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雪

在宴會上，每個艾因茲貝倫堡內的人臉上都掛著止不住的狂喜。這次的聖杯戰爭里己方居然有兩個英靈。雖然其中一個是評價並不高的Avenger。但是昨天晚上那衝天的粉紅色光芒述說著這名英靈的強大。要知道劍之座的英靈，大名鼎鼎的騎士王都敗在了這名外界英靈的手上。那麼這次戰爭還有什麼能阻止他們獲得勝利呢？身為里世界的名門望族，為了得到聖杯甚至懇收有魔術師殺手名稱的衛宮切嗣這條瘋狗做女婿。為了得到聖杯，別說收養一條瘋狗，就是讓他們全變成瘋狗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就同意。

冷漠並不喜歡與這些瘋子在一起，所以自己在拿了點零食和紅酒之後就跑到了一個無人的陽台慢慢的自酌自飲著。冷漠坐在陽台邊緣上一邊喝著酒一邊看著手中吊墜里生成的立體相片。那是他和菲特結婚時的相片，裡面還記錄著兩人婚禮時的錄像以及平時生活的錄像。看著菲特的影像冷漠悲傷的留下了眼淚。但是如今在後悔也沒有用了，只有靠主神回到過去殺掉自己才能糾正這錯誤的命運。所以這次聖杯戰爭必須要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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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小漠去哪裡了？」愛麗絲蘇菲爾疑惑的在宴會中的人群里掃視著。自從那次比試中知道了冷漠的名字後邊不在用階職稱呼冷漠，而是換成了小漠。冷漠多次反對無效，按照愛麗絲的話說，反正你是外界英靈，不會有人知道你是誰的啦。無奈之下冷漠苦笑著不在反對了。

愛麗絲找了冷漠半天後卻在不遠處的宴會桌上看到了正在橫掃餐桌的阿爾托莉雅。「saber！看到小漠了么？」

「Avenger（復仇者）？我剛剛好像看他出去了。」阿爾托莉雅一邊飛快的清理著餐桌上的盤子一邊指著冷漠出去的方向。

「那邊么！」沖著正在掃蕩的騎士王少女點點頭后愛麗絲向著冷漠的方向走去。

在一個不引人注意的角落裡愛麗絲終於找到了自己的英靈。只是從她的角度正好看見冷漠正對著一個影像不停的流淚，那表情就像是伊利亞剛出生時切嗣的表情一樣。一樣的心若死灰，一樣的悲痛欲絕，也一樣的透著一往無前的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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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你妻子么？」

正在傷感中的冷漠被突入而來的聲音所驚醒。收起吊墜回頭一看才發現是自己的Master。

「啊~是愛麗絲啊。」冷漠慌張的抹掉眼角的淚痕，好像生怕別人發現自己的軟弱一樣。

「嗯？」愛麗絲並沒有因為冷漠的尷尬就放過對方，而是如同一個好奇寶寶一樣用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盯著對方。

看到愛麗絲的表情后冷漠苦笑著再度打開了自己的吊墜「啊~沒錯！她是我的妻子。值得我付出一切的存在。」

「那麼她現在怎麼樣了？」當愛麗絲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對方的階職既然是Avenger，對方又對他這麼重要..........

「死了！被我親手...............」冷漠痛苦的哀嚎道。

「怎麼會？」愛麗絲驚訝的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嘴，瞪大眼睛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冷漠。

「別再問了........」說完冷漠轉身消失在了更為陰暗冷清的角落之中。只留下默默注視著他的愛麗絲蘇菲爾。

離開了的冷漠來到的城堡的外面默默看著天空中飄落的雪花。看著看著就不知不覺的躺在了白雪之中注視著天空。以往的時候冷漠最喜歡帶著菲特在下雪的時候出去逛街，每次看到菲特可愛的容裝時都覺得自己被幸福所填滿。然而此時這陰暗的天空卻讓自己感到一陣陣的孤寂。

「Avenger！」聽到聲音的冷漠微微仰起頭看向聲源。

「切嗣么？有什麼事么？」發現是切嗣後冷漠從新把視線轉回天空之中。

「我聽愛麗絲說了。」切嗣走到冷漠的身邊后慢慢的坐了下來。

「是么！」不冷不淡的聲音。

「也許..........有一天我也會走上和你一樣的道路。」切嗣在遲疑了一會之後淡淡的說道。

「我會在那之前阻止你........」

「但是這樣做的話會讓全世界的人都幸福的。」切嗣激動的說道。

「你當你是誰？救世主？」聽到這句話后冷漠終於改變了語氣，嘲諷的看著激動的衛宮切嗣。「一個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住的廢物還想揚言拯救世人？」

「我做不到！但是聖杯卻可以！」切嗣無視對方的嘲諷繼續說道。

「聖杯？別逗我笑了！如果聖杯真的那麼萬能的話世界早就回到神話里的黃金時代了。生老病死同樣早就不存在了。」冷漠語氣中的嘲諷更加濃郁了。

「但這是唯一的希望！」切嗣大聲吼道。

「切嗣！你知道么，我去過無數的世界。也見過許多你這樣的人。所有與你有相同理想的人最終所帶來的都只有毀滅。是對自身，也是對他人的。」冷漠淡淡的說道。在時空管理局的時候他確實見過一些這樣的人，然而這些人的結局往往都是以慘劇收場的。冷漠前世並沒有看過第四次聖杯戰爭。衛宮切嗣的事情都是在第五次聖杯戰爭中通過一些劇情與零散的資料中了解的。

「我不相信！」衛宮切嗣激烈的反駁著，他無法容忍自己的理想被否定「我拯救過許多的人，但同時我也殺過很多的人。不論是非，不論對錯。為了拯救多數人我不得不殺掉少數人！這種事情我做夠了！只要贏得這場聖杯戰爭就可以拯救這個世界。」

「你的理想遲早會毀掉你的一切。而且你指望一個充滿了破壞與罪惡污染了的聖杯能做什麼？」說道這裡冷漠難得的怒了。這種憤怒甚至讓他提前透漏了世界的走向。

「聖杯被污染了？你怎麼知道的？」切嗣歇斯底里的看著冷漠，如果真如對方所說的一樣自己做了這麼多都是為了什麼？

「你忘記我被召喚時的景象了么？我的力量來源於殺戮與破壞，對這種力量自然有足夠的感應。」此時冷靜下來的冷漠也有點後悔了。如果衛宮切嗣放棄參加聖杯戰爭的話自己該怎麼辦？自己明明已經下定決心為了救贖不惜一切代價的。為什麼又會為其他人做這種破壞自己利益的事情？

冷漠成為愛麗絲蘇菲爾的Servant不是沒有理由的。冷漠可以為了拯救愛人不惜一切，愛麗絲同樣可以為了愛人的理想可以付出一切。無形的鎖鏈將冷漠與愛麗絲蘇菲爾連在了一起。

「不~！我不會放棄的！不到最後我絕不放棄！」歇斯底里的切嗣離開了，只留下冷漠一人從新望著飄舞著雪花的天空...............大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