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 從窗戶離開
收拾東西的時候,虞昭華想著剛才齊落宗和自己說的話,臉上笑容止都止不住,真好,洛九淵沒有死。
雖然虞昭華有些不高興洛九淵為什麼不告訴自己,但是更多的是高興,高興洛九淵還活著,並沒有死。
只要洛九淵活著就好,剛開始虞昭華並沒有回祭司府的打算,不過在聽二狗說了洛九淵其實活著,而且讓她回祭司府是洛九淵的意思織好后,虞昭華心裡的不願意就沒有了。
虞昭華快速的收拾著東西,不過需要收拾的東西並不多,畢竟他們來小鎮才幾天的而且在來到這個小鎮之後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尋找洛九淵之中渡過,沒有買其他東西,所以只要把他們帶來的東西簡單的收拾一下就好了。
不過兩柱香的時間,虞昭華就把自己的東西給收拾的差不多了,看著床上被收拾好的東西,虞昭華伸了一下腰。
在的習慣洛九淵只是假死後,虞昭華就覺得困擾自己好幾天的壞心情都沒了,只剩下了喜悅和高興。
高興過後,虞昭華又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包袱,查看自己有沒有什麼少帶的東西,在確定自己沒有少帶東西之後,虞昭華就準備推開門出去,告訴齊落宗和二狗自己收拾好了。
只是,虞昭華手還沒碰到門,就頓住了,虞昭華想到了剛才齊落宗和自己說的話。
剛才虞昭華只顧著高興洛九淵假死,但是現在冷靜下來,虞昭華再回想起齊落宗剛才說的那些話,總覺得好像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虞昭華停住了腳步,又返身回到桌前坐下,仔細思索著剛才齊落宗話里的疑點。
齊落宗說洛九淵是假死,並且還讓她先回祭司府,虞昭華可以肯定,昨天夜裡洛九淵來看過自己。
但是……洛九淵為何不告訴他,反而是由齊落宗來告訴他。
虞昭華也看出來了,其實剛開始齊落宗也是不想告訴她的,直到在發現不告訴她就無法讓她回祭司府後才告訴她的。
為何齊落宗一開始不告訴她,還要裝作一個陌生人跟在她身邊,以及洛九淵,既然來看她,那為什麼不和她說一聲,甚至連把她喊醒都沒有就離開了。
這一切的一切無不在昭示著齊落宗在騙她,或者說齊落宗並沒有全部告訴她,虞昭華神色前所未有的冷靜。
虞昭華深吸了一口氣,神色複雜,現在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洛九淵是假死,但是齊落宗瞞著她的那件事情是什麼。
既然洛九淵昨天夜裡來看過她,那現在應該還沒離開這裡多遠,但是齊落宗是一定不會讓她去找洛九淵的。
虞昭華打開房門,房門外面只有一個二狗,二狗看到虞昭華,張開嘴巴說道:「小姐……」
「噓!」二狗剛喊出一聲小姐,虞昭華便示意二狗小點聲。
接到虞昭華的示意,二狗聲音小了下去,小聲問道:「小姐,你收拾好了嗎?」
「現在先別說這事,我有其他事情要問你。」虞昭華看了看周圍,齊落宗並不在她房間周圍,虞昭華才問道:「二狗,齊公子現在在哪裡?」
「齊公子剛才收拾好了東西,出來過一次,不過看小姐還沒收拾好,齊公子又先回了自己的房間,小姐你要是收拾好了我就去喊齊公子,我們出發離開。」
「不能去。」虞昭華一把拉住了準備去喊齊落宗的二狗。
「怎麼了小姐?」二狗不解的看著虞昭華,從剛才開始,虞昭華就有點不對勁。
「我們等會要從窗戶離開這裡,你別告訴齊落宗。」
二狗睜大眼睛,想到虞昭華讓自己小點聲,二狗生生的抑制住了自己想要大喊的衝動,小聲問道:「小姐,為什麼不告訴齊公子?」
「現在情況緊急,我沒時間和你說那麼多,等會離開之後我再告訴你,還有,你現在去齊公子房間里,告訴他我收拾還要一會。」
「是。」
二狗按照虞昭華說的,敲響齊落宗的房門,在房門打開之後對齊落宗說道:「齊公子,小姐的東西有點多,收拾起來可能會有點慢,剛才小姐讓我告訴齊公子她還需要一會才能收拾好,收拾好之後會來告訴齊公子的,還要麻煩齊公子多等一會了。」
齊落宗點頭:「無妨,虞姑娘是個姑娘家,收拾東西收拾的慢一點也是可以理解的,我在這裡等著虞姑娘。」
和齊落宗說完后,二狗就回到虞昭華的房間,虞昭華已經把包袱綁好,坐在那裡,「和他說了沒?」
「小姐我放心,我已經和齊公子說好了,接下來齊公子應該不會來打擾我們。」
「那就好。」
因為樓層有些高,虞昭華無法自己從窗戶跳下去,就讓二狗幫忙,把自己從窗戶上送了下去,在把虞昭華送下去之後,二狗也一塊下去了。
客棧的窗戶後面是一個林子,並且還沒人,正好方便了兩人的逃跑。
自從二狗離開后,齊落宗就一直在房間里等待著,在等了一會後,齊落宗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才過去了半個時辰,虞昭華應該還沒有收拾好。
這樣想著,齊落宗又等了一個時辰,可是在這一個時辰過去后,虞昭華和二狗還是沒有來找他,齊落宗感覺有些不對勁。
這都過去一個半時辰將近兩個時辰了,虞昭華不可能還沒有收拾好,就算是沒有收拾好,也應該會讓二狗過來和自己說一聲。
齊落宗愈發的覺得不對勁,於是去虞昭華門前,喊道:「虞姑娘,你收拾的怎麼樣了?」
裡面並沒有傳來回應的聲音,齊落宗推開房門進去,意料之中的沒有在房間里看到人。
齊落宗抿著唇,又去了二狗的房間,但是二狗的房間和虞昭華的房間一樣,都是一個人沒有。
不僅沒有人,就連他們各自的東西和行禮也都沒有了,怎麼會,他們兩個怎麼都不見了,難道是在他之前離開了?
齊落宗心裡極度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