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5章 自在神國
他就像是讓人感覺有些可笑的,哪是如何的東西,覺得這是讓人感覺開心,人們的力量都是無比的可笑。
蘭姆神帝立馬是撲上來,他怒吼著說道:「把我的定天珠還給我,我們的恩怨可以就此了結。」
「不好意思,定天珠被我煉進神國了。」方天行攤手對蘭姆神帝說道。
說完他的神國浮現出來,把在場的人都籠罩進神國之中,蘭姆神帝大怒道:「你竟然如此的託大,不怕我們把你神國打碎嗎?」
方天行對自己的神國很是自信,憑這些普通的神帝還不能奈何自己,他們要麼是血脈不純的神族,正好用來試試自己新鑄成的神國。
那幾個豺狼虎豹都是傷勢痊癒了,這個神國對他們的壓制很是強烈,讓他們感覺很不舒服。
他們想要衝出這裡,可是並不容容易,攻擊了幾下都是無功而返,那可是有些糟糕的。
蘭姆神帝開始有些高看方天行了,因為他在這神國裡面感受到了定天珠的力量,竟然真的被他給融進了自己的神國。
只有是把他殺死,然後再從他的神國裡面煉出自己的定天珠,這幾乎是唯一的辦法,那樣的東西都是讓人覺得有些可笑的,只是如此的事情都是那麼的可笑,讓自己感覺有些可笑的,沒有人會知道自己的無奈。
蘭姆神帝很快就是準備動手,他覺得自己有豺狼虎豹做幫手,未必不能有機會成功。
「咱們一起聯手,幹掉方天行,事成之後城中的人口都分給你們。」蘭姆神帝對眾人說道。
豺狼虎豹頓時是有了一些鬥志,他們因為是野獸之身,血脈不純,自然是不受神族待見,所以他們更願意把火發在人類身上,用人類奴隸的痛苦來滿足自己的開心。
所以他們需要大量的人類用來滿足自己,蘭姆神帝開出的條件恰好能夠滿足他們。
豺狼虎豹朝著方天行撲過來,看到他們過來,方天行只是手中的長空正氣劍舞動,無數的劍光縱橫交錯,他們也算是不笨,身形變小想要穿過劍光的空隙。
「真是愚蠢,自投羅網。」方天行心中暗笑,他們一位自己能穿過劍光,可是沒想到這劍光還在收縮,變成了一個籠子。
他們無法破開籠子,因為周圍都是劍光,足以削斷任何的物質。
他們曾經用爪子嘗試破開劍籠,可是最後的結果是爪子被削去一截,根本無法解開這裡的束縛。
蘭姆神帝心中暗罵,正是一群豬隊友,看來只能是靠自己,這些傢伙根本靠不住,一切只能是靠自己。
他心中腹誹,卻也是不能輕易丟下這些幫手,這是如何的可笑事情,沒有人會知道自己的無奈,就像是一種巨大的精彩,沒有什麼可以阻擋自己的事情。
他渾身散發著一股神光,這神光之中出現了無數長著潔白翅膀的天使,他們手裡或是拿著槍,或者是矛,一起沖向那劍光囚籠。
他們一碰到那劍光便是被劍光攪得粉碎,可是神光之中有無數的天使瞬間出現,繼續朝著那劍光囚籠攻擊。
這是要消磨掉劍光囚籠上的劍氣,只要劍氣消散,囚籠自然是被破開了。
裡面的四隻神獸也在不斷的攻擊消磨劍氣,方天行看到他們的所作所為,並沒有阻止,似乎是另有計劃。
蘭姆神帝也是嚴陣以待,他不知道方天行究竟會搞出什麼,這裡畢竟是他的神國,肯定是有些古怪的,只是一切都是未知。
很快背後傳來了波動,蘭姆神帝看都不看,直接是一掌打去,那東西還沒有成形就被打碎,化成一股青煙消失。
蘭姆神帝又感覺到有東西生成,立馬是繼續行動,在他看來只要把這些東西都打碎,無論方天行有任何手段,都註定是無法施展出來了。
方天行只是含笑不語,他淡然的說道:「你以為只要把這些都轟碎都行了嗎?」
「難道不是嗎?」蘭姆神帝反問道。
方天行沒有回答他,可是他已經是發現了異常,那些東西雖然被打散,可是彷彿有東西已經進入了自己的手中,他剛剛才意識到。
拳頭變得酥酥麻麻的,好像是某種東西在生長,很快有很細小的根須出現,自己的手上竟然開出了一朵花。
蘭姆神帝很快是變得驚駭,他不知道這是什麼神通,卻是意識到自己的手被方天行做了手腳。
忍痛把手臂割去,這樣應該就能阻止那種怪異的東西,神族的生命力遠超人類,很快新生的手臂就長出來,蘭姆神帝握緊拳頭,有感覺到自己的手臂屬於自己了。
可是他沒來得及高興多久,很快那種酥麻的感覺又出現了,這次手臂上站出來的不是鮮花,而是藤曼,一直纏繞著把他的手臂給纏住,還要往他的身上捲來。
可是蘭姆神帝的神情變得淡然,他說道:「不過是一些幻術罷了,沒什麼了不起,看我的萬法真眸。」
說完蘭姆神帝額頭上裂開一隻眼睛,目中透出一道光芒直射向那手臂,這樣就可以破去幻術,讓這種手段失效。
可是他想的目光掃在手臂上卻是發現根本沒有任何變化,一切都是真的,這讓他再也不能平靜。
「你一定是疑惑我的神國是怎樣的吧,在這裡所有人都可以用精神干涉物質,換句話說在這裡每個人都是神通者。」方天行對那蘭姆神帝說道。
對於方天行的話,那蘭姆神帝也是感覺有些不解,人人都是神通者,豈不是說這個世界可以任意的變化,擁有無窮的可能。
自己應該也可以做到才是,蘭姆神帝想著自己的手臂恢復原樣,那藤蔓真的開始退去,自己的手臂開始恢復原樣了。
可是一切只是他自己造成的幻想,現實中他的手臂已經完全被藤曼吸收了養分,他的整個身體都是成為了藤曼生長的溫榻,這是讓人有些無奈的。
這樣的東西都是那麼的可笑,哪有人會知道自己的無奈,那樣的東西都是有些糟糕的,沒有什麼能夠如此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