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6章 醒來
現在不催你的命,要是滕騫出了事情再要你的命!林初見想著立刻推開了江清月,走到了那個緊緊關著的房間門口。
她深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無論裡面發生了什麼都絕對不要生氣,生氣就代表輸了,她不能自亂陣腳,即使蘇珊做了什麼,她都要全心全意的相信滕騫!
吐出氣來,林初見握上門把手,推開了門。
房間裡面很亮堂,窗帘大開,陽光照射到房間裡面,滕騫裸露的上半身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非常的白皙,林初見心裡一動,緩緩的走了過去。
房間裡面沒有蘇珊的身影,這讓林初見鬆了一口氣,她走過去掀開了滕騫的被子,他依舊穿著昨晚的褲子,只是皮帶散落在旁邊。
很好,沒有失身,林初見心裡淌過一絲竊喜。
「滕騫!」林初見叫了一聲,滕騫立刻睜開眼睛,但是陽光非常的刺眼,他立刻眯起眼睛伸出手擋住了光線看向林初見,露出了一個好看的笑容:「早安。」
「早安個毛啊!」林初見臉色很不好。
此時滕騫才反應過來,他房間的床不是這個朝向,他立刻坐起身,左右看了看,伸手扶住額頭,疲憊的說:「這是哪裡?」
「你還不知道這是哪裡?」林初見冷冷的看著滕騫,這個男人昨晚也喝得太多了吧,醒來在哪裡都不知道。
「滕騫,你醒了?」蘇珊溫柔的聲音在門口響起,林初見一頓,轉身看向了蘇珊。
只見蘇珊端著粥和一些清淡的鹹菜走了進來,放到床頭柜上:「昨晚你喝了很多酒,今天早上就吃點清淡的吧。」
看到蘇珊這一系列的動作,騰騫立刻翻身下床,拿著襯衫就開始穿,他一邊穿著一邊走到門口,發現客廳的布局跟他的套房完全不一樣,這裡的客廳用的暗紅色比較多,看上去很復古。
而且,江清月還悠閑的敷著面膜看著電視,看到滕騫還輕輕的說:「早啊!滕總!」
這一切就像是在做夢,滕騫突然有些蒙逼,昨晚的事情一件也想不起來。
「我怎麼會在這裡?」滕騫慢騰騰的走到蘇珊旁邊,此時蘇珊正在整理床上的凌亂,將滕騫的領帶和外套遞給了滕騫。
「你昨晚喝醉了,黏著我不放,我沒有辦法,只好把你帶到我的房間了。」蘇珊說完便轉身開始整理床鋪,儼然一副賢妻的姿態。
滕騫看著蘇珊的背影有些將信將疑,蘇珊整理床鋪的動作很緩慢,一點點的放好枕頭,又開始牽扯被子。
突然滕騫眸光一閃,快步走到了床邊,但是林初見還是看到了那畫面,立刻走到了滕騫面前,仰著頭瞪視著對方:「讓開。」
「初見,你昨天怎麼突然離席了?」滕騫試圖轉移話題。
只是林初見當然不吃這一套,昨天肯定是滕騫喝醉了,所以讓蘇珊接的電話!
那個時候他竟然信任蘇珊而不是信任方助理!
他是冠宇的總裁,接不了電話下意識的就會給方助理吧,現在越來越習慣蘇珊的存在了嗎?
「初見,你怎麼總是稱呼你哥哥的全名,這樣很沒有禮貌。」蘇珊直起腰來,伸手握住了林初見的手,林初見卻立刻抽開了手,也推開了滕騫。
被子並沒有被蘇珊整理好,床上那一點腥紅的血跡在蘇珊拉被子的時候露了出來,林初見心裡一緊,看向了滕騫。
「你怎麼解釋?」滕騫叉著腰甩開了臉,任他怎麼去回憶,昨晚的記憶都是一片空白,於是他轉頭看向了蘇珊。
見狀蘇珊立刻露出了一個嬌羞的表情。
「方助理你昨晚怎麼做的?怎麼讓我到這裡來了!」滕騫只好將脾氣發到了方助理身上,他不記得的事情絕對不會就這麼輕易妥協。
方助理立刻垂下了頭,他跟陸擇是戀人,照顧陸擇是應該的,但是滕騫是他的上司,照顧上司也是應該的,而昨晚蘇珊一直照顧著滕騫,陸擇也纏著他,他實在是抽不開身。
原本還以為蘇珊照顧滕騫只是為了感動滕騫,想不到竟然會發生這種事情。
「怎麼了?」江清月按摩著臉部走了進來。
她在客廳就聽到了滕騫的聲音,可見事情肯定非常的嚴重,只是當她看到床單上的血跡時,不可置信的看向了蘇珊,蘇珊抿著嘴,定定的看著江清月。
看到她的眼神,江清月立刻將臉上的面膜給揭了下來,欣喜的說:「蘇珊,你二十五年的處女之身算是交待了。」
處女二字成功的傳入了每一個人的耳朵,林初見瞪著滕騫,眼眶已經發紅,她本以為對方是有分寸的,想不到喝醉了酒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初見,昨天的事情我覺得有必要調查清楚。」滕騫趕緊走近林初見,林初見卻一把甩開了滕騫的手。
「你還想怎麼調查?事實擺在眼前你還想怎麼調查!」說完,林初見轉身離開房間,滕騫走了兩步,最終還是停下腳步。
「方助理,你去看看她。」林初見現在正在氣頭上,肯定聽不進去任何的解釋,讓方助理跟著也安全點。
看著房間裡面的人一一離去,江清月只好拿著包包出了房間。
「去客廳吧。」滕騫一刻也不想待在這個房間,將領帶隨意的系在脖子上就走到了客廳。
蘇珊小心翼翼的跟在滕騫身後,看到滕騫隨意的坐在沙發上,只好有些委屈的站在一邊,也不動作。
吐了口氣,滕騫倒感覺他是這個房子的主人一樣,只好開口:「坐。」
「哦。」蘇珊愣愣的坐在了一邊。
隨後滕騫摸了摸身上,立刻鬆了一口氣,拿出了煙盒,他已經很久沒有抽煙,本以為已經戒掉,誰知道碰到這種情況,還是需要香煙來緩解心中那些複雜的情緒。
這種香煙是很扁的盒子,攜帶方便,因此滕騫總會將之帶在身邊。
「啪!」打火機燃燒著火焰,不一會兒房間便生起絲絲煙霧,那味道並不刺鼻,因此蘇珊也忍耐了下來。
一支煙去了半截,滕騫滅了煙頭這才抬頭看向蘇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