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方露不見了?!
吳川背著手走在大街上,正準備啟用透視功能,仔細研究一下子苗寡婦的身體,一股眩暈感再次襲來,吳川痛苦的捂住自己腦袋。
「小川,你怎麼了?」苗寡婦看到吳川捂著頭,痛苦不堪的樣子,著急的問道。
吳川搖搖頭,跌跌撞撞回到家裡,趕緊盤腿調息。爺爺留下的心法口訣雖然對實戰能力幫助不大,可是很容易讓人心境。
幾個呼吸之後,吳川緩緩起身,看著鏡子裡面色慘白的自己,吳川搖搖頭,自語道,「看來特異功能也不能亂用,否則一旦走火入魔,氣血倒流,很容易筋脈盡斷,以後這玩意還是用在關鍵時候。」
吳川去廚房找到一個攤子,從裡面取出一枚藥丸,和水服了下去,這是爺爺留給他的遺物,一種神奇的藥丸,對於氣血逆亂很有效果。
經過這麼一折騰,已經上午九點多了,吳川想到剛才答應方露的話,忙出門去學校找方露。
從清水村到縣城通公交,但需要走一公里去隔壁村上車,七月的陽光火辣辣的烤著大地,方露和吳川並肩走在鄉間公路上,吳川充分發揮自己說笑話的特長,逗得方露咯咯直笑。
「方露老師,我得批評你兩句,你平時得注意少吃糖,糖吃多了對牙齒不好,而且容易血壓高。」吳川忽然板著臉,說道。
「嗯?可是我從來不吃糖啊。」方露奇怪的問道。
吳川頭一歪,做個奇怪的表情看著方露,「那就奇怪了,既然你不吃糖,為啥見到我笑的那麼甜?」
「哎呀......你.......」方露聽到這種羞人的情話,心裡雖然很甜,臉上卻是羞澀表情。
吳川平時接觸的,都是農村女人,大大咧咧的脾氣,哪裡見過方露這種羞澀的模樣,他玩心更重了,故意指著方露腳下大喊道,「方老師,蛇!」
「啊!!」方露一聲尖叫,下意識往吳川這邊跑,吳川則順理成章的把美人抱在懷裡,一邊假惺惺安慰,一邊用邪惡的手在方露腰上摸來摸去。
方露今天穿的是件連體碎花裙,頭髮隨意扎著,更顯得青春靚麗,吳川忍不住把頭埋在方露噴香的頭髮里,感受著方露身體的溫軟,鼻子里傳來女孩特有的體香,心裡覺得美滋滋。
天底下還有什麼事情,是比擁抱自己喜歡的人更加快樂的呢?哪怕是在烈日當頭,吳川也覺得自己心神氣爽,女生的懷抱,就是最好的空調啊。
方露雖然膽小,畢竟不蠢,特別是她發現懷裡的傢伙居然越抱自己越緊,而且自己雙腿中間好像頂住一個挺硬的東西。方露回頭一看,哪裡有什麼蛇,地上空蕩蕩的,她馬上就明白了,又被吳川這小子給忽悠了。
「好呀你,又騙我!」方露怒嗔著,掏出小拳頭要打吳川。
吳川做出害怕的表情,趕緊往前跑,一邊跑一邊大喊,「救命啊,謀殺親夫啊。」
方露怒氣哼哼的在後面追,一邊追也跟著一邊喊,「壞吳川,不許你瞎說。」
田野里,一隻老狗趴在柳樹下,眯著蒼老的眼睛,吐著舌頭,好奇的打量著追逐在田間地頭的一對男女。
正在地里忙活的婦女們,笑呵呵的看著奔跑的方露和吳川,嘴裡嘖嘖感慨著年輕真好。
說說鬧鬧的,時間就過的很快,公交車很快抵達縣城,方露知道吳川早上沒有吃飯,於是帶他到了一家中餐廳吃飯。
」吳醫生,你先吃飯,我去給我朋友打個電話。「方露起身說道。
吳川點點頭,他確實餓壞了,喝完了自己的粥,吃了兩塊把子肉,三個大花捲,又把方露的粥給喝了。
另一邊,方露打完電話后,想去一下洗手間,發現餐廳里根本沒有衛生間,她走到櫃檯的位置,詢問老闆洗手間在哪兒。
方露剛到廚房的時候,那老闆就覺得眼前一亮,本來正在打王者榮耀的他,立即眯起眼盯著對方背影看。
沒想到方露打完電話后居然沖他這邊來了,老闆對著滿臉的笑意,笑呵呵的說道,「出後門有個小巷,巷子裡面有個公廁。不過美女,這裡可不安全,要不要我陪你過去?」
方露皺皺眉,沒理會猥瑣的老闆,拿著手機走出了後門。
後門外是個老巷子,青石板路,彎彎曲曲的不知道多長。
距離公廁兩米多遠的地方,停靠著一輛松花江麵包車。麵包車的駕駛位上,一個頭髮染成黃色的傢伙,看到正往這邊走來的方露,頓時眼前一亮。他從儲物盒裡摸出一個噴霧劑模樣的東西,然後下了車,若無其事的樣子,慢慢向方露靠近。
方露發現越往前走路越黑,心裡有點害怕,想了想,扭頭準備回去。就在這個時候,黃毛青年拍了拍她的肩膀,方露一回頭,黃毛把手裡的噴霧,沖她臉上噴了過去。
方露悄無聲息,直接倒了下去,黃毛看看四周沒有人,拖起方露,直接扛到麵包車上。
「嗯?方老師怎麼去了這麼久?」吳川吃完飯覺得有點不對勁。
心裡一著急,趕緊往後面廚房的方向走去,他剛剛瞅了一眼,方露就是從這邊打的電話。
只是,當吳川走進廚房一看,卻驚訝的發現裡面根本沒有人,心裡馬上就慌了。
吳川怒氣沖沖的走到櫃檯,手往櫃檯上一拍,大聲喝道,「剛才打電話的女孩子呢?哪兒去了?」
飯店老闆明顯身體一顫,舌頭打結一樣的說道,「什,什麼女孩子,我不知道啊。」
吳川一看對方的表情就知道有貓膩,懶得跟對方廢話,右手探出,抓起對方衣襟,直接把200多斤的胖老闆從櫃檯上抓了出來。
「啪!」
吳川一個大耳光子打了上去,臉色一沉,喝道,「到底在哪兒?說!」
「我真不知道啊。」老闆喘著粗氣,說道。
「找死!」
吳川暴怒,右手猛發力,右手掌猛往老闆胸口一拍,中餐廳老闆覺得自己胸口像是撞在一塊告訴運行的鐵板上,胸口的肋骨咔嚓咔嚓全斷了。
嘭!
身體倒飛數步,斜撞在一個餐桌上,桌上的碗筷碟子全部落在地上,摔的粉碎。
餐館老闆斜靠在餐桌上,背後和胸口傳來巨大的痛苦,老闆嗓子一甜,一張嘴吐出大口鮮血。
吳川踩著碗碟碎片,一步一步走向老闆,雙眼通紅如血,他這輩子,還從來沒有這麼憤怒過。
喜歡的女人,居然當面消失了!自責和憤怒糾結在一起,讓他的戾氣徹底爆發!
「你還有最後一次機會。」吳川冷冷的看著餐館老闆,「那個女孩到底在哪兒,說!」
餐館老闆看著吳川冰冷的眼神,嚇得渾身打顫,雖然是在夏天,但他覺得自己後背直冒冷汗。
相比起來,身上的痛苦倒是不算什麼了。
「別,別殺我,我說!「老闆指著後門的位置,顫抖的說道,」後門有個小巷子,巷子裡面有輛紅色麵包車,好像是輛二手的松花江,那幫人經常坐麵包車裡蹲點,看見單身的女孩子就虜走禍害。哎你可別說是我說的啊,那幫人有權有勢下手又黑,我可招惹不起啊......「
沒等老闆的話說完,吳川像是一道疾風一樣消失了。
餐廳老闆揉了揉眼睛,喃喃自語道,「這......到底是人還是鬼?」
吳川邁開雙腿,在衚衕里發力狂奔,就在松花江的車尾燈快要消失在衚衕的時候,吳川終於到了。
吳川攔了一輛出租,讓計程車跟在松花江後面,麵包車慢慢駛出市區,往北郊工地上開去。
「兄弟,再往前我可不送了啊,前面治安很差的。」司機看了眼吳川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麵包車停在一處爛尾樓前,吳川把錢扔給司機,從計程車里跳出來。
黃毛從麵包車裡拖出一個麻袋,他把麻袋往肩上一抗,喘著粗氣走向爛尾樓。
「怎麼樣阿黃,這次有什麼好貨?」
阿黃進了屋以後,屋裡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聲音懶洋洋的,說話的人像是幾天沒吃飯。
「呵呵,放心吧葉少,這次的貨您肯定滿意。」黃毛把麻袋放在地上,解開麻袋以後,露出方露白皙無暇的臉龐。
咕......
屋子裡傳來有人吞咽口水的聲音。男人掃了眼方露,死魚眼看著阿黃道,「阿黃,我的規矩你是知道的,出台的女人怎麼玩都行,良家絕對不行,我們家老爺子叮囑過我,那種喪良心損陰德的事情我可不做。」
「您放心吧葉少,她就是我從一髮廊找的,據說還是雛呢,絕對的正點啊。」阿黃滿嘴胡扯道,心裡暗暗鄙夷,媽的玩個女人還這麼多事情,真是既當表子又立牌坊啊。
方露慢慢睜開眼睛,右手拍著沉重的腦袋,迷惘的問道,「我這是在哪兒啊,你們是誰啊?」
「不錯啊黃,這次你辦的很漂亮,這個貨可以給你三萬。」
阿黃從那個人手裡接過一大疊現金,說了幾句奉承的話后,哼著歌曲走出爛尾樓。
看到黃毛走出爛尾樓,藏在攪拌機後面的吳川忽然出手,右手變掌為爪,右臂咻然變黑,一爪扣在阿黃咽喉處,手上一用力,阿黃脖頸處發出咯吱一聲脆響,隨即一聲不吭的倒了下去。
「你們給我聽著,不管你們是誰,敢傷害我的朋友,我讓你們死無全屍。」
吳川沉著臉,一聲暴喝,走進爛尾樓。
此刻,方露被人用繩索綁著,身體躺在地上,臉色帶著恐慌的神色,看到來人是吳川后,心裡一高興,眼淚馬上流了出來。
方露對面,一個20歲的男子斜靠在沙發上,手裡拿著一個透明冰壺,壺上面有兩個吸管,他用嘴叼住其中一根吸管,把另外一根吸管靠近桌上的酒精噴燈。
男子身後,三名西裝革履的墨鏡男,面色冷峻的站在沙發後面,三人太陽穴高鼓,腰裡鼓鼓囊囊,一看就是練家子。
男人正一邊」溜冰「,一邊皺眉看著躺在地上五花大綁的美女,問身後的保鏢道,「阿恆,這個女人真的是髮廊小姐嗎?我怎麼看都像個大學生啊。」
保鏢阿恆還沒開口,吳川的突然出現,讓他嚇了一哆嗦,手裡的冰壺一不留神掉在地上,摔個稀碎。
吳川看了眼躺在地上的方露,看對方雖然頭髮有些亂,但是衣衫完整在,知道她還沒有受到傷害,頓時鬆口氣,給對方一個放心的眼神。
「卧槽,你誰啊你?你怎麼知道這地方的?」溜冰男子拍著桌子喝道,只是常年吸毒的傢伙,根本沒什麼底氣,聲音軟綿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