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你嫁給我哥哥嗎？

()天完全黑了下來，外面的風「呼、呼」直響，山洞裡的松油燈也跟著「啪、啪」作響，讓我的心情變得更加複雜起來了。

好在這洞里的火炕燒得很熱，一點也沒有感到冷。我想，在這個山裡頭，可能最不缺少的就是木頭，山上四周到處都是粗大的樹木。

我剛想*服睡覺，黑子推門了走進來。

小香說：「哥哥都幾點了，你還來這裡？」

黑子撫摸著小香的腦袋說：「我有事找小姐。」

我站起身來，說：「什麼事？」

黑子說：「我聽老張頭說，你會治病？」

我說：「以前看過這方面的書！」

黑子說：「對呀，我忘記了，你爹就是個朗中！」

我說：「哪葯給李公吃了嗎？」

黑子說：「還別說，你的葯還真管用，吃完葯他就好多了！」

我說：「這付葯也只是暫時的，不能去根的！」

黑子說：「只要他不死就行了！」

我點點頭，沒有說話。

黑子又說：「白天的事，你想得怎麼樣了？」

我沉思半天，還是沒有說話。

小香說：「小姐，你不要走了！」

我抬頭看了黑子一眼說：「我應叫你什麼？」

黑子說：「以前你總叫我黑子哥，現在隨你叫！」

我說：「黑子哥，你自己都不知道以後怎麼辦？現在，在我的記憶中，好象就你和小香是我的親人，過去的事我也想不起來了！」

黑子點點頭，說：「你放心，我只要活著一天，就會好好照顧你一天！」

聽到他這句話，我心裡一震：是呀，當馬賊這是掉腦袋的活，誰知黑子哪天出什麼事呢？不過，我要是不留在山上，我還能做什麼呢？這個年代，好象只有當馬賊才能生活得好一些。

我說：「李公子，你怎麼處理的！」

黑子說：「葉子已經飛過去了，這幾天就能拿到錢，就可以把他放他回去了！」

我說：「什麼葉子？」

黑子說：「就是給李家送信，讓他們拿錢換人！」

我又沉思起來，黑子看了我一眼，也沒有說話。

過了好半天，我又說：「你們一天都做什麼呀，也看不到幾個人呢？」

黑子笑了笑說：「這不開春了嗎？事就多了。」

我說：「你什麼時候帶我到山上山下看一看。」

黑子說：「你想留下來了？」

我說：「我也沒有地方去呀，你趕我走，我都不知去哪！」

小香高興地拉著我的胳膊，說：「我以後有小姐陪著了！」

我撫摸著小香小臉說：「我們一輩子在一起！」

說完這話，我突然有一種說不出來滋味，我在另一個世界，對那個和小玉也曾說過這樣的話，可如今呢，她是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小香就是小玉呢，那為什麼小香什麼也記不起來了呢？

黑子看我沉思，說：「你早點睡，我明天我帶你山前山後轉一轉！」

黑子走到洞口時，回過頭問我：「你會騎馬嗎？」

我不假思索地說：「我會呀？」

小香說：「小姐你會騎馬？」

我「嗯」了一聲，心裡還想，在另一個世界上，我曾去內蒙遊玩，騎馬玩了好久，現在應還會騎。

黑子說：「好，我們明天騎馬去轉！」

黑子走後，我和小香便上炕想睡覺了。

不一會兒工夫，小香就睡著了，可我一直無法入睡，心理在想，我在山上能做些什麼呢？以後怎麼辦呢？我留在山上第一件事，可能就是要和黑子結婚，我本是一個男人，做女人還是第一次，怎麼我心理還沒有一點感覺呢？

我不由地開始撫摸著自己的身體，一種異樣的感覺慢慢從心底升起，特別是當撫弄著自己的胸脯時，渾身痒痒的，說不清是什麼滋味，這就是女人的滋味嗎？

當我把手伸到下面時，才想起來要換一塊綿墊了。於是，借著月光，我坐了起來，找到一塊綿墊，重新墊好。

這時小香醒了，問道：「小姐睡不著嗎？」

我說：「哪個綿墊痒痒的，我又換了一塊！」

說完，我便躺了下來，小香把手搭在我身上，我抓著她的手，說：「小香，你有喜歡的男人嗎？」

小香動了動說：「有的，不過沒有人知道！」

我說：「誰呀，你哥也不知道嗎？」

小香說：「是三當家的，我哥也不知道？」

我說：「三當家的是誰呀，我見過嗎？」

小香說：「以後，你會看到的，他很少在山上。」

我說：「山上有幾個當家的？」

小香說：「就是三個當家的。」

我說：「對了，你給那家的當童養媳的男人多大呀？」

小香說：「是個小屁孩子，比我小五歲，今年才十歲！」

我說：「這麼小呀？」

小香說：「那家人可壞了，他媽媽總打我！」

過了一會兒，小香問我：「你喜歡我哥哥嗎？」

我說：「過去的事，我想不起來了，不過，我也不討厭你哥哥！」

小香說：「別看我哥哥長的粗啦啦，人可好了呢。」

我說：「我自己也說不清楚的。」

小香說：「你會嫁給我哥哥嗎？」

我說：「這事以後再說了，我想熟悉一下這裡情況！」

小香說：「你嫁給我哥哥！我們永遠在一起！」

我「嗯」了一聲，說：「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