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8章
這天,卿染正在辦公室里閑的喝茶,突然門被人打開了,嚇的她差點一個沒拿穩把這上好的紫陶茶具給摔碎了。
「進來前要先敲門知道嗎?」卿染黑著臉訓斥道。
進門來的熊梓辰還在喘著粗氣,滿臉上都是焦急:「呼~師,師父,墨哥和隔壁(3)班的李銘打起來了,(3)班的班主任還說要給墨哥處分,你,你快去看看吧!」
聽到這話,卿染沉不住氣了,哪個不知死活的渣宰,居然敢欺負她的人!腳步飛快,不一會就到案發現場了。
這不是卿染原來住的地方,早在少年走的一天,卿染便沒打算在那長住下去,因為沒有他,那便不是家。
既只是一個臨時住所,又有什麼好留念的。
最後,
他們來到了一家,
火鍋店!
上個位面被少年管著,很少吃。如今,倒可以大快哚碩了……
只是,才剛剛吃到一半,還未盡興,就被人打斷了。
「卿卿,夠了,我們下次再來吃,先回去吧。」卿染告訴少年,自己的小名叫卿卿,還說什麼叫小名親切,而且胡謅的了幾個歪理。
「嗯~可是我還沒吃夠呢。」眼巴巴的望著眼前的這幾盤菜,簡直是望眼欲穿啊。
「不行哦!下次再來。」動作輕柔的拖著少女回了家。
卿染很不高興,面色一沉,好不容易開吃葷一次,就這麼生生別感染的。
「好了,不要生氣了,下次我在帶你去吃好不好?」少年乖乖給卿染順毛,眼睫微微顫抖,不知在想什麼。
少年的模樣不禁讓卿染的心化為一灘水。果然,唯獨自己對他一點辦法也沒有,怎麼辦?
當然是繼續寵啊!
「嗯,好。」
「對了,今天晚上我幫你修復筋脈。」
「修復筋脈?!」
卿染拿著消毒棉簽輕輕的在給少年擦拭傷口。那新舊相疊的疤痕,讓人看的觸目驚心,同時也灼傷了卿染的眼。
修長的手指順著疤痕的邊緣劃過,動作輕柔,像極了撫摸,「疼嗎?」
少年微微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她會這麼問:「不疼。」早就不疼了。
「你,會覺得很難看吧。」會不會嫌棄我。
「我現在無權,無勢,隨便一個人都可以欺辱。」我配不上你。
「你,還是走吧。」這是我最後一次問你了,真的是最後一次了……我曾掙扎,我也曾想過要放棄,我捨不得放開你的手,可,我也不想你為我深陷泥濘,不想你為我窮途末路,你應該高高在上,光芒萬丈,受所有人的敬仰。
聽了這話,卿染敲了敲少年的頭,不經有些啞然失笑:「你說說你,整天都在想什麼,我什麼時候說嫌棄你了,什麼時候說要拋棄你了,別胡思亂想,我是不會離開你的,永遠不會。」
少年聽此,臉上的的笑顏更是藏不住,從開始的淺笑,到後來極致的笑容,奶萌奶萌的,看得人心都化了。
「你,做我女朋友好嗎?」帶著一絲小心翼翼。
「好。」畢竟是自己的人,總不好便宜給別人吧!上一世的恩愛白頭,到頭來還是讓人貪戀的很。
「嗯?你同意了。」少年帶著幾分不可思議,在得知結果后,高興的不得了,抱著卿染轉了好幾圈,只是,不小心扯到傷口了。
尷尬……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良久,卿染拍拍少年的肩膀,「放我下來吧,不用勉強下次再抱昂,我先幫你擦藥。」語氣中帶著幾分安撫。
「嗯。」少年將她放下,細細吻了吻額頭,知道少年是在給他找台階下,很快便答允了,但便宜還是要佔的。
「好了,換好衣服跟我出去吃飯。」
…………
時間不多久,他們就出了門,坐上了汽車。「算了,就當是我送你的見面禮吧,好好享受哦~」輕快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尤為刺耳,當人們想尋聲音源頭時,人早就回家抱著「溫香軟玉」睡了。
清晨的第一縷光,有些刺眼,喚醒睡夢中的少年。看著環在自己腰上的那一節粉藕似的手臂,笑了,轉身把人抱在自己懷裡。
動作有些大,少女已經被驚醒來了。只是還有些迷糊,清澈的瞳眸撲閃撲閃,及腰的發有些亂,腦袋上還有幾搓呆毛,一身卡通睡衣將那軟萌的氣質散發到了極致,看得少年的心都化成一攤春水了。
使壞的將少女的墨發揉的更加凌亂,聲音帶著少年獨有的清澈與沙啞:「吵醒了你。」明顯的歉意。
「沒事。」卿染已經調整好了狀態,沒有那股迷糊勁了。
「在睡一覺吧,今天,我來做早餐。」語氣中帶著躍躍欲試。
「好。」扯過少年在唇上就蓋上一吻,「早安吻。」
少年的臉頰有幾分不自然的粉紅,壓著少女又落下一吻,吻上了朝思暮想的唇瓣,少年的臉上更紅潤了一分,「禮尚往來。」說完,就溜了。
手指拂過唇瓣,低笑一聲:「嘖!真純情。」
然後又夢會周公去了。
「阡老師,俞老師雖然言語上有些不對,但你這話,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這時,李銘站出來講的那是一個大義凜然。
「呵呵!」剛開始你怎麼不知道指責我,現在未免不是有些太晚了吧!
「我希望阡老師能夠給俞老師一個道歉。」心裡默默驚嘆:這個女人,並不好對付啊,有些太過聰明了。
跟在校長後面的熊梓辰看了這痛哭流涕的模樣,嫌棄的不行:「唉,我說俞老師,好歹你也是一屆老師吧,就這麼在大庭廣眾之下跪坐在地上,成什麼樣子?再說,事情都沒了解清楚,你說這麼多有用嗎?」一副看著白痴的表情看著她,卻在而後悄咪咪威脅道:「你要是不幫我,我就告訴月姨你欺負我,讓你回家跪搓衣板。」
校長一頭黑線,這小子,膽肥了?敢威脅他了!那也要看看是我整你慘,還是我跪搓衣板慘。
胖女人聽了,畫著濃妝的臉色有幾分僵硬,在李銘的攙扶下,從地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