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飼門。
說起飼門其實也不過只是個組織的名稱。
因為主要從事的都是一些見不光的勾當,所以飼門相對於來說更像是個龐大的黑暗勢力。飼門的門規極其嚴苛,無論是對外人還是對自己人來說都是一樣。飼門的秘密資料都是有飼門的高級管理層管理的。不同的人根據能力負責不同的部分,為了保持機密性所以高層之間彼此都是不認識的,但是他們卻都認識飼門的門主。
門規最為重要的一條就是要對門主絕對的服從和效忠,這是每個飼門的人應該做的事情。門主掌握著整個飼門的資料和人脈。
肖晉的忽然回來,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當然也欣喜萬分。畢竟,群龍無首,飼門的人又只聽門主的調遣,所以行動起來的時候還是有些不可避免的麻煩。
飼門雖然在全世界都有分支,現在也從事商業活動,但是老巢卻還是飼門最主要的地方,除了主管和門主,再沒有人知道。
飼門依山而建的,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不過是在山上幾個有些隱蔽山洞而已,但是等人真真正正進到山洞裡面,這才會發現真的是別有洞天。
走過山洞之後,沒多遠會有發現一個極大的入口。在入口的山石壁上卻赫然刻著血紅而醒目的兩個大字——飼門。
走近之後,會發現山洞裡面竟然比洞口看起來要大上好幾百倍!
這是在設計的時候,裡面的所有的山石基本上根據山石體地結構已經被完全掏空了,等於在山裡面開鑿出一個巨大的空間。
越往裡走,就會發現飼門的把守也越來越森嚴,黑壓壓抑鬱的氣氛,讓人幾乎有些透不過氣。等過了層層安檢之後,才算是豁然變得明亮,視野開闊起來。
只見,巨星寬敞的大廳,到處是富麗堂皇的水晶燈燈火通明。這裡則是飼門有緊急會議的時候,大廳可以同時讓容納上百人。其次,就是建造的門主休憩的別院和機密房。機密房的各個房間,都有不同的部分負責,除了門主其他的人是不能接觸的。
門主的卧室雖然只是偶爾在這裡住住,卻都是由世界上最頂尖的設計師根據當代門主的喜好量身打造的,華麗程度可見一斑。
此時,肖晉正躺在搖椅上,微微抬頭看著頭頂透明的舉行玻璃屋頂,頭頂上的白雲清晰可見。這是他讓設計師也別改造的,他喜歡這種時刻都能站在陽光下的感覺。
「門主,您的茶。」
「嗯。」肖晉點了點頭。
站在一旁的男人,臉上有著一道很深的刀疤。男人明顯的遲疑了下,但還是開口說道:「門主,您何必這麼麻煩,怡式的事情交給手下就可以了,何必親自勞心,不如今晚派人就做掉那個人,豈不是一了百了,乾淨利索?」
「……」肖晉卻沒有說話,只是懶懶的看了一眼那人,然後就吹了吹杯子裡面的花茶,果然是香氣撲鼻。
那人見狀,連忙開口,解釋:「是屬下多嘴了。」
「嗯,」肖晉懶懶的應了聲:「你出去,我想一個人靜會兒。」肖晉抿了口茶,斜靠在搖椅上依舊看著天上的藍天白雲,舒服的微微眯了眯眼。
……
怡木臣一直對他不信任則這件事情,雖然他早就知道,但是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因為事先有些準備,所以他才這麼安分的聽從怡木臣的安排被解僱了。正好藉此順水推舟,這次要徹底打消他的戒心才能進行下一步計劃。
他有什麼好著急的,不出一個月,怡木臣自然會求著他快點回去。
想到這肖晉忍不住挑了挑微微翹起的嘴角,含著笑意。
不過,可笑的是,他肖晉有生之年竟然還能被解僱?
想想都覺得可笑。
想到這,怡木臣拿起放在一旁小矮桌上的支票,笑了起來。
怡木臣啊怡木臣,還真的是欠調、教……
肖晉一直靜靜地看著手上的支票,似是困了,舒服的眯起了眼,享受著難得好點的陽光。
等待時機。
雖然,龐毅偉這兩天一直在等著看好戲。
他料定肖晉會有所行動,可是……
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這幾非但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反而出奇的平靜。
他甚至都開始還以,當初,是不是自己想多了,高估了肖晉的本事。
「大少爺,車已經備好了。」怡木臣簡單的換下了上班時候穿的西裝,臉上隱隱泛著疲憊,隨手挑了一襲淡色系的西裝,或許是顏色亮了,整個人看起來也沒有那麼累了。
回來之前,他董事會突然有急事,所以就打電話讓用去參加慈善晚會的龐毅偉先去,代表怡式參加慈善晚宴,他稍後再去。也不知道這幾天他的身體究竟是怎麼了,非但沒有絲毫的好轉反而變得越來越不堪重負,人也跟著瘦了一大圈。每天每夜都覺得渾身好像散了架一樣,單單是酸疼不說更是泛懶的厲害。好像從怡楓那裡回來之後,非但沒有減輕反而加重過了,尤其是一入夜整個人更累了。
……
其實,今晚主要是帶著龐毅偉去見見世面,更多是讓人知道龐毅偉是他們怡家的人的身份。這場宴會顯然主角不是他,他甘當綠葉,自然走的也不用太急忙。所以,有意讓司機把車子開的比往常的時候要慢上很多,因為一直開的很慢很穩,中間那段路的時候,怡木臣勉強小睡了一會。
等到了宴會的時候,差不多已經開了超過一個小時了,宴會最主要的部分,為了籌集善款的拍賣會也早就結束了,剩下部分也就是宴會的部分了,因為參與的社會各個名流都有,所以就選擇了最為令人放鬆自然的自助餐形式。這樣會更方便這些人的社交。
怡木臣站在宴會的一角,他雖然精神也好了很多,但是依舊困得難受。
他還是勉為其難的環視了一眼宴會大廳,遠遠地就看見的龐毅偉在不遠處,見他興緻高昂的和一個相貌嬌美的女子說這話,看的出心情不錯也應付自如,似乎今晚上沒出什麼岔子,這才放下心來。
所以,簡單的和以前的老朋友聊了一會,就打算先回去休息。他實在是有點撐不住了。
……
「嗨,真的是好久不見!」忽然,一聲熟悉的男聲傳到了耳內。
怡木臣懶懶的會有,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
那人竟是許久沒見的丁汀,丁大律師。
只見他穿著一身銀灰色低調暗格的西裝,白色的襯衫襯得整個人帶著一絲素雅的感覺。亞麻色的頭髮略長到耳際旁,雖然經過仔細的打理但是軟軟地發質還是使得他的頭髮有幾縷不經意掉落在臉頰一側。這種隨xing的紊亂不但讓人不覺得凌亂反而給人一種親和的美感。
怡木臣強提起精神,懶懶的朝著他點了點頭,黝黑的雙眸也隨即帶著一些淡淡而禮貌的笑容
丁汀近乎快走了小跑一樣,快速的走到怡木臣身側,難掩興奮的說著:「最近,來律師里談遺囑細節的都是二少爺,很少見到你的身影,」丁汀笑著,說著,可是雖然極力掩飾還是卻難掩飾住臉上閃過一絲細微的失落:「……是不是,那個……我什麼時候有意無意的時候,惹得怡木臣你不高興了,所以你才不願來律師,要不是今天在這裡看到你,我還真的以為你是故意避著我!」
問話的時候,怡木臣緩緩地睜開了困得半眯著的眼睛,那些話讓他有些不自在的皺了下眉。他很不喜歡丁汀現在說話的語氣,雖然語氣緩和但是還是掩藏不住言語之間帶著濃濃的質問,這讓他很不對勁。
一恍惚的時候,他甚至覺得自己像個被質問的女人……
「……最近有些事情,耽擱了。」怡木臣不疾不徐的開口說道,卻聽得出完全敷衍的味道。
丁汀見怡木臣似乎真的有些不願意和他多說什麼。
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說話時候的心急,完全顧不得方式,可是他卻又止不住的想多問。
……
其實他很清楚,自己對怡木臣充其量只是有好感談不上喜歡,跟何況他已經有了一個交往三年的女朋友。他當然也不會天真的覺得他會為了一個三十歲地男人放棄他可愛的女朋友。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他總覺得又不是那麼回事……
為什麼每當他看到怡木臣的時候,總會神不知鬼不覺的會被牢牢的吸引住,只會不可抗拒的追逐,情不自禁的追逐著他的身影。心裡卻不覺得不甘,反而隱隱的帶著期待。
這個男人,似乎天生帶著吸引,明明臉上永遠帶著高貴近乎於冷峻的臉龐,可是卻偏偏有著一雙讓人沉淪的柔和雙眼。這種禁yu和誘人,明明相聚甚遠,可是在他身上卻變得只有一線之隔的感覺,總會讓人輕而易舉的察覺,然後就不知不覺的沉淪其中。
有時候,他甚至會想,反正都是男人,就算真的逾越了什麼也無所謂……
他一直在想,他和怡木臣那晚真的發生過什麼之後,他也許久能收的回來自己的不斷臆想的心,他一直告訴自己只是因為因為得不到而越發想要更多。
只是想試試而已。
……
可惜,這個人似乎根本沒有看到他的打算,更沒有義務幫他把心魔拔出掉。
察覺到如此,丁汀的心理還是勉為其難的閃過一絲淺顯的失落。
怡木臣見丁汀只是盯著他卻不說話,困意朦朧的他似乎也不想再站在這裡耽擱下去,隨後只是簡單的寒暄了句,說是有機會會去律師的,就急忙離開了。
只留下丁汀還站在原地,看著怡木臣漸行漸遠的背影……還有那張困得,不經意間眼角閃著一絲淚光的臉,那股帶著慵懶和高貴的氣息,讓他昏昏糊糊的又不可救藥的想起那天的那個帶著酒香的吻。
心……
莫名其妙的竟然痒痒的,像是被人撩撥,瘙癢一樣,他渴望能得到更多……現在,立刻就想要緊緊地摟著他,一點一點的親吻、一點一帶你洗洗的品嘗屬於他的獨特味道……還想……看著他地自己迷戀的模樣。
那雙清亮的眼睛若是含著情yu的眼睛,會怎麼一副醉人的光景……
想著想著,體內,竟莫名的燥熱起來。
……
「丁汀,看什麼哪?」女人伸手晚上丁汀的手臂,波浪的長捲髮和白色的摸胸禮服形成強烈的對比,更使得那張嬌艷欲滴的小臉帶著越發的美。
這才緩過神的丁汀,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自己身邊的清芝:「沒,什麼。」嗓子卻莫名有些喑啞。
「咦?臉怎麼這麼紅?」清芝忍不住把自己的手放在丁汀的臉頰上摸了摸,眼裡眉間掩藏不住關切的神情。
「沒,沒什麼,可能是酒喝多了。」丁汀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荒唐……他竟然只是因為簡單想到了幾個畫面就……對怡木臣產生了渴求的yu望。
丁汀家底不緊殷實還是舉國極大政要家族之一。他從小就受到最好的教育,學業有成,是個徹頭徹尾的世家少爺。
從小到大對人對事都是人巴結著要往他身邊靠,擠破頭的想要和他搭上關係,所以他從小大大要什麼有什麼。
上學的時候,他永遠是學習永遠是第一,運動第一,就算是後來交到的女朋友也是全校數一數二的美人,可人的模樣多少人都羨慕不來。
他所有所有的一切,都只有別人羨慕的份。
畢業后,父親也沒有堅持讓他從政,尊重了他的選擇,選擇了他鐘愛的律師,這些年也算是稍有名聲。
二十二年來,他都是順風順水,想要什麼就必定能得到什麼。仔細想想,這麼些年他從來不覺得自己有對什麼東西或者什麼人上過心。甚至他一度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麼,渴望什麼。
可是,現在他體會到了。
……竟然第一次如此強烈渴望的去抱一個男人,想據讓他為己有。
這樣近乎瘋狂的念頭讓丁汀怎麼都不能接受,他很聰明,很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緒化的感情,知道什麼是能逾越的什麼事該適可而止。
所以……
丁汀深吸了幾口氣,身上的熱度這才算是稍微的消退了一些。一把拉著她的手,走到的暗處,低著頭捧起女友的臉龐,深深地吻了上去。
女友很配合,唇舌之間,讓他慢慢的釋放著沉醉,也止住了那不該存在的渴望。
如此強烈的深吻過後,兩人都氣喘吁吁。
丁汀突來的強烈熱情讓清芝有些微微的羞赧,但手摟著他的脖子,緊緊地貼在丁汀身上,小聲的喘氣,呢喃道:「我爸爸也來了,他想要見見你,說是要談談咱們訂婚場所的事情。」
「……」丁汀只是緊緊地摟著她,沒有說話,微微點了點頭。
低垂的睫毛遮住了眼睛。
回去的時候,車子依舊開的很慢,可是這次顯然不能比剛才,明顯的怡木臣少得可憐的那點精神也變得越來越不好,甚至連到家了都不知道。
直到司機反覆叫了好幾遍,這才算是勉強把怡木臣叫醒。只是那張昏昏欲睡的臉上再沒了之前高傲的姿態,反而帶著難以隱藏的疲態和慵懶。
進了屋,甚至連洗澡的力氣都沒有,人直接穿著西服趴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就睡著了。
昏暗的房裡,只有怡木臣勻長的呼吸聲和略帶痛苦的表情。
……
深夜,使得周圍的一切變得也來越安靜,好像全都被包裹在黑暗之中,讓人不能動,也不能掙脫。
這時,一直緊閉的門卻被人緩緩地推開。
忽然走進的黑色的影子,卻被身後長廊的壁燈拉的長長地,讓人覺得有些恐懼。
那個黑色的影子一直緩緩地靠近沉睡中的怡木臣,漸漸地,變得越來越近,直到哪黑影在白色的床上陷下去了一個深坑才算是停止。
柔軟的床,隨著黑影的反動而微微晃動,怡木臣也隨之不受控制的挪動。
……晃動的幅度,曖昧至極。
「少爺,沒我陪著,怎麼這麼乖就睡了?」肖晉單手撐著頭,側躺在怡木臣身旁,伸出左手,捏著他的下巴托起,拇指細細的摸索著,欣賞著怡木臣的睡顏。
「看來,每天派來那些人親自給你添加藥劑,真的是一丁點都沒有白費,效果還算是不錯。」
「……」
肖晉今晚沒有帶眼鏡,那張好看至極的臉倍加顯得妖異,尤其是那雙眼泛著紫色的眼睛,總是讓人覺得魅惑和狠戾,好像那裡根本就沒有人該有的溫度,那麼深切的凝望只會讓人覺得冰凍三尺,從骨頭縫隙里覺得發寒。
「雖然,藥效的時間是遲了點,但是還好效果總的來說還不錯。」肖晉笑了笑,摸索著把手滑至他的耳畔,戲弄一般把玩,右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拿出來灰色的藥瓶。
隨即,整個人壓在怡木臣的身上。
身上忽然襲來的重力,讓昏睡中的怡木臣痛苦的皺眉。
肖晉看著只是微笑,低頭狠狠地吸吮了怡木臣的眉間,用舌頭舔平,卻不忘單手把藥瓶倒扣在床上,整瓶葯只剩下最後一粒葯。
微微側頭,見狀,肖晉竟忍不住笑出聲,輕輕地捏起了床單上的藥丸,放在怡木臣的唇邊。忽然,緊緊地扼住他的下巴,迫使昏睡中的怡木臣吞了下去。
看著怡木臣乖乖的吞下最後一顆藥丸,肖晉的眼睛彎彎的眯成了一條縫。
身子有再次俯身壓在他身上,頭放在怡木臣的肩窩,蹭了蹭,對著怡木臣的耳朵呵了口氣。
緩緩地說道:「……我告訴你個秘密,這個藥效可是很厲害,對身體也不像以前那麼多葯一樣小兒科,它是有副作用的。隨著葯全都吃完,它會讓你越來越泛懶渾身無力,一到晚上就什麼都不想做,只一心想躺在床上……
甚至會隨著夜越來越深,讓你會情難自控的想男人的身體。倒那時候,你就只會情不自禁的叉開腿,一心渴望像個女人一樣被人壓在身下。每到晚上的時候,一旦變得沒人陪睡,就會讓你覺得空虛和煎熬,比死了還難受,甚至得不到男人給予的強烈紓解你甚至以自己有沒有真的活過,只會像只發情的畜生一樣是個男人都可以……」
「……」昏睡中的怡木臣依舊安穩,長臉頰泛紅,長長地睫毛微微的抖動,就連呼吸也在不知不覺中越來越急促。
「……不過,這些都是你自己選的,有句話怎麼說的,叫自作孽不可活,」肖晉解開了怡木臣的衣扣,單手滑了進去,粗魯的來回的撫弄:「本來,我不想這麼早就出這招,可是少爺……你不乖哦,這麼心急就逼我離開。」
肖晉緊貼著怡木臣,鼻子微微蹭著怡木臣的臉頰,聞著屬於怡木臣的氣息,似是情人低語一般:「反正你這個老男人長得這張臉也夠勾搭人的,充其量你也就只有這種功能,老實本分的躺在床上不是比什麼都好?你們怡家欠我的,我先討回來一些利息。
今晚,我就先幫你紓解,這個個人情你可欠下我了,等我膩了,不知道我的那些手下願不願意接手?」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夏夜的關係,怡木臣渾身泛紅的模樣使得肖晉也開始呼吸不安,原本只是磨蹭的身子漸漸變得緊繃,整個人顯得危險滿是情se。
「舒服嗎?」肖晉喘著粗氣一邊舔著男人的耳垂,一邊撫弄著怡木臣的胸口。明知道身下的人不會有大反應可是還是忍不住開口詢問。
「嗯……」男人被肖晉吻得身不由己,呼吸更為粗重,從紅潤的唇間溢出聲來,緊閉上的雙眼,睫毛甚至不自覺地痕迹的微微抖了一下。
睡夢中,怡木臣只覺得好像是跌進了柔軟的雲中,身子好似陷入其中,暖暖的,軟軟的……讓他不可自拔。
好,舒服……
讓他渾身的灼熱得以消減,忍不住輕輕地動了下身子,迎合著那多柔軟的雲。
細微迎合一般的動作,使得肖晉的熱絡的動作忍不住停下動作,喘著粗氣看著身下的人。隨即,笑得更厲害。肖晉呼出略帶微熱的氣落在身上各處,漸漸地有了些難以抑制的歡愉和不自然的紅暈,順手退掉了他身上的緊緊包裹著身體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