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五章 大結局
太子爺看著一屋子的人又看了一眼自己身後的保鏢,扯了扯自己的嘴角。
「這麼看來我今天帶的人可能還真的是有點少了。」
林夏沫卻在這個時候搖了搖自己的頭。
「不管你再帶多多的人,都沒有辦法掩蓋你心理上的空缺,還有你靈魂上的卑劣的醜陋。」
林夏沫的話音頓了頓。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你能夠料到如今的場景慕北辰肯定已經料到了這一切,你根本就不敢相信現在的你是否有能力對抗我們這一屋子的人,因為其實以前來到這裡的時候就已經預料到了結果了不是嗎?」
太子爺扯了扯自己的嘴角,看了一眼林夏沫又看了一眼葉青緹。
「我彷彿稍有那麼一點點能夠理解,你為什麼一定要跟著這個女人了?」
就在這個時候,病房的門再度被一屋子的人推開。警察一窩蜂的衝進來,又看了一眼眾人,皺了皺自己的眉。
「這裡是誰報了案?」
萬橋緩緩地從後面走進來。
「走這麼快乾什麼?你們這些警察都忘了我這個報案人了嗎?是我報的案。」
萬橋進來之後很爽快的拍了一下林夏沫。
「再次見到我是不是很激動?」
林夏沫笑了笑。
上一次萬橋給林夏沫打電話讓林夏沫去太子爺的家裡面的時候,林夏沫就已經覺得事情有些不太對勁了。
到了最後的時候,萬橋明明可以順理成章地跟著林夏沫還有慕北辰離開,但是萬橋又選擇不走。
林夏沫本來還有些詫異,但是在最後萬橋在林夏沫的懷裡面揣了一個優盤的時候,林夏沫就已經什麼都明白了,林夏沫從太子爺的家裡面出去之後就回去自己的家裡面迅速地打開了那個優盤,優盤是用密碼鎖住的。
林夏沫最後把那個優盤交給了慕北辰,林夏沫相信這當中一定有一些事情是慕北辰必須要知道的。
現在看來所有的事情好像都已經順理成章的有了一個交代。
慕北辰這個時候把那個優盤拿出來放到了眾人的面前。
「這個優盤裡面是萬橋整理的這麼長時間以來太子爺犯罪的所有的金融證據。這份文件裡面是我這麼多年整理的太子爺當年犯罪的事實情況,如果太子爺你還有什麼地方想要狡辯的話,就儘管開口說吧。」
太子爺看著慕北辰整理出來的所有的資料,突然間笑了出來。
「這麼多年,步步為營,反而到了這部絕對有那麼一點點的解脫了呢。」
事情的最後,就是,太子爺被所有的警察帶走一言不發的樣子。
林夏沫沒有心情和這些好友們再繼續敘舊,在中人還多待在病房裡面的時候,林夏沫直接拉著慕北辰走出了病房。
兩個人走到了醫院的花園的地方的時候,慕北辰看了一眼林夏沫。
「對於我就這麼著急嗎?」
林夏沫的眼淚幾乎是一瞬間就流了下來,整個人直接抱住了慕北辰,直接吻了上去。
「你……」
「閉嘴。」
一吻結束之後,林夏沫整個人撲在了慕北辰的懷裡。
「我之前的時候從來都沒有想到過這一天會這個樣子,真正的到來我也從來沒有想到過當年事情的真相,會是這麼的複雜。」
林夏沫的話語當中都帶了一些哽咽的情緒。
「我知道你為什麼昨天晚上會和我說那些話,你覺得也許今天你打不贏太子爺,也許今天太子爺說裡面還有一些讓你致命的證據,讓你這輩子都沒有辦法,和太子爺真正的鬥爭贏,因為當年你的父母就是敗在了太子爺的手下,你從來都沒有想過當年不過是一個葉青緹歲的孩子,就讓你的父母和我的父親遭到了這個樣子的慘痛。」
林夏沫的嗓音很好聽,落在慕北辰的耳朵裡面更像是天籟之音,慕北辰摸了摸林夏沫的腦袋,沒有說話,給林夏沫足夠的空間讓林夏沫把話都說完。
「一直想讓我和我的孩子好好的,所以你想要跟我領證,至少給孩子一個名分,即使你真的死了,我也能夠分得你所有的遺產,唯一不好的地方也許就是背負上寡婦這個名號,因為我們所有人都考慮了一切,你為什麼從來都沒有考慮過你自己?為什麼從來都沒有考慮過,如果失去了你會是多麼難過,多麼傷心甚至於根本就沒有辦法生下來這個孩子嗎?」
林夏沫的話好像是終於說完了,整個人趴在慕北辰的話裡面直接哭了出來,慕北辰卻是勾了勾自己的嘴角笑了出來。
「我相信你,我也相信我自己。所以你拒絕了我,這件事情對於我來說反而很讓人開心。」
林夏沫擦了擦自己的眼淚,再度抱緊了慕北辰。
「我們去領證吧,我要和你做真正的夫妻,這一輩子一生一世只有你和我兩個人唯一的夫妻。我不許你出去勾三搭四,我不許你出去招蜂引蝶,我也不允許你老是出去應酬,把自己的胃都喝壞了。」
慕北辰聽著林夏沫的碎碎念,反而是勾了勾自己的嘴角很是甜蜜的笑了出來。
「那你也不許在和葉青緹之間那麼的親密,葉青緹可是為了你才放棄了和太子爺站在一起的。」
林夏沫搖了搖自己的頭,笑了笑。
葉青緹向來是一個很精明的人,到了最後這一關卡為什麼會站在他們這一邊,而不是站在太子爺那一邊,只怕是也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考慮,說是因為林夏沫只怕也是一個借口罷了。
只是如果是慕北辰,因為吃醋而說出來這個樣子的話的話,林夏沫倒是覺得這一借口和理由倒也不用解釋的那麼清楚和明白,很多事情本來就是過往,就讓它這個樣子慢慢的過去就好了。
陽光緩緩地灑落而下,照耀在林夏沫和慕北辰兩個人的身上彷彿是兩個人天生一對一樣。
路不大,很窄,林夏沫和慕北辰兩個人牽著手肩並肩地走,剛剛好能夠容納下這麼一條路,這就彷彿是人生之路一樣,這條路上本來就該只有你,我兩個人其他的人都當是陪襯,我們的眼睛裡面只有彼此再也容納不下任何其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