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膽兒夠肥啊
「好,咱們約法三章!」
「喂,咱們都這麼熟了,不管怎麼說,超友誼關係都是存在的,而且,我還是受害者,你這約法三章什麼的,似乎不太合適吧。」
「行啊,沒這約法三章,那你該住哪兒去,就住哪兒去,別來我這裡煩我!」
「呦呦,看樣子咱們的凌小姐脾氣還不小里,既如此,那我出去拉!」
「出去?」
凌蕭蕭見張進很隨意的將那床單直接扯開了來,那一朵嫣紅分外動人,格外的吸睛,她只個看的心都巨顫,在張進拽開門的那一刻,眼瞅著銀牙都要咬碎了,一雙妙眸精光閃動,飽含了委屈和羞惱,好一會後才道:「你站住!」
張進的表現,和她見過的任何一個異性都不同。
也說不上來到底是哪裡不同,反正就是這傢伙厚顏無恥的程度,近乎於已經達到了她能承受的一個峰值。
「站住幹嘛,難不成聽你在這裡絮絮叨叨的跟個老太婆似的,得了吧,反正我也無所謂,最多工作不幹了是咯,只是可惜啊,我這犧牲了自己寶貴的軀體,奉獻出了一夜的時間,換來的救命之恩,就這樣被草草了事了,唉……」
嘆息著的張進,一副悲天憫人模樣,險些沒把已經找到了說詞的凌蕭蕭給氣到崩潰。
見過不要臉的,何時見過如此不要臉的?
「張進,你夠了你!」
「沒夠,怎麼著,你當我張進是泥捏的,你讓我來我就來,你讓我走我就走,別逗了,凌小姐,或許在別的男人眼裡,你是高高在上的女神,可是在我這裡,你啊,地位上還是差那麼點意思的你。」
張進伸出手來,比劃了那麼一下,那比劃出來的距離模樣,只個看的凌蕭蕭都懵了。
若不是從小的良好教育,和極其嚴良的家教,怕不是這會的凌蕭蕭一定會蹦到辦公桌上,手掐腰用那蘭花指指著張進的腦袋,大罵一通,或許只有這樣才能解氣吧。
只是,這位凌小姐,或許根本就不知道,張進說的可是事實,並非是誇大其意,也並非是在胡扯。
「行,行,很好,很好張進,我認慫,認慫行了吧,你不是瞧不上我嗎,那好,你可以跟我回去同住一個屋檐下,但有一點我希望你給我記住,我和你,沒關係!」
非常愛惜羽翼的凌蕭蕭,真的是被這臭不要臉的男人給逼得無可奈何了,動不動就拿這事要出去說,雖然說他並沒有真的付諸行動,可這已經讓凌蕭蕭對其厭惡透頂了。
「你當我對你有興趣,我可不想為了你這一顆青草,去放棄那片燦爛的花園啊,哈哈哈……」
張進不屑的回了一句后,這才沖著凌蕭蕭眨巴下眼睛,道:「對了,晚上我等你回家,先出去溜達一會了,走了。」
剛剛從總裁辦里出來,才帶上房門的張進,隱約的聽到從那總裁辦里傳來了翻箱倒櫃的聲音,甚至還有一聲高亢的女高音。
可想而知,張進的作為,到底讓這位大小姐有多崩潰。
不過,說白了,張進對她真的是興趣缺缺,哪怕是有過一夜露水,可是,和張進在這些年來有過一些情分的女人數不清有多少,真要是各個負責的話,那豈不是要累死。
反正沒結婚,還是及時行樂的好。
公司的吸煙區里,張進掏出手機來,查看著當地的一些新聞,想從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跡呢,畢竟,有人忽然要對明珠製藥動手,在新聞上,肯定會有一些痕迹的。
可找了好一會,也沒找到,而且,這個女人又事關國家的利益,這到時讓張進大大的意外。
在他看來,這個女人的身上似乎並沒有找到什麼發光發熱的點啊,老首長的話里,到底還有什麼隱喻么?
掐滅了手裡的香煙,正準備收了手機出去的張進,見忽然有人走了進來,是個公司的女白領,模樣還算清秀,只是行為有些膽怯,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張進斜了她一眼,這女人唇紅齒白的,又是淡妝,不像是有癮的人,只是她跑吸煙區來幹嘛。
「那個,那個,你,你是張進吧。」
這清秀的姑娘,再三的看了張進領口上掛著的胸牌后,再三確認了才問出了心中的迷惑來。
「是我,找我有什麼事嗎?」
張進好奇的望著面前的女人,微微的挑起了眉頭來。
「那個,那個外面有人找你。」
「外面?」
張進斜了一眼牆上的掛鐘,現在才兩點半,距離下班起碼還有三個來小時,反正在這裡也挺無聊的,他笑道:「人在哪裡?」
「就在大門左邊,那個,你,你最好別去。」
「哦?」
張進笑眯眯的站了起來,望著這清秀的妹子,這女人長得還是不賴的,起碼有個六分半,比之大街上一些濃妝艷抹的女人,看著要舒服很多,尤其是這女人的一雙套著黑絲的美腿,很是筆直,站起來就像是一條線般。
清秀的妹子,見張進一步步走來,她不由自主的退後了數步,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
嘎吱……
吸煙區的門開了,一個穿著明珠製藥白色防護服的男人托著帽子走了進來,急急忙忙的掏出香煙來,正想點上一支呢,只看著那清秀的妹子面色通紅羞答答的跑了,他在看著那唇角揚起的張進后,古怪道:「是不是我進來早了?」
「沒有,抽你的吧。」
張進拍了拍那工作人員的肩膀后,這才笑眯眯的將沙發上的白色床單抄了起來,大步朝著外面走了過去。
心地還算善良,跑過來叫他出去,應該是受人脅迫了。
張進這麼想著,人已是到了公司的大門外,還真別說,剛剛那妹子的擔憂也是對的,若是換了一般人,看到這陣仗,估計肯定會被嚇得雙腿發軟一頭冷汗吧。
只看到在那公司大門的左邊,停著兩輛豐田商務,也是最新款的阿爾法,車子停在了樹蔭下,車門都是打開著的,起碼七八個上身赤著,紋龍刺虎的年輕人,正在那裡叼著煙捲閑聊著。
「呦,真敢來啊!」
有一個三七分的青年人,見張進就這麼出來了,他也是有些驚訝,道:「行啊,小子,膽子夠肥的啊!」
「你們,叫我有什麼事嗎?」
張進故作一副無辜的模樣,驚訝的看著這群人,尤其是那眼神間的變化,像極了一個猛地看到了這陣仗的老實人。
他的表現,可是惹得那三七分的年輕人一臉的古怪。
這不太對啊,那王總說的和他們見著的這個是不是有點不太一樣啊,難不成是叫錯人了!
「小子,叫張進是吧?」
三七分的年輕人,雙手插兜走到了張進的面前,仔細的看了眼張進的胸牌后,這才抬起頭來,道:「下午,你是不是去了一樓大廳的接待室,壞了人家小兩口的好事啊?」
其他人也紛紛站了起來,朝著這邊圍了過來,臉上掛著一副難言的壞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