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一章:趙小晨也來了?
時間轉眼已經過了三日。
謝顏景鮮少在府內呆著,雖然他希望自己能夠查到怎麼回去,但同樣很清楚,自己並不是那麼簡單就能夠回去的,而在回去之前,他所需要做的就是維持好這個身子,了解這個身子的情況。
雖然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穿越過來,但卻也能夠猜得到大概會和這具身子有關,不然自己為什麼不是穿到其他身子身上呢?
經過這三天,謝顏景才發現原來一開始的漠北並不是像自己印象之中的弒殺,相反倒是和朝廷沒有什麼差別,一樣是愛好和平,能夠自己耕耘,能夠自己做事。
那為什麼現在的漠北變成了那樣子,後面又是怎麼分裂的?
謝顏景有幾分詫異。
而且他發現這個所謂的聖女其實並沒有後來傳聞之中那麼受漠北民眾的熱愛,尤其是這個所謂可汗王寧旻琛的家裡頭,可謂是被人所厭惡的存在。
聖女,據說是所謂天山所來,能夠通曉古往今來許多事情。
原先謝顏景還以為這聖女會是趙小晨,但是幾日的簡單相處下來卻發現除了這張臉,對方沒有一丁點像是謝顏景,反倒像是自己多想了。
看著堆疊如山的那些文件,謝顏景緩緩吐了口氣。
這些東西簡直就是太多了吧!!!
然而還沒等他拿起一本奏摺看完,就聽見不遠處的小兵急沖沖地跑了進來,「報!!!」
「說。」謝顏景捏了捏額角,頗為無奈,「什麼事?」
「聖女昏倒了!」
謝顏景立馬站起身,「怎麼回事?怎麼會突然昏倒?」
「這……」小兵有幾分吞吞吐吐,謝顏景立馬就猜到了,這件事恐怕和自己那個所謂的妹妹有關了。
謝顏景隨著早就等候在門口的馬車匆匆回去,剛到門口就瞧見兩個小孩一同等候在門口。
時錦欣顯然是比較害怕這個所謂爹爹的,她小心翼翼地縮了縮脖頸,「爹……爹爹……」
「嗯。」謝顏景淡淡一點頭,其實看著這個和趙小晨有幾分相似的臉龐,他還是有幾分恍惚。
以後自己和小晨結婚了,是不是也會擁有一個這麼可愛的女孩子?
「爹,娘被小姑推倒。。」時錦夜直接伸手指向這會子瑟縮在旁邊努力想要降低自己存在感的時秀秀。
時秀秀猶如被人戳到了什麼地方似的,炸毛道,「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這和我什麼關係!分明就是郝司月自己沒站穩!又不是我做的!」
「是不是你推的?」謝顏景轉頭看去。
時秀秀被自家兄長眼中的冷意嚇得渾身一哆嗦,隨後哭著嗓子說道,「是,是,是都是我!我怎麼了!我不就是推了她一把么!誰讓她嫁給你!如果不是她,我早就嫁出去了!」
謝顏景揉了揉額角,「你給我出去。」
時秀秀雙眼通紅,就像是被人所欺負了一樣。
「哥,你不信我?」
「我讓你先出去。」謝顏景就算是剛剛過來沒幾天,也大概清楚了時秀秀的性格,這個人著實是太鬧騰了。
「好,那我走!」時秀秀哭著跑了出去。
謝顏景揉了揉額角,「找大夫了么?」
「找了找了,大夫說沒事,只是腦袋磕著了,讓聖女好好休息就好。」旁邊伺候的下人連忙說道。
「嗯。」謝顏景掃了一眼那扇門,猶豫片刻,還是推門而入。
整間屋內倒是充滿了女孩子的氣息,頗為粉嫩,就連掛在床上的蚊帳都是明明白白的寫著粉嫩嫩三個大字。
謝顏景印象之中,趙小晨的房間倒是和其他女孩子不同,極為簡單樸素,甚至於就算是後來換到了京城裡的攝政王府內都一樣,絲毫沒有因此而有半點的改變。
「唔……」
還沒等謝顏景多想,床榻上的女人發出了一聲沉悶的低哼將他的意識拉回了現實之中。
謝顏景下意識站在了旁邊等著對方醒來。
床上的人緩緩睜了眼,她撐起身子眼珠子在眼眶之中轉了一圈,腦袋有幾分僵硬地轉動了一圈,隨後定在了謝顏景的身上。
就在謝顏景有幾分不安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的時候,那女人忽然一下子猛然從床上蹦了起來,一把將謝顏景給抱住。
……
謝顏景腦海裡頭只閃過兩個字完了。
這要是讓趙小晨知道,自己就完蛋了。
「那個,聖女……」
「什麼聖女?」懷中人發出疑問,不解地朝著謝顏景看去,滿眼狐疑,「你是在喊我么?」
謝顏景試探性地開口,「小晨?」
「郝司月」眨了眨眼,「是我呀,咦,我怎麼會看到你,這裡是哪裡?我之前不是在漠北么,咦,不對啊。你不是在北河呢?你怎麼會在……」
話語說道一般,趙小晨環顧四周,這才抱著腦袋,「完了完了,我這次又到了哪裡了,你是謝顏景吧?」
謝顏景挑了挑眉,「不是我,你還希望是誰。」
從對方的眼神之中看到了危險的神色,趙小晨連忙咽了咽口水,搖頭,「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就是,呵呵。我這不是問問呢!」
立馬反客為主的謝顏景斜睨一眼,「那你剛才可是第一秒就抱著了,不知道我還以為你認識這個人呢。」
「咳,這不是和你長得一樣呢。」趙小晨摸了摸鼻尖,「對了,這裡怎麼回事?」
「你先坐著,我再和你說。」謝顏景可記著這聖女的身子似乎剛摔著,自然也不敢讓趙小晨站太久,扶著人坐在了床榻邊這才開口說道,「我來也不久,這裡可能不是我們那個時候。」
「你現在在的這個身體的名字是郝司月,是漠北的聖女。嗯,應該說多年前的漠北聖女。」
謝顏景眉頭一皺,「我是所謂的可汗王。如果我沒記錯,可汗王是當初唯一一個統一了漠北的男人,而後面為什麼他一離開漠北就陷入混亂之中,這個歷史沒有記載,我也不知道。」
「不過,他妻子聖女在漠北記載之中倒是頗為神秘。」
「而且按著這些天來看,我確實不大懂,所謂救世之人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