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7章 神識的異常
而且龍霸天才剛剛加入自己,對他可謂只有一知半解,若他不安好心,在自己的神識上面動什麼手腳,那麼修鍊將前功盡棄。
於驚蟄地眼神如同一把銳利的錐子,直勾勾地盯著龍霸天,似乎想從他身上看出些什麼端倪來。
不過面對於驚蟄地逼視,龍霸天神色如常,面含微笑地看著於驚蟄。
屋內落針可聞,靜的只聽到於驚蟄劇烈地喘/息聲。
此刻,他內心萬分掙扎,這無異於一場豪賭,如果龍霸天真的手段高明,那麼便可以治好自己的病,但如果他心懷不軌,那麼後果不堪設想。
過了許久之後,於驚蟄長出一口氣,彷彿作出了什麼重大決定一般。
「霸天,既然你有辦法,那麼就麻煩你進入我的神識幫我看一看。」於驚蟄深邃地眼眸直勾勾盯著雷霸天,鄭重其事地說道。
「於驚蟄,你說這話可就見外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幫你本來就是我份內之事。」
雷霸天裝作一副委屈巴巴地模樣說道:「是不是不拿我當兄弟?」
「怎麼會呢?」於驚蟄大大咧咧地擺擺手:「咱們一天是兄弟,一輩子都是兄弟,以後你的錢就是我的,你的媳婦也……」
「什麼?」雷霸天睜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向於驚蟄。
「開個玩笑而已,關鍵也得你先找到媳婦啊,嘿嘿。」於驚蟄哈哈一笑,樂不可支地笑道。
經過於驚蟄這麼一插科打諢,剛才緊張地氣氛瞬間消失不見。
雷霸天/朝於驚蟄翻了個白眼,接著才板著臉,一臉嚴肅地說道:「於驚蟄,我馬上要進入你的神識了,你閉上雙眼,/一定要心無雜念,否則可能會導致神識受損的!」
聽到雷霸天這句話,於驚蟄心底原本最後一絲的疑慮也瞬間煙消雲散了,他感激的瞥了一眼雷霸天,接著緩緩閉上眼睛,心無雜念地打起坐來,很快便進入了物我兩忘的境界。
見於驚蟄已經成功入定,雷霸天的嘴角情不自禁露出了一抹得意的冷笑。
雷霸天雙手捏訣,接著一抹藍色的火焰便憑空出現在他的指尖,將指尖對準於驚蟄地天靈蓋,那抹藍色的火焰便無聲無息地鑽進了於驚蟄的大腦之中。
此時的於驚蟄依舊保持著入定狀態,一動不動,沒有絲毫異樣。
雷霸天冷眼看著於驚蟄,眼裡地笑意越來越盛,這個是火焰印記,進入於驚蟄地神識中后,便會慢慢地蠶食於驚蟄體內的十三灞君殘魂。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左右,於驚蟄才悠悠醒轉,他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雷霸天一眼,接著急不可耐地問道:「霸天,我的神識到底是什麼情況。」
這時,只見雷霸天一臉驚恐地說道:「於驚蟄,情況不妙啊,你的神識當中竟然出現了異神識。」
「異神識?」於驚蟄張了張嘴,大惑不解地問道。
「沒錯,就是異神識。」雷霸天來回踱著步,接著走到於驚蟄面前,一臉嚴肅地說道:「於驚蟄,你神識當中的異神識如果不徹底清除,那麼過不了多久,它就會反客為主,侵吞你的神識,到那時你就徹底淪落成為一個受人操控的傀儡了。」
「什麼?怎麼會這樣!」聽到雷霸天地話,於驚蟄瞬間大驚失色,有些恐慌地問道:「我可不想成為提線木偶,霸天,你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清除我神識當中的異神識?」
於驚蟄一臉希冀地看著雷霸天,如果真的淪落成別人的傀儡,那樣的結果他簡直無法想象。
雷霸天地臉上古井不波,看不出一絲一毫的表情,於驚蟄的心裡如同有一顆沉沉欲墜的大石頭,壓的他喘不過來氣來。
屏息靜氣好半天之後,雷霸天才大笑一聲:「瞧把你嚇得,我當然有辦法。」
聽到這兒,於驚蟄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接著一臉鬱悶地說道:「你這個傢伙竟然還故弄玄虛,差點沒嚇死我,快說說,有什麼辦法?」
雷霸天雲淡風輕地一笑,緩緩地說道:「你現在有沒有感覺身體有什麼不一樣?」
「嗯?」於驚蟄狐疑地看了一眼雷霸天,然後欣喜若狂地說道:「我說怎麼我醒來之後感到一陣神清氣爽呢,之前的那些癥狀好像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雷霸天抬起頭,得意洋洋地說道:「沒錯,我剛才進入你的神識中,用術法暫時將異神識給壓制了下去。不過暫時只能治標不能治本,如果想要徹底清除,你每天都必須要讓我進入你的神識進行治療。」
「原來是這樣。」於驚蟄喃喃自語地說著,眼裡出現一抹若有所思之色。
「那好,以後我每天會定時找你治療。」於驚蟄感激莫名地說道。
此刻,於驚蟄對於雷霸天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懷疑,因為他體內的癥狀如今確實是完全消失了。
雷霸天剛走沒一會兒,於驚蟄原本想要休息片刻,但門外卻突然吵吵嚷嚷起來,接著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響起:「於驚蟄,於驚蟄,大事不好了!」
很快,只見陳空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後面還跟著亦步亦趨的藍玲。
「怎麼最近脾氣這麼大,是不是思春了,要不要找個女人給你敗敗火?」
於驚蟄旁若無人地說著,似乎沒有發現跟陳空一同前來的藍玲,一張臉早已紅成了猴子屁/股。
陳空狠狠瞪了嬉皮笑臉地於驚蟄一眼,沒好氣地說道:「都這種情況了你竟然還有閒情逸緻開玩笑?」
「到底出什麼事兒了,你把話說明白。」於驚蟄如同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臉不解地問道。
「感情你是不問世事,把攤子丟給我們,自己當起了甩手掌柜?」陳空甩了甩手,嘟嘟囔囔地說道:「你自己看著辦吧,現在製藥公司和武館都快關門大吉了,你還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
「啊?怎麼會這樣?」
聽到這裡,於驚蟄再也坐不住了,絲毫沒有剛才那副沉穩的模樣,大驚失色地說道:「到底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