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番外一
第144章番外一
年前，要幫著起草各種文書，陸鳴著實忙了一段時間，一直到小年這一日他才總算得了空閑。想著三日後便是表妹的及笄禮，陸鳴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
放在以往但凡休息，他無論如何也要賴會兒床才起，今日卻早早爬了起來，他難得休息，便想帶表妹出去一趟。
最近他早出晚歸的，一連幾日都不曾跟表妹好好說話了。
陸鳴在小廝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等收拾好，表妹卻仍舊遲遲未起，小丫頭一向勤快，這個時候早該起了。
莫非是身體不適？
陸鳴抬腿便去了她的院子。今日守夜的丫鬟是菊蘭，陸鳴過來時她正在外間疊被子。瞧到他，菊蘭連忙行了一下禮，「姑爺。」
陸鳴眉峰微挑，「你們姑娘還沒醒？」
他一身白色的錦服，墨黑色的發隨意披在身後，挑眉時眉眼說不出的迷人，饒是菊蘭對蔣靜舒一向忠心耿耿，此刻也止不住的面紅心跳，她垂下眉恭敬道：「姑娘身體不太爽利，奴婢見她睡的沉，就沒有喊她。」
聽完她的話，陸鳴的眉頭便緊蹙了起來，「不爽利？難道患了風寒？怎麼沒人通知我？」
陸鳴語氣略顯急躁，見菊蘭漲紅了臉，訥訥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他直接抬腳走進了內室，蔣靜舒睡的不算太沉，聽到動靜后，便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
瞧到哥哥闖了進來，蔣靜舒烏黑的眸子眨了眨眼，瞌睡蟲飛走了大半，「哥哥？」
小丫頭無意識地揉了一下眼睛，掙扎著想要坐起來，陸鳴按住了她的肩膀，「身體哪兒不舒服？可是頭疼？」
蔣靜舒還是半靠了起來，小丫頭略顯茫然道：「沒有不舒服呀。」
「菊蘭怎麼說你身體不爽利？」
以為她是怕他擔心，才故意瞞著，陸鳴捏了一把她睡的微微泛紅的小臉，「跟我有什麼不能說的？你藏著掖著我才擔心。」
不爽利？
蔣靜舒眼眸微動，這才想起來，她昨日來了初潮，身體有些不適。小丫頭臉上微微蔓上一絲紅暈，有些埋怨菊蘭姐姐怎麼什麼都跟哥哥說。
蔣靜舒臉皮本就薄，一想起初潮一來，便意味著徹底長大了，臉上紅得活像煮熟的大龍蝦，怕哥哥看出異常，她垂著眼睫毛，慌忙地扯了個慌，「我昨個有些貪吃，積著食了，現在已經沒事了，哥哥不必擔心。」
小丫頭聲音軟軟的，喊哥哥時格外好聽。
她一向乖，陸鳴根本沒想到她會撒謊，只以為她是不好意思了才這麼害羞，他忍不住有些好笑，伸手彈了一下小丫頭的腦袋，「什麼好吃的？真這麼好吃？肚子還漲嗎？」
蔣靜舒抿著唇，有些答不出來，一張小臉紅地滴血，見她沒吭聲，陸鳴將小丫頭撈到了懷裡，手直接放在她肚子上拍了拍。
不知不覺他便長成了成年男子的模樣，手腳修長有力，胸膛也十分寬廣，隔著單薄的裡衣，蔣靜舒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結實的胸膛，她臉上飛快閃過一抹紅霞，頭髮絲都透露著一絲緊張。
見哥哥的手放在了自己肚子上，小丫頭羞的幾乎抬不起頭，小手慌亂地去拿陸鳴的手，「哥哥，我沒事的。」
陸鳴道：「有沒有事不是你說了算，給我看一下。」
蔣靜舒臉蛋紅紅的，烏黑的大眼滿是難為情，她悄悄瞄了陸鳴一眼，對上他的目光時，微微一怔。
陸鳴眼底滿是關心，俊秀的眉頭微微蹙著，正凝神瞧著她的肚子，骨節分明的手在她肚子上認真按壓了幾下。
蔣靜舒眼底滿是自責，覺得自己真是壞透了，哥哥這麼關心她，她卻騙他，怕他擔心，她小聲又補了一句，「哥哥，真的沒事了。」
陸鳴拍了兩下，沒覺得漲，這才鬆手。
他抬頭時，入目的便是小丫頭輪廓柔和的小臉。
她皮膚細膩瑩白，長長的眼睫毛輕輕顫著，不論是長相還是氣質，給人的感覺都極為舒服，她打小便如此，說不出的文靜秀氣。眼瞅就要及笄了，仍舊小小的一隻，鼻子小小的，唇也小小的，唯有一雙眼睛又黑又亮。
此刻這雙烏黑的大眼，因為難為情，好似蕩漾著水光，陸鳴呼吸亂了一下，這才意識到剛剛一著急又將小丫頭攬到了懷裡，她軟軟的身體，正貼著他的胸膛，乖巧地像祖母養的那隻小奶貓。
陸鳴呼吸微微有些亂，低頭朝懷裡的小丫頭看了過去。
被他略顯火熱的視線盯著，蔣靜舒更緊張了，粉嫩嫩的唇無意識咬了一下，她的唇小小的，唇形卻很美，隨著她咬唇的動作，陸鳴的視線不受控制地落在了她粉嫩的唇瓣上。
兩人的距離越離越近，眼看哥哥又要親過來時，蔣靜舒飛快背過了身，小丫頭結結巴巴道：「哥、哥哥，娘說了，不許我們提前親近。」
陸鳴向來不是個會委屈自己的人，之前一直克制著，不過是怕自己萬一失控，嚇到懷裡的小丫頭，想到她還有三日便要及笄了，他頗有种放開手腳的感覺，「又不是親一下就會懷孕？你不說我不說，娘去哪裡知道？」
聽到「懷孕」這兩個字，蔣靜舒不僅脖子紅了，耳朵也一陣燙，明明是羞得讓人恨不得伸手捂住耳朵的話題，哥哥卻大大咧咧說了出來，他好意思說，她卻不好意思聽。
小丫頭躲進了被子里，連抗議時，聲音都小小的，「哥哥，你今天不用去翰林院嗎？」
「怎麼？巴不得我走？」
蔣靜舒心中一緊，連忙抬起小腦袋看了哥哥一眼，見哥哥臉上沒了笑意，她心中莫名有些慌，連忙搖了一下頭，「不是的。」
陸鳴硬忍著才沒笑出來，「不是什麼？」
小丫頭臉上有些難為情，怕哥哥誤會她想趕他走，還是小聲說了出來，「不想讓哥哥走。」
小丫頭聲音軟糯，膽子也小小的，怕嚇到她，陸鳴朝她招了招手，「真不是想趕我走？」
「不是。」
陸鳴捏了一把小丫頭的臉蛋，「那是樂意讓我親了？」
蔣靜舒小臉皺成了一團，總覺得哥哥在偷換概念，她飛快看了陸鳴一眼，見他好不容易笑了，又有些不想惹他生氣，她糾結了半晌，小手纏呀纏，終於小幅度點了下頭，結結巴巴道：「只、只許親一下。」
話音剛落，白嫩的小臉上便湧上了一片紅暈，她皮膚白皙，臉紅時，格外的誘人。
陸鳴絲毫沒有欺負人的羞愧感，長手一揮就將人攬到了懷裡，蔣靜舒身體僵硬的厲害，垂著視線不敢看他，白嫩的耳朵也紅紅的，十分可愛。
想到今日本想帶她去玩，怕她羞得一整日都不敢面對他，陸鳴想了想，最終只是親了一下小丫頭光滑的額頭，「先起床吧，等會兒帶你出去玩。」
小丫頭的鬆口氣的同時，又微微一怔，「去玩？」
「上次聽瑤瑤說你很喜歡泡溫泉，今天我正好有時間，帶你出去泡溫泉吧。」
陸鳴也效仿沈封寒特意建了一座別莊出來，他本想將莊子作為她及笄時的禮物送給她，這會兒想帶她出去轉一下，又怕外面太冷，想到莊子內有溫泉便想帶她去泡一泡。
聽到泡溫泉，小丫頭的唇緊緊抿了起來，她、她現在自然是不能泡溫泉的。
見她細白的小手又無意識纏在了一起，臉上有些為難，陸鳴有些好笑，「怎麼連泡溫泉都不敢跟我一起？還能吃了你不成？」
「不是的。」
陸鳴好以整暇地望著她紅通通的小臉，「那是什麼？」
蔣靜舒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粉嫩嫩的唇抿了抿。她糾結的時間越長，陸鳴一顆心越有些急躁，神情也逐漸嚴肅了起來，其實自打讓表妹點頭同意嫁給他，至今已經一年時間了。
他之前因為忙著準備科舉考試，連吃飯的時間都恨不得掰成兩半使，跟她相處的時間自然不多，好不容易高中后，又因為初入翰林院，多少有些忙。
兩人雖然成了親，他卻需要早出晚歸，又沒有住在一起，一起相處的時間當真是少的可憐，時間久了，他都快忘了當初若非他的逼迫，表妹根本不會嫁給他。
他向來是個心大的，一直覺得只要表妹嫁給了他，他自然會好好待她，卻從未想過，她若是不喜歡他的親近，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
表妹一向乖巧不已，他想做什麼，就算為了讓他高興，她也斷不會拒絕，但是她當真喜歡他的靠近嗎？
自打聽了要帶她去泡溫泉的話，她的小臉便皺成了一團，顯然糾結極了，比起害羞，她眼底的神情更多的卻是想拒絕，又不知道怎麼開口，陸鳴一顆心微微沉了下來。
都已經成親了，連泡溫泉都不願意同他一起泡？
陸鳴抿了下唇，頗有種一頭冷水澆在身上的感覺，他望了一眼小丫頭白凈的小臉，想到她可能只是沒開竅，心底這才舒坦了些，他終究還是捨不得逼她，明明心底有些複雜，他臉上卻仍舊帶著笑意，怕嚇到表妹，臉上的神情甚至堪稱溫柔，他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真不想去？」
蔣靜舒偷偷瞧了一眼哥哥，見他不像生氣的樣子，才鬆口氣，「哥哥，我們過段時間再去吧。」
以為她只是想做一下心理建設，陸鳴點了點頭，「行，下次去也可以，先親我一下，我就答應你。」
小丫頭揪著手，小臉紅成了一團，見她有些羞，陸鳴心底又有些高興，表妹對他多少是喜歡的吧？不管是兄妹情，還是旁的什麼，她對他的依賴都是實在存在的，他相信，總有一日，能讓她徹底離不開他。
這一日兩人終究還是沒出去，陸鳴並不是個喜歡傷感的人，複雜的情緒轉眼便丟到了一旁，他一整日都黏在小丫頭身旁，時不時逗弄她一句，看著她臉紅害羞的模樣，心底便說不出的愉悅，在他的脅迫下，一連討了好幾個吻，他才心滿意足地離開。
很快便迎來了表妹的及笄禮。
這一日陸鳴早早便起來了，因為眼瞅就要過年了，朝廷便放了十日假，這幾日都是休息時間，陸鳴終於不用再去翰林院了，這下總算輕鬆了起來。
他起床后，抬腳便去了表妹房裡，蔣靜舒已經起來了，此刻正坐在梳妝台前，由菊香給她梳頭髮。
今日是她的及笄禮，自然需要盛裝以待，她不僅換上了華麗的服飾，還上了妝，妝容其實很淡，塗完香膏只是擦了層薄薄的粉，再然後就只塗了口脂，她唇形很美，塗上口脂后，整個人都帶著一絲說不出的誘人。
陸鳴每次看到她這個模樣，心跳都有些快，他接住丫鬟手裡的篦梳，「你下去吧，我來。」
別看他整日笑眯眯的，卻一向是個有主意的，丫鬟們雖然懷疑他根本不會梳頭，卻不敢質疑，反正時間還早，姑爺若真不會，再換她們也不遲，丫鬟便乖乖退了下去。
「哥哥？」
蔣靜舒回頭看了一眼陸鳴，見他一身紅衣，不由又想起了他中了榜眼，騎馬遊街時，鮮衣怒馬，意氣風發的模樣，那個時候她遠遠看著他，便覺得他耀眼極了，天底下沒有哪個比他更適合紅衣。
陸鳴雖然拿著梳子，卻沒有梳頭的意思，而是將小姑娘柔軟的腰肢攬到了懷裡，「表妹過了今日，便徹底長大了，高興嗎？」
小丫頭臉上有些紅，每次他靠近她時，她都說不出的緊張，這會兒也結結巴巴回了一句，「高、高興的。」
話音剛落便被揉了一把腦袋，剛剛理順的長發也被他揉的有些亂，她卻完全沒有生氣的意思，只是靦腆的笑著。
她彎唇時，小酒窩也露了出來，陸鳴瞧在眼底，目光又有些熱，他霸道地將人攬住懷裡，低頭便吻住了小丫頭粉嫩嫩的唇。
「哥哥。」
蔣靜舒小小掙扎了一下，她才剛塗了口脂……
察覺到她的掙扎，陸鳴拍了一下她，小丫頭羞得都想鑽到地縫裡去了，聽完他那句略顯低沉的老實點，卻又乖了下來。
她的唇軟軟的，陸鳴吻上后便有些捨不得放開，徑直撬開了小丫頭的唇，開始攻城略池，見小丫頭的身體由緊繃到放鬆，又緊緊攥著他的衣服，順從地承受著他的吻，陸鳴眼底才多了一絲笑。
他其實還沒有這樣親過她幾次，技術自然一般，胡亂親了一通，直到小丫頭快要窒息了才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