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突如其來的道歉
傅醫生的表情更加的錯愕了,
「您不知道您是怎麼回事嗎?」這不可能是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啊,可看葉如煙的表情,又不像是在裝什麼。
面對傅醫生的錯愕,葉如煙更加的不知所措了,她指了指自己,
「難道...我應該知道嗎?」她一句話說得傅醫生都有些嗆到了,
「咳咳,據我所知,這應該是自己知道的,不然的話,事情就比較的嚴重了。」傅醫生一邊說著,一邊開藥,
「等下可能要幫你輸液,打點消炎的針會好的比較快。」葉如煙一頭霧水的問道,
「所以我到底是得了什麼樣的病?」傅醫生看了看葉如煙,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您得了什麼樣的病,這個事情問秦先生比問我要來得好,另外,我開點葯,讓秦先生給您上吧。還有,最近兩天最好是卧床休息,避免走動,忌運動。」傅醫生處理好之後,就離開了,葉如煙看著手背上的針頭,再看了看拿著葯走進來的秦梟,
「我到底是怎麼了?」秦梟拿著葯,坐在了床邊,沒有回答葉如煙的問題,只是語氣裡帶著霸道的命令,
「把腿張開,我給你塗藥。」腿張開?塗藥?葉如煙低頭看了看,
「難道你家的床不幹凈,我睡感染了?」秦梟抬頭看向葉如煙,
「你是真不懂,還是在裝不懂?」說完,他強硬的分開了葉如煙的腿,掀起了睡衣的裙擺,
「等下可能會有點刺痛的感覺,你忍耐一下。」話音剛落,甚至要脫下對方最後的遮擋衣物了。
葉如煙只覺得分外的唐突,對方怎麼能做出如此過分的事情來呢?她伸手,攔住了秦梟,驚恐的看著對方,
「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秦梟坦然的點頭,
「知道。」說完之後,便接著繼續手上的動作了。葉如煙著急的用手擋住了下面,提高了分貝,
「男女本來就授受不親,你居然能如此坦然的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看著滿臉驚恐的葉如煙,秦梟不悅的皺起了眉頭,甚至連鼻翼都淡淡的動了動,那不開心的情緒,頃刻間就傳達到葉如煙這裡了。
葉如煙還好奇來著,明明是對方做出了這麼侵略性的動作,怎麼倒成了他不開心了?
資本主義也不能如此為所欲為吧?
「你說的都對,但你擋住的地方,昨晚我都去過了,現在就不能看看嗎?何況,還是因為要給你塗藥。」葉如煙的手僵硬在了那裡,愣愣的看在秦梟,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就這麼看著他,狠狠的盯著他。
秦梟倒是依舊一副坦然的樣子,慢慢的將手放在了葉如煙的手上,然後將她的手挪開了。
葉如煙還是沉浸在巨大的衝擊里,所以都沒察覺自己的手被秦梟給拉走了,對方正準備給她私密的地方塗抹藥物。
在感覺到一片清涼的刺痛的時候,葉如煙才尖叫一聲,從巨大的震驚里走了出來。
「啊!你先住手!住手!」秦梟覺得耳膜都因為她的尖叫而又那麼一些不舒服了,眉頭自然是習慣性的皺在了一起,他低低的吐槽了一句,
「大驚小怪。」葉如煙連忙往後縮去,拉起了被子,將自己給圍了起來。
「什麼叫作大驚小怪?我們昨晚都發生了那種事情了,難道我應該像你這樣這麼淡定嗎?抱歉!我做不到,或許你經歷過很多這樣的晚上,但不代表我也經歷過很多這樣的晚上!」她一著急,話里可能就帶著一些的尖銳了。
這下,秦梟的眉頭皺得更加的深了。什麼叫他經歷過很多這樣的晚上?
這語氣里的意思很明顯他就是個大花花公子,只靠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他靠了過去,濃烈的男性氣息拍打在葉如煙的臉頰上,灼熱無比。可一開口,卻如同冰山一般冷冽,
「所以你現在的意思是,把昨晚發生的事情全都怪罪在我的身上?」葉如煙瞪大了眼睛,
「所以你現在的意思是,昨晚的事情我還有責任了?我對於昨晚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就連受傷了我都不知情,你還覺得我有責任嗎?」秦梟再次拉近了和她的距離,
「不知情不代表沒有責任,誰知道你的不知道是不是選擇性的忘記什麼事情呢?」葉如煙更加氣憤了,心裡有一口氣上不去又下不來,明明昨晚她什麼都不知道,以為只是做了個夢罷了,更何況手上的人還是她,現在怎麼在秦梟的口中就成了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了?
「說不出話來了?不知道如何辯解了嗎?」看著秦梟霸道而又篤定的模樣,葉如煙氣上心頭,一鼓作氣的將俯在自己面前的秦梟給推開了,然後強忍著疼痛飛快的下了床,連拖鞋都來不及穿好。
「跟你這種人說什麼都說不清楚!」還沒走出卧室的門,葉如煙的手就被秦梟給拉住了,對方的語氣變得更加冰冷一些,
「我這樣的人是哪種人?我是把你放在海邊不管你了,還是怎麼樣?」爭執之間,葉如煙憤憤不平的說道,
「你覺得把我帶回來了,就可以忽略昨晚發生的事情了嗎?如果秦總覺得我和您以前睡過的女人一樣,那您就大錯特錯了,我不仰慕您的身世,不眼紅您的財產,不想沾您的光!」這句話的某個點,莫名的就刺中了秦梟,
「以前睡過的女人?呵,在你的口中,我就是個只知道夜夜笙歌的男人對嗎?」葉如煙的手腕被抓得有些生疼了,眼看著都有些泛紅了,她忍著痛,不願意在秦梟的面前表現就出特別膽怯和怕痛的模樣。
看著倔強不喊疼,也不回應的葉如煙,秦梟就更加的生氣了,還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在他面前如此的執拗和倔強!
秦梟抬起另外的一隻手,狠狠的捏住了她的下巴,強迫著葉如煙看著自己。
那吃人的目光似乎要把葉如煙給生吞了一樣。她迴避了一眼,被秦梟捕捉到了,
「你還知道害怕嗎?我還以為你這個女人不知道怕是什麼東西。」葉如煙掙脫著,
「你放開我,放開我!」秦梟正了正手腕處的力氣,絲毫沒有要放開的意思。
見況,葉如煙急得眼睛都紅了,
「昨晚發生的事情就當是我吃虧了,我不想爭也不想吵了,求求你放開我,讓我走好嗎?」不知為何,看著葉如煙如此想要離開的樣子,秦梟的心裡就更加的煩躁了。
他俯身,不由分說的就抱起了葉如煙,
「好好的在這裡待著養傷,我不和你爭,也不和你吵。」說完,秦梟抱著葉如煙,徑直的往床邊走了過去。
突然被秦梟這麼抱著,葉如煙一瞬間如同一隻乖乖小貓一樣,窩在他的懷裡,不敢動,也不敢說話,就這麼安靜的任由著對方將她放在了床上。
直到被放在床上之後,葉如煙還是這麼的乖巧。看著這般模樣的葉如煙,秦梟心裡的煩躁不知覺就好了很多了。
他的語氣便也輕柔了不少,
「乖乖的躺著,我給你敷藥,然後再給你弄點口服的葯。」說完,秦梟拿起剛剛放在旁邊的藥瓶,用棉簽小心翼翼的蘸著葯,隨後掀起了葉如煙身上穿著的睡裙。
葉如煙忘了此刻的自己是應該反抗的,她就這麼躺在床上,任由著對方掀開了裙擺之後,萬般小心的褪下了她最後的貼身衣物,然後仔細的在受傷了的地方塗抹著藥物。
棉簽蘸著藥水,冰冰涼涼的感覺從塗抹的地方蔓延上來。葉如煙輕輕的吸了一口氣。
秦梟迅速的抬頭,
「疼嗎?」她也說不出口,不是疼,是因為那股冰冰涼涼的感覺讓她覺得有一些不適和突兀,所以忍不住才這樣的。
葉如煙只能迴避秦梟的目光,低著頭,
「還好,不是特別疼。」有了她的回應之後,秦梟這才收回了目光,將視線放在受傷的地方,看著看著,秦梟就突然說了一句,
「對不起,是我用力過度了,弄疼你了還弄傷你了。」秦梟突如其來的道歉讓葉如煙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她緩緩的抬起頭,日光柔和的灑在他們之間,
「你,怎麼突然道歉了......」秦梟有些不自然的放下手中的藥瓶,然後拿起旁邊口服的葯,讓傭人倒了一杯溫水過來之後,他把口服的葯遞給了葉如煙。
「就想道歉了唄。」聽著秦梟的道歉理由,葉如煙有些哭笑不得的,果然,秦大公子就是如此的桀驁不羈,就連道歉的理由,都只是想道歉了而已。
接過他遞過來的葯,就著一杯溫水,葯吃到一半,葉如煙的眉頭就狠狠的皺了起來,嘴巴里的東西吐出來不是,吞下去也不是。
她怕苦,特別怕苦,以前袁沁總說她的舌頭上,味蕾對苦這種東西太過於敏感了。
就在葉如煙皺著眉頭不知道把嘴巴里的東西如何的時候,秦梟整個人就湊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