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四百一十五章 回到牢房
童芷蘭深吸了一口氣,說道:「申屠浩志大人是不會讓我離開的,而且,議會這邊,也......」
我看著她,再次十分認真地說道:「童小姐,這件事,不是幾天的時間就能做出決定,我希望你可以慎重慎重再慎重。」
童芷蘭深吸了口氣,看著我笑道:「秦先生,我知道了,我會慎重考慮這件事情的,您還是像以前一樣,讓人有一種非常可靠的感覺。」
「欺騙你和丁麗珠的事情,我感到抱歉。」我看著她,十分真誠道。
童芷蘭看著我道:「秦先生您不必感到抱歉,大家立場不同,只是在為了各自的理念在做事而已。」
我見童芷蘭並不太在意之前欺騙他們的事情,心下也是暗鬆了一口氣。
說實話,我還是很看好童芷蘭和丁麗珠他們這批人的。
不管是個人能力,還是在手下人心中的威信,他們都十分優秀。
只要好好地培養,以後必然是中流砥柱的人物。
若我和龍王的計劃能夠成功,必然有用的上他們的地方。
童芷蘭從口袋裡掏出鑰匙,接著走上前來,將束縛住我的手銬和腳銬打開了。
我站起來之後,雙腿一軟,差一點直接跪在地上。
童芷蘭見狀,趕忙扶住我,滿臉關切道:「秦先生,您沒事吧。」
我看向她,笑了笑,說道:「沒事,沒事,就是身體有點虛。」
「我扶著您出去吧。」童芷蘭說道。
我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了,你到底是黔州基地總部的高層幹部,讓其他人看到你這樣對我,對你不好。」
童芷蘭聞言,深吸了口氣,接著便鬆開了手。
我控制著虛弱的身體,在童芷蘭的陪同下,來到了審訊室的外面。
丁麗珠正在摸索著下巴,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事情。
她見我們出來了,接著便是走了過來。
童芷蘭看著她道:「送秦先生回去,我去申屠浩志大人那裡。」
丁麗珠道:「阿蘭,申屠浩志大人一般不會下達這種自相矛盾的命令,我猜測,李西南這給我們看的那張紙條,是他自己偽造的。」
童芷蘭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我也是這樣想的。」
「所以說,等到了申屠浩志大人那裡了,你可一定要好好的參一本!」
我見狀,提醒道:「童小姐,去了申屠浩志那,什麼都不要說。」
童芷蘭和丁麗珠都是朝我投來詫異的目光。
「為什麼?」童芷蘭問道。
「就像丁小姐說的,申屠浩志不會下達這種衝突的命令,但是他還是會承認,這矛盾的命令,就是他下達的。」我道。
丁麗珠笑道:「申屠浩志大人腦子有病,才會承認吧。」
「他不是有病,這是一種聰明的選擇。」我看向丁麗珠,說道,「只要他承認了,這樣可以把李西南保下來,同時還能拉攏他,最為重要的是,李西南讓我吃的這些憋屈,是他樂於見到的。畢竟申屠寺變成了一個人形武器,我是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的,他也需要李西南這樣一個人來盯著我,讓我不敢胡作非為,當然,承認這件事情,在本質上,對他而言,沒有什麼損失。」
童芷蘭和丁麗珠聽我這樣分析,直接便是愣住了。
過了好一會,童芷蘭看著我道:「秦先生,您說的,我知道了。」
我點了點頭,童芷蘭接著便是帶著一部分手下,離開了這裡。
他們走了之後,丁麗珠看著我道:「秦先生,我送您回去。」
我環顧四周,問道:「這裡還是在監獄裡面嗎?」
「是的,剛才的審訊室,是一個十分秘密的存在,除了高層的人,一般不會有人知道。」丁麗珠道,「那個房間,一般都是用來審訊高層自己人的。」
我笑了笑,「哦,是嘛,看來我能在那裡接受審訊,還是我的榮幸。」
丁麗珠笑了笑,接著便是帶著自己的手下,護送著我,往回走去。
回到廣場這邊,兩名獄警走了過來,他們一臉恭敬的模樣。
丁麗珠冷著一張臉,看著他們,說道:「把秦先生送回去,他要是出什麼問題的話,我唯你們是問!」
兩名獄警恭敬應諾。
丁麗珠深吸了口氣,看著我道:「秦先生,這樣的話,我們就先回去了。」
我點了點頭,說道:「謝謝了。」
丁麗珠笑道:「秦先生,客氣了。」
說完,丁麗珠便是帶著自己的手下,轉身離去了。
兩名獄警恭敬伸手示意,接著帶著我朝牢房走去。
回到牢房,我看到妖音音正躺在自己的床上,拿著一本雜誌看著。
我見狀,無語道:「你倒是悠閑自在。」
妖音音放下手中的雜誌,看向我笑道:「秦軒,怎麼樣,看你身上血淋淋的模樣,應該是被嚴刑拷打了吧。」
「不錯,李西南動用了刑罰,不知道申屠浩志從哪裡聽到了風聲,派人來制止了李西南,不然的話,我很有可能就死在那個審訊室裡面了。」我看著妖音音,沉聲道。
妖音音撇了撇嘴,說道:「真是的,你怎麼不死在那呢。」
我微眯起雙眼,看著妖音音道:「你就那麼期待我死掉?」
妖音音道:「當然,你要是死在這裡,我那鬱悶的心情,瞬間好一半!」
我無語笑道:「我要是死掉的話,我們的越獄計劃,可就施行不下去了。」
妖音音道:「沒關係,相比較於離開這裡,我更希望你死掉。」
我有些生氣的喘了口粗氣,妖音音繼續看他的雜誌去了。
「現在是什麼時間了?」我問道。
「晚飯已經結束了,深夜了吧。」妖音音說道。
「已經出去這麼長時間了嗎?」我在心裡想著。
就在這時,送我回來的兩名獄警給我送來了熱水、毛巾、新衣服。
我道謝接進來之後,接著便是開始沖洗自己身上的血跡。
能核的修復能力很強,我的身上,已經看不出任何傷痕的存在。
只不過,在審訊室里遭受的痛苦,可是深深印刻在我的大腦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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