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1章 1031靈魂補完受阻，宿主不具備查詢該事項的許可權

正因為瑞萌萌的主角身份，作者才會特意保護她，免遭太空神基蘭的抹殺，並且在前期沒有受到死神卡爾的注意。

作者的一切布置，都是為了讓主角瑞萌萌能夠快速成長起來，除了外掛以太系統，甚至還挑選了數個副本世界，讓瑞萌萌進去冒險、提升實力。

也正因如此，瑞萌萌多次身陷險境卻能夠化險為夷，即使是被莫甘娜俘虜，被迫從雄兵連脫離，瑞萌萌仍然沒有停止升級的道路。

一切的一切，都是作者的布置，為的就是讓瑞萌萌這個主角成長到足夠的高度，去做主角應該做的事情。

想通這些東西之後，瑞萌萌心頭懸著的石頭落了地。

既然自己是主角，那後面的事情，勝算就多了三分，這是毋庸置疑的。

太空神基蘭似乎也「觀察」到瑞萌萌的心境變化，問道：「你明白，自己被保護。」

瑞萌萌微笑著點了點頭：「以前不明白，現在懂了。」

「無法理解，無數奧秘，不能解讀，溝通障礙。」

基蘭似乎很苦惱，但是沒辦法，他與神河體人類的溝通交流，僅限於這種表層的語言交流。

他甚至不能像鶴熙那樣，與瑞萌萌一起討論小宇宙的事情，因為很多概念無法表達。

瑞萌萌感到目的已經達到，又仔細想了想是不是還有別的事情要問，馬上就想起一個人來。

「太空神，問你個事兒，卡爾現在是什麼狀態？」

當初卡爾自己跳進了孔雀星系的黑洞，也不知道後續怎麼樣了，他是死了還是活了，是像凱莎那樣碎成渣渣了，還是維持幻體形態、不死不滅了？

大時鐘沒能計算出卡爾，似乎是因為卡爾在走之前，特意在大時鐘上面做了手腳，讓它不要去收集和計算自己的數據。

對於瑞萌萌的問題，太空神毫無波動地答道：「百億年探索，思維維度隔閡，溝通不能。」

「什麼，卡爾和你不在一個維度嗎？」

「不在，任意，不影響虛空維度。」

這個結果著實讓瑞萌萌震驚。

太空神基蘭自稱是在虛空維度了，可是卡爾竟然沒在？

卡爾一直號稱追隨死神，一生鍾愛的，不是搞研究，就是搞研究，以至於年紀一大把了，還只能單戀涼冰，最後為了搞研究，甚至放棄形體，試圖融入虛空。

可結果呢，從太空神基蘭的反饋來看，卡爾似乎並沒有成功。

舔狗舔到最後，毛都沒有！

這可真是……大快人心啊。

不管怎麼說，卡爾都曾經是天使的敵人，瑞萌萌尊敬他探索科學的求知精神，也會記住他曾經算計天使、殺死炙心的事情。

不過卡爾似乎還幫過涼冰很多次，對惡魔軍團甚至可以說是有恩，這個又要怎麼算呢，需要自己感激他嗎？

那就不管了，反正卡爾已經變成灰灰了。

瑞萌萌一揮手，切斷了與太空神基蘭的對話。

到此為止，她想要確認的事情，已經得到確認，今後的很多事情，也可以放開手腳去做了。

在今後的第三次形體戰爭中，在與三角體，或者什麼其他的牛鬼蛇神鬥爭的過程中，瑞萌萌可以再一次地使用「上帝視角」，她需要把自己放到作者的位置上去思考，從而制定最佳的應對策略。

這種體驗，遠遠不是提前知道劇情走向能夠比擬的。

打個比方，同樣是看一部電影，是劇透別人更爽，還是自己當導演更爽呢？

瑞萌萌當然選擇當導演，就算真正的導演不是她，也不妨礙她作為主演，將自己代入導演的角色去推動劇情發展。

切斷與大時鐘的鏈接后，瑞萌萌回到死歌書院的門廳，坐在卡爾當年經常坐著的地方，開始思考下一步的行動。

新一屆的神權會議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實，而且從內容上來看，大概也不會有多大的新意——可以說，這一次的神權會議，就是為不久之後的形體戰爭做準備的。

神河人類命運共同體的構建，就是為了團結所有能夠團結的力量，共同戰勝三角體生物，取得形體戰爭的最終勝利。

以太系統最新給出的任務，也與這一目標相匹配。

至於說任務獎勵的「5級許可權：五維介質」，著實是讓瑞萌萌感到費解。

這段時間她挖空心思去回溯陸仁賈的記憶，去回想「海伊、赤羽、蒼穹、詩岸」這幾個名字，仍然一無所獲。不過，如果按照地球上的以太學說，地、水、風、火這四大元素雖然概念上比以太提出更早，最終卻是被以太這第五元素統一起來，以至於以太後來居上，成為五大元素之首。

這麼一想，果然「以太」還是最重要的。

想到這裡，瑞萌萌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漏掉了很關鍵的一個信息點。

它近在咫尺，但是被自己忽視了。

……是什麼呢？

「星塵？」

瑞萌萌下意識地低聲呼喚。

過去很多次，她這樣叫出星塵，與她聊天。儘管星塵只是一個莫得靈魂的系統AI，但星塵一直在努力想辦法讓自己更加人性化，想辦法獲得靈魂上的補完，她這種又努力又得不到的樣子，瑞萌萌是很喜歡的。

怎麼說呢……有一種，笨拙的可愛感覺。

瑞萌萌現在就想像以前那樣，一邊吐槽系統，一邊跟星塵聊聊天，試試看能不能打開思路。

可是這一次，星塵未能及時回應瑞萌萌的呼喚。

「星塵？」

星塵終於出現了，仍然是藍色長裙、梳著奇怪的四馬尾髮型，然後面無表情地「站」在瑞萌萌的前方。

「宿主，請指示。」

冰冷的聲音，沒有任何錶情的小臉，就算只是個全息投影，也沒必要做的這麼冷酷無情吧？

瑞萌萌第一時間皺了皺眉，她發現了星塵的不對勁。

難道星塵被掉包了？

瑞萌萌於是出言試探：「查詢以太系統靈魂補完事項。」

她很清楚地記得，星塵曾說過，取得靈魂是以太系統的基礎設定之一，當時瑞萌萌打破砂鍋問到底，星塵最終給出的答案是「設定如此」。

當時的瑞萌萌不能理解這四個字的含義，但是如今，在悟到了那個人的存在之後，她總算能夠明白，以太系統取得靈魂的這個傾向，是作者的設定。

既然是作者的設定，那麼由她這個「主角」來檢索驗證，似乎也沒什麼不妥，合情合理嘛。

然而，讓瑞萌萌意外的是，眼前的「星塵」，對，就是這莫得感情的系統AI，全程保持著獃滯的表情和呆板的語氣，說道：「靈魂補完受阻，宿主不具備查詢該事項的許可權。建議宿主儘快完成已經發布的任務，完成系統的功能補完。」

瑞萌萌一聽，臉就黑了。

這尼瑪……星塵絕壁是被掉包了，現在這個系統娘，沒內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