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八章 你能強過諸神嗎?
良久,狂暴的力量依舊此傾瀉,依舊在蔓延,難以平復。
古元披頭散髮,一身的殺戮之道在侵蝕,讓其肉身中的光芒都暗淡了不少,嘴角咳出血沫,眼神從未有過的忌憚。
「萬古悠悠,若非真正見過,我不信還有人同境界可以勝我。」
「而今見到了,不過可惜終究要泯滅。」
刀皇就更慘了,傷上加傷,一雙眸子直接淌血如柱顯得無比證明,軀體不同層度的在龜裂,被殺戮國度那異象包裹差點沒直接隕落。
「古往今來,少見!」他不甚言語,但卻透出了很大的震驚。
「不對!血鴉呢!」古元猛然一驚,周身光芒將虛空都震得一顫。
「他剛才攜五行之力沖了進去!」刀皇的眸子中閃爍過一種不好的預感。
「轟隆隆!」這時一道轟鳴從那本以再消退的力量領域中發出,猶如平地上的一聲驚雷,炸響在二人之中。
只見一具龐然大物從哪狂暴的戰場之中被擲了出來,渾身鮮血淋漓幾乎快要解體了,轟隆一聲砸在廢墟之中。
他二人一看那正是五行血鴉,堂堂一位神禁領域的強者被那般如扔小鳥一樣扔了出來,震撼力可見一斑。
血鴉的胸口處有一道恐怖的傷痕,貫穿了全身,無盡的殺戮之氣在那裡盤踞,不可能磨滅,即便死去也不能。
恐怖的傷口,無神的眸子,一動不動的身軀無不顯現著他已經隕落。
「噠噠噠!」
那片力量不衰竭的現場中再次傳出了這些的腳步聲,清晰而恐怖,彷彿有天地至理在其腳下,又如地獄中走出來的人。
隱隱約約間,九色仙光迸發而出,由弱到強最後壓蓋了諸天。
逍遙的身影顯露出來,行走在各種狂暴的力量中猶如平地,他的情況被誰都慘,渾身破爛不堪,如五行的之力經久不衰持續磨滅著他的肉體。
強如他都不能完全無視,且不可能短時間恢復,即便吞食聖葯也是一樣。
最可怕的兩處傷口,一是那胸膛被血鴉撕扯開的一條大口子,血肉全無只剩骨頭。
這裡便是剛才血鴉攜帶五行之力的海洋衝進去想要格殺逍遙所造成的,只不過胸膛的傷沒能殺他,而血鴉胸膛的那一劍直接帶走了他。
第二處,便是手臂,直接炸穿了。而今的他只剩下了右臂橫劍,看起來頗為慘烈。
「怎麼,你們很震驚?」逍遙那平靜的聲音響起。
「看來我想錯了,你這等人物自然有逆天之處,這樣都殺不死你,看來我們是很難了。」刀皇有些嘆息的說道。
「呵呵,別那麼灰頭土臉的嘛,神禁強者生命力浩瀚幾乎同境界很難殺死,這個烏鴉不過是他垂涎我的神器,自己送死才這個樣子的。」
「你們還有機會。」逍遙道,既揶揄又好像說的的確那麼回事。
「哼,強又怎樣,你能強過諸神嗎?!他們還不是一樣被葬在這裡,你若繼續執迷不悟下一個必將是你!」古元道。
「諸神被葬下,那麼黑幕不也被囚禁了這麼多年嗎?連同你們這幫卑微的螻蟻也被困在深淵苟延殘喘!」
「下一個,我看是你更合適一些!」逍遙針鋒相對,毫不掩飾自己的殺意。
刀皇聞言直接出手了,二者沒有緩和的餘地,他雖然驚嘆甚至絕望,但終究還是要出手一搏的。
他的一生同樣是在驚艷與輝煌中走來,不輸任何人,傲從心生,還未成道不甘心這樣隕落。
一柄三千丈的雪白大刀閃爍著無盡的聖光,他以血為術,徹底點燃了這柄聖器的凶威,像是可以斬斷諸天。
刀皇快到了極致,就那樣簡單的一刀劈了下去,蘊含了一生對於刀道領域。
「想提前死,我成全你!」
阿修羅神劍閃爍著妖異的血紅色,若論氣息完全壓蓋了那柄雪白大刀,在逍遙手中猛然一橫,滔天的劍意與殺戮交織。
「彭!」
二器接觸到了,發出了清脆的顫音,隨後鋪天蓋地而來的是轟鳴。
雪白大刀長達三千丈,猶如巨龍一樣,在此時卻被輕鬆彈開,阿修羅神劍的劍鋒將其劃出了一條不深不淺的痕迹,顯得無比可怕。
刀皇本就是強弩之末,此時在虛空中連連倒退了近百步,一口老血直接噴了出來。
逍遙不肯鬆手,繼續追擊,氣如長虹哪裡像是一個受到重傷的人。古元見狀怒吼「:你還想逞凶,死來!」
他的氣息算是三人中最強的了,因為受傷最輕,他雙手一揮,便凝聚了一頭巨大的猛獸,由黑霧組成,具有古怪的力量。
「去你大爺的!」
逍遙怒罵一句,剛才就數這個古元出手最狠也是最勤,立刻調轉了劍頭,如一尊蓋世的殺神沖了過去。
這個古元他就必須死,無論什麼代價都要徹底泯滅他!
「彭!」黑霧被斬開,一點波瀾沒有掀起來,逍遙以阿修羅神劍在手有什麼東西是不能破的?
這個境界掌握了一柄神器簡直先天便立於了不敗之地,如那姬明一樣憑藉天道極金矛那叫一個強勢,無人可擋!
「阿!」古元發狂,他察覺到了致命的威脅,以身軀覆蓋的光芒凝聚成了一道又一道的光環,蘊藏大道起伏,撞向了逍遙!
「彭!」
他以劍再次劈了下去,手中猛烈顫抖,差點被那股反震之力給衝垮,身軀中灑落的聖血可怕,越是處在崩潰了。
暗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以雷霆之勢殺了這古元,刀皇也就不成氣候了!」
他豁然踩出了七星步,一步便是一片疆域,快到了極致,軀體在迸發九色仙光且無視了自身的傷痕。
「殺戮世界,劍三!」
剎那,鋪天蓋地的殺戮之道又在沉浮,似乎受到廢墟中血跡的感染,變得越發的可怕了,阿修羅神劍猶如主宰生死的判官筆,掃向了古元。
「浮屠金剛訣!」
古元感受到了死亡離他是多麼的近,渾身都在顫抖,咬牙崩出了這麼一句,演化古老的一種體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