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熄火

所謂熄火

()烏瑟斯從來不知道自己皮糙肉厚的身體竟然這麼敏感,連阿情柔軟溫熱的吐息都能輕易的感受得到。意識到不能再這麼讓阿情鬧下去,烏瑟斯壓抑著開口說道:「阿情,乖,我們回屋再……」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從牙縫裡把話給擠出來的。除了那件事,烏瑟斯想不出來還有什麼事是瞞著阿情的;但是阿情指的真的是那件事嗎?

「乖?」聽到這個詞,無情壞心眼的都了動腰,帶動的臀摩擦著烏瑟斯的欲-望,「烏瑟斯,今天你若不老實交代……」摟住烏瑟斯粗大的脖子,無情緩緩的舔過那已經發燙的耳垂。

越是意志堅定的男人,越有讓人征服的**。無情不得不承認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欲-望的剛毅男人,實在是讓他有些心動。或許他真的應該和烏瑟斯做一回的,雖然說烏瑟斯的那兄弟實在有些大,但是他的身體由於早期的防止受傷的調-教,若是配上一些潤滑松肌的藥物,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的。

至於要自己把烏瑟斯上了,無情覺得自己可能辦不到,因為面對烏瑟斯這麼一個大塊頭,他的下半-身實在硬不起來。以前就算是有美人服侍,他的欲-望也很少抬過頭,現在就更不用說了。生理欲-望的淡薄,讓無情對這方面不是太介意。

仍舊沒發現自己的想法已經詭異無比了,無情繼續挑-逗這烏瑟斯的欲-望。男人有欲-望而不能發泄的痛苦,無情心裡清楚的很,可是誰讓這個男人今天不老實呢?

灼熱的血液似乎快要把池水都蒸幹了,豆大的汗珠從烏瑟斯的額頭順著臉頰滑到下巴,聚集,滴落到池水中。肌膚上的每一次接觸,每一次摩擦都是對他理智的莫大考驗——沒有束縛,沒有阻隔,他想要的,只要他輕易一挺就能得到,但是他不能!

此時此刻對烏瑟斯來說就好比在饑渴難耐之季遇見了甘露,但把甘露放到唇邊卻發現那其實是鴆酒——理智告訴他這是毒藥,但是身體卻又不由自主的接近,想要飲鴆止渴……

「阿情……」把在自己身上使壞的人完全禁錮在懷裡,烏瑟斯的聲音有些顫抖,有些請求。他知道這回自己是逃不掉了,他不知道阿情是如何察覺到了自己有事隱瞞,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說是不行的了。這樣的折磨實在是比讓他死還難受,而且他更害怕的是如果自己一時失控傷害了對方,那可就真的鑄成大錯了;更何況這事遲早是要讓阿情知道的。

「嗯?準備說了?」身體完全貼在了烏瑟斯的身上,無情那個輕易的感覺到那異乎尋常的高溫。烏瑟斯這傢伙還真是能熬啊,無情暗嘆著,到這會他已經確定烏瑟斯所不願意說的事,大概就是關於自己命不久矣的事了。其實這事說出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是害怕自己會難過嗎?或許,換做其他的人怕是會傷心不已,但那又有什麼用呢?

「嗯……」低沉壓抑的回應伴隨這沉重的呼吸,只要阿情停止再做這麼危險的事情,說一些可以讓阿情知道的事情也是無礙的——烏瑟斯仍舊抱著一線希望。

「你是不是想跟我說,我快死了?」沒有等烏瑟斯再說什麼,無情看著這個被欲-望折磨得有些性-感的男人若無其事的說道,那話語里說的快死的人似乎根本就不是他自己一樣。

「你……」本來粗重的呼吸突然一滯,烏瑟斯震驚得如遭雷劈。片刻之後他又釋然了——原來你一直都知道啊——烏瑟斯顫抖著把人輕輕的摟住:你到底是以什麼樣的心情面對這殘酷的現實?

烏瑟斯可不認為這事會有別人告訴阿情,阿情之所以知道,原因也只有一個,那就是阿情他自己本來就知道自己身體的情況。然而這些日子裡,烏瑟斯根本就沒覺得阿情有什麼不好的情緒,還是那麼自在的活著。

這是要有何種的心態才會如此安然的接受自己即將死亡的事實?而且知道事實的你竟然從來沒有想如何提前過,是想要獨自去面對嗎?想到這裡烏瑟斯又是一陣心痛,為什麼阿情不願意讓自己陪著他一同面對呢?如果不是阿情的爹爹,或許自己到阿情死去都不會知道這事。阿情的心,到底還是守得緊緊的啊——為什麼你要對自己這麼殘忍呢?

感覺到烏瑟斯突然低沉下來的情緒,無情拍了拍他寬厚的脊背——那個要死的人好像是自己,為什麼他要反過來安慰別人?或許,自己喜歡的人要死了,是該難過的。死去的人是不知道痛苦的,真正痛苦的是那些活著的人。

自己不是早就警告過他了嗎,喜歡上自己可能是不會有什麼結果的。或許自己真的就這麼離開了才是最好的結果。時間會讓一切消散,相信過不了多久就不會再有人記得自己了。活著的人有他們新的生活,會有新的生命再降臨在這個世界上,那些逝去的就讓它永遠埋葬……

大概被這麼抱了一刻鐘,無情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感覺皮膚被泡得有些難受了,但烏瑟斯仍舊沒有放開他的意思。他以前怎麼沒發現烏瑟斯這麼矯情?但是此情此景還真不是適合矯情的時候啊——烏瑟斯粗壯的兄弟還一直低著他呢!

「烏瑟斯,你是不是先把你的問題解決了再抱?」說罷無情還若有所指的摩-擦了一下那處擱著他,讓他有些不舒服的地方。

突然受到刺激,烏瑟斯悶哼了一聲,本來被忽略了的欲-望再次如洪水般來襲。意識到大事不妙,烏瑟斯立馬把懷裡的人放開,準備逃離現場……

「我來幫你。」意識到烏瑟斯準備離開自己去解決問題,無情一把握住烏瑟斯的兄弟——這回自己是有點過了,所以自己點的火還是自己來熄滅。

命根子被握住,烏瑟斯自然繼續保持坐姿,不敢妄動。自己那處對阿情來說似乎不陌生了啊!作為一個能夠得到未成年雌性的服務的獸人,烏瑟斯真不知道自己該高興還是該難過,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作為一個雌性幼崽的守護著他是該難過的——他怎麼可以讓自己守護的雌性幼崽做這種事?

然而還沒等烏瑟斯繼續想些什麼,他的注意力就全部轉移到了自己的兄弟那——

那處被握住的感覺實在太好,每一次滑動都恰到好處,力道也剛剛好。自家兄弟被那柔嫩的觸感包裹,每一次套-弄都讓烏瑟斯有一種飛上雲端,難以自拔的感覺。比起自己以前用手來紓-解的感覺,簡直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

粗重的喘息伴隨著無情的每一個動作,紓解欲-望這種事不見得非得做才行。手上握著的東西越來越大了,不得不說烏瑟斯的能力還蠻強的,是因為獸人身體強壯的緣故嗎?

腦子裡想著一些有的沒的,無情手上的功夫也沒停下。看著已經被套-弄到極致的欲-望,無情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快速的滑動了幾下,濁白的液體射出,喘息的聲音更加的重了……

手上的事情完成,無情起身走出了池子。雖然這次已經紓-解得比較徹底了,但是很難保證烏瑟斯不會因為自己的身體而再次硬起來,對於烏瑟斯的能力,無情不會懷疑。所以作為罪魁禍首,他還是先行退散。

將自己的精華釋放完后,烏瑟斯微微恢復了一些理智。知道現在不是他該幻想溫存的時候,烏瑟斯草草的把自己洗乾淨,穿好衣服走到前廳。有些事情他還是老實交代,雖然可能會被拒絕契約,但是阿情都知道他自己的情況了,其他的事情又有什麼好瞞的呢?

「阿情。」看著已經穿戴好坐在大廳里等自己的人,烏瑟斯覺得剛剛在水池裡發生的一切彷彿是一場夢境。此刻的阿情又恢復了那遺世而獨立的樣子,他美麗而魅-惑卻又絕人於千里之外,就算他允許你靠近,他的心也永遠都在天邊。

「嗯,還有什麼想說的?」無情相信烏瑟斯知道不僅僅是自己命不久矣,應該還有其他的什麼東西。

走過去把坐在椅子上的人抱進懷裡,烏瑟斯輕嘆了一聲,阿情明明才剛泡暖的身子又涼了啊,「阿情的身體的情況是蘇赫爹爹告訴我的。」烏瑟斯同低沉的聲音緩緩的說道,「他說你出生的時候就體質不好,如此下去可能活不過成年……」

大廳里很安靜,安靜得就只有烏瑟斯一個人說話的聲音。隨著烏瑟斯把事情漸漸說清楚,無情的心情卻越來越混亂。雖然心裡有很多疑問,無情還是耐心的聽著……

「阿情,請你和我契約。」把自己知道的事情敘述完畢,烏瑟斯希翼的請求道。雖然郝楓在種族上有一定的優勢,但是除了種族之外烏瑟斯相信自己其他方面並不比郝楓遜色,更何況他和阿情更加親近一些。

「烏瑟斯,我想,我需要去爹爹那裡一趟。」聽不出任何情緒的聲音,猶如陳述一個事實,無情開口說道。

「好。」烏瑟斯準備起身把人帶過去,他知道比起部落里的長輩來說,自己所了解的東西是少之又少的。畢竟部落里有不少年齡限制的規定,很多事情不到一定的年齡是不會被告知的。當然也例外,比如像阿情這樣的……

「我自己去,你不用跟著。」不知何時無情已經閃出了烏瑟斯的懷抱,沒有再回頭,無情徑自走出了大廳。

愣愣的看著那熟悉的背影漸漸遠離自己,烏瑟斯突然覺得有些什麼事不對了,為什麼他會覺得自己可能再也見不到阿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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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人之古殺手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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