帝族嗎?怎麼感覺劍主殺他們比帝族還要簡單那麼多?」
「要不是之前看方天境戰場被龍族橫推,我還真覺得這龍族有多菜呢。」
嗯,天衍文明又被掏出來鞭屍了。
但是不管他們如何討論,龍聖道和張破軍的戰鬥,也才剛剛開始。
雙方糾纏一會之後,張破軍率先出招打破糾纏之勢,只見其手腕一抖,項寧在這裡就能夠看出,這一招有點非人的握劍姿勢,正是項寧的成名技,斷山海。
但跟項寧的那種斷山裂海的氣勢不一樣的是,張破軍的這一擊,並沒有那麼宏大的力量爆發。
更像是極致的鋒利,切割過那些物體的時候,那些物體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被切開,只等外力,興許是一道微風吹過,他們
被分開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被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