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可愛的小秘書
「這口老闆叫得好啊，他給了你多少錢？」張月華譏笑一聲，「老娘就在這裡站著，看看待會有沒有人來！」
「月華，別理會這對狗男女了，咱們時間寶貴得很，哪有功夫陪他們在這浪費！」
「就是，咱們還有牌局呢，月華你這個廢物女婿……」
張月華的幾名好友戲謔開口。
路人們則在一旁吃瓜，吃得津津有味。
「廢物女婿？莫非是美女總裁的上門女婿？」
「痴心贅婿貴公子，扮豬吃虎藏豪門？」
「好濕好濕！容我借鑒一番，回頭開書！」
「……」
「有好多保安過來了！」有人驚呼一聲。
張月華等人看了過去，只見一堆穿著制服的人走來。
她們完全沒往小秘書剛才那個電話上面想，只猜測他們是見這裡有人聚集，過來看一看是怎麼回事的？
「來得好！」
張月華眼中閃過一絲寒芒，「姐妹們，把你們的會員卡都取出來！保安過來，我們都是這裡尊貴的會員，這裡有兩個人…」
她正要誹謗凌越二人，卻震驚地看著保安隊長對著小秘書恭敬地躬下身子，「丁小姐！」
「就是她們了。」小秘書指了指張月華等人。
「動手！」保安隊長大手一揮。
「喂，你們抓我們幹嘛呀？你們抓錯人了！」
「艹！狗東西你們不長眼啊，老娘是這裡的白金會員！」
「放開我，他嗎的誰踢老娘屁股？」
「……」
「別在這裡動手，影響不好。」小秘書說道。
「是，把她們先帶出去！」保安隊長命令手下。
「等一下。」
凌越突然開口，走到張月華跟前。
「你們到底耍了什麼手段？」張月華嘶聲道，「他們為什麼會聽你們的……我明白了，你一定用我女兒的錢收買他們了！」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凌越無所謂道，拿出一張銀行卡拍打著她的臉，「這卡裡面是你女兒給我的零花錢，我一分沒花，帶回去幫我還給她。」
張月華只感覺無比屈辱，想要大罵，還未開口就被拖了出去。
眾人早就看傻了。
「奈何本人沒文化，一句卧槽行天下！」
……
「媽，你這是怎麼了？」
下班回家后，鄭墨蕊看到母親的瞬間便叫出聲來。
張月華傷痕纍纍，尤其是一張臉，腫得跟豬頭似的。
她還算比較好的了，她那幾個姐妹，未來幾個月怕是都不敢出去見人了。
然而她們又不敢報案，那家商場來頭不小，背後是風雲集團。
「女兒，你媽我又被那個廢物軟飯男欺負了！」
張月華哭得很誇張，添油加醋地把商場的事說了一遍，「那個混蛋不得好死啊！」
鄭墨蕊面沉如水，「媽，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白白受苦的，我這就打電話給我的律師，他和那個女人都會受到懲罰！」
張月華陰狠道：「我要讓他們跪著和我道歉，再賠個幾百萬！」
「不對啊……」鄭墨蕊突然皺起了眉頭，「你說那個女人一個電話，就喊來了那家商場的保安？」
張月華點頭道：「是啊，他們肯定收了錢，連他們一起告！」
「不對！」鄭墨蕊搖了搖頭，「他們不敢的，否則風雲集團不會放過他們，一定有別的原因。」
「什麼原因？」
「或許那個女人不一般。」
「不會的，不一般的女人也看不上那種貨色。」張月華不屑地篤定道，「除非那個女人腦子有病……對了，他讓我把這個給你。」
張月華拿出那張銀行卡，遞給鄭墨蕊。
「這不是我給他的么？裡面應該沒錢了吧。」
「他說分文未動。」
「呵呵，扔了吧。」鄭墨蕊有些疲勞，「我先回房睡了。」
「有什麼煩心事么？」張月華擔憂道。
「沒事。」鄭墨蕊沒有告訴她公司遇到麻煩了。
「那就好……」張月華遲疑道，「那什麼，女兒，我之前和她們賭錢輸了二十萬，你能不能先借點給我還給她們啊……」
鄭墨蕊長嘆一口氣，「回頭我轉賬給你。」
張月華欣喜道：「嘿嘿，乖女兒別生氣，等官司打贏了，賠款都給你！」
鄭墨蕊沒有說話，回到房間，下意識道：「凌越，幫我泡杯咖啡……你耳朵聾了么，我讓你……」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這才想起凌越已經不在這裡了。
聽不見那個男人的賤笑聲，鄭墨蕊一時半會還有些不大習慣，然而完全沒有失去什麼的落寞感。
……
風雲大廈，頂樓。
小秘書手裡拿著一份文件，詢問道：「老闆，鄭家的翔空物流運輸資源最近又出了一點問題，我們是像往常一樣，給予他們最大的幫助，還是……」
凌越打了個哈欠，說道：「純粹地站在商業角度看，翔空物流無法提供給我們足夠的支持，鄭家沒有與我們合作的資格。我們已經讓他們佔了三年的便宜了，到此為止吧。」
小秘書面色一喜，「是！我這就去安排！」
她知道凌越的情況，替凌越感到不值，也對那個素未謀面的鄭家女子厭惡到了極點。
一個女人是腦殘到何種地步，才愚蠢地將老闆這麼優秀的男人視若敝履？
「哦，對了。」凌越說道，「後天我去和她辦理離婚證明，你陪我去。」
「讓我扮你女朋友嘛？」小秘書俏臉頓時通紅，腦中甚至浮現某句話——有事秘書干，沒事***。
凌越輕輕地敲了敲她的小腦門，「我有那麼無聊嘛？我是讓你開車送我一趟。」
「哦……」
不知為什麼，小秘書有點失落，不由垂下小腦袋。
凌越忍俊不禁，腦海中浮現出一些往事回憶。
「狗**，你真弱，連我一個女孩子都打不過！」
「你再叫我狗**，我就把你打得像個**！」
「艹！你真粗鄙，竟然用這麼噁心的詞形容我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
「就你還嬌滴滴？」
「怎麼了，你不服？」
畫面定格在這一刻，夕陽下，草原上，一個精緻美麗的小姑娘正對一個渾身髒兮兮的小男孩，面相兇狠地揮舞著小粉拳。
「故人不再……」凌越輕嘆。
「老闆，你怎麼了呀？」小秘書關心道。
凌越搖了搖頭，問道：「小丁，你全名叫什麼啊？」
小秘書甜甜一笑，「丁瀟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