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5章 出關(求訂閱)
「我配不上行了吧?所以,不耽誤他!反正,我不會嫁給他!」有琴寶寶哼了一聲。
「寶寶,齊兒確實很優秀,先不說邢家在我們禧文明的地位,就是齊兒自己,10萬歲都不到,就已經是仙皇境的存在,位居禧文明的禧龍榜上的第二位,你上哪找這樣優秀的青年才俊?」中年女人凝聲道。
「我小師弟年紀更小呢。」有琴寶寶嘀咕了一句,自己小師弟葉天,還不到三十歲呢,現在弄不好也有仙人境實力了吧?比天賦,也不比邢齊差。
「什麼狗屁小師弟?你哪裡來的小師弟?」聽到有琴寶寶提到「小師弟」三個字,圓頂帽中年男人突然生氣了,皺起眉頭:「為父為你找了那麼多頂級勢力、頂級強者做師尊,你不願意,莫名其妙的在外面歷練認了個狗屁都不是的師尊!!!!!」
「爹,我師尊……」
「閉嘴,你沒有師尊!」中年男人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有琴寶寶咬了咬紅唇,不吭聲了,心底是一萬個不服氣。
前段時間,自己回家,然後,父親要讓自己拜師一位父親的老友做師尊,當時,自己拒絕了,為何拒絕,只能實話實說,已經有師尊。
然後,就炸鍋了。
接下來,父親開始調查師尊寧朝天。
當得知師尊寧朝天現在連仙人境都不是,還是從一級文明過來的等等……
可想而知父親的暴怒。
從那之後,這段時間,有琴寶寶都沒有機會出家門了。
為何有琴寶寶很厭惡未婚夫邢齊,甚至有巨大的敵意???
因為,邢齊得知了關於師尊寧朝天的事,在父親和母親面前放言如果有一天遇到師尊寧朝天,會給予一個教訓,他說,這是師尊寧朝天忽悠、誆騙到了他邢齊的未婚妻頭上的代價。
「反正,我不會和邢齊一起前往荒焱死文明。」有琴寶寶深吸一口氣,凝聲道,態度堅決。
「不去也得去,如果你不去,爹現在就去找到寧朝天,將之誅殺!!!!」圓頂帽中年男人突然站了起來,重重的將茶杯剁在茶几上,轉頭看向有琴寶寶,呵道。
「爹,你……」有琴寶寶臉色蒼白了一些。
「邢齊很優秀,你這次跟隨他一起前往荒焱死文明,你會改變自己對他的看法,會培養出感情的,年輕一代中,爹就敢說一句,沒有誰比邢齊更優秀了,爹是為你好,以後,你會感謝爹的。」中年圓頂帽男人說完,直接離開。
有琴寶寶的美眸中已經有了淚花。
很委屈。
但,最終,也只能同意了。
不然,師尊就危險了。
至於和邢齊一起前往荒焱死文明,一路上不搭理就是了,就當是一隻繚繞在身邊的蒼蠅。
兩天後。
昌文明。
混沌學院。
毀滅之城中。
葉天終於睜開了眼睛,從修鍊中蘇醒。
武道境界,已經從仙人境六層,直接暴漲到了仙王境九層!!!
對。
足足十幾個小境界。
這兩天內,他幾乎把自己最近一段時間所收集到的所有的靈脈都給吞噬吸收完了,總吸收的能量,怕是能生生造出百十個仙皇境層次的武道修者。
為何葉天敢一次性吸收這麼多能量???因為,吞噬了前世的武道記憶,一下子,對於武道的理解,從一滴水變成了一片大海。
自然而然的心境也好,武道心神也罷,等等,都渾圓、圓滿、穩固了不知道多少倍。
這種情況下,哪怕境界暴漲,也能夠穩得住。
「咔咔……」葉天隨意的捏了一下自己的拳頭,頓時,拳頭周圍的空間都開始湮滅、消散、蕩漾起凹陷的崩潰的漣漪。
很可怕。
「純粹力量,直接暴漲到了150龍力的層次?」葉天喃喃自語,都覺得有些夢幻,太誇張了,純粹力量上足足翻了兩三倍,什麼概念?僅從力量上,就足夠讓他的戰鬥力飆升五倍八倍的樣子。
這還只是力量上的,肉身的強度上,同樣增加了數倍。
只說肉身,他現在的肉身,不客氣的說,堪比真正的防禦屬性的祖器,弄不還還得是中品乃至上品的祖器。
當然,這些都不是最大的收穫。
吞噬了前世的武道記憶,一次性貫通后,葉天最大的收穫,還是武道的經驗!!!!!!
要說之前,葉天有哪些方面不足,一定是戰鬥經驗。
畢竟,他年紀小,只有不到30歲,哪怕一天戰鬥一百場、一千場,比起那些動不動幾億歲、幾十億歲的老怪物,戰鬥經驗上也一定是欠缺的。
可現在,有了前世的武道記憶,這個缺點,一次性彌補完畢。
怎麼說呢,具體點的話,如對於力量的控制,對於攻擊和防守的均衡,對於戰鬥路線的把握,對於武道氣機的掌控等等,都有了長足的提高。
尤其是關於劍。
因為有了前世的武道記憶,而前世的武道大部分是關於劍的,於是乎,對於劍的領悟,狠狠的抬了幾個層次,葉天所掌握的天隕劍意,直接從九段前期到了九段巔峰。
進步誇張。
而且,他對於劍意的運用、把握也更加深刻了,如果說,之前,他一道指劍劍芒從施展到沒入敵人的身軀,大概在路途中因為撕裂空間、撕裂各種法則的阻擋,得消耗十分之一。
那麼現在的話,他有把握只消耗千分之一乃至更低,更甚至都不消耗,更更甚至讓各種空間和規則從阻擋變為順從的推動,不減反增。
「有點可惜的是,前世的我在武道上幾乎都獻給了劍,前世的空間之道的領悟並不多,並不能對我的空間之道有所幫助。」葉天微微可惜的自語,如果吸收了前世的武道記憶能夠幫助自己一次性把空間之道從八段巔峰提升到九段,那就完美了。
當然,這也只是一點點吐槽罷了,他很清楚,自己已經賺大了!
而且,吸收了武道記憶后,還有魂道記憶了。
「魂道太令人期待了,現在,我空有海量的魂力,擁有誇張到了極點的神魂強度,卻苦於不怎麼會魂技而沒有辦法很好的運用,簡直就是暴殄天物。」葉天深吸一口氣,眼神中閃過一些興奮。
希望吸收完前世的魂道記憶后,能夠在魂道之上有一個爆髮式的提升!!!
下一刻。
葉天懷著激動的心情,再次陷入了修鍊,打開了前世記憶中的魂道記憶。
——————
此刻。
遙遠的虛空中。
有一處文明,正在散發著血色的光芒,從很遠很遠處看去,就像是一個波動火光的火球。
一道道龐然大物的戰梭,正從這個文明的四面八方趕來、降臨。
這處文明,正是荒焱死文明。
所謂死文明,其主要特性就是文明意志被滅掉了,有可能是遇到了什麼滔天的滅絕災難,也有可能是被某一位至強者出手抹殺了。
反正,文明意志已經死。
文明意志一死,其文明內的那些氣運就開始流逝,最終,流逝為0,然後,其內的靈氣等等都開始流逝,最終,會變成死文明。
但死文明是沒有價值的嗎????
當然不是。
一處文明內,哪怕是死文明,它也可能擁有著一些掩埋在文明廢墟中的至寶,再不濟,也有文明之核等等。
反正,價值還是很大的。
荒焱死文明最為吸引人的肯定是因為它的火屬性。
在茫茫虛空之中,無數的文明裡,火屬性武道修者一定不是少數,大概,僅次於劍修了。
「嗡!」
「嗡嗡嗡……」
「嗤嗤……」
…………
一道道戰梭的出現,在靠近荒焱死文明的上空,卻突兀的停了下來,停在了距離荒焱死文明大概數萬米的高空的空間裂縫平台上。
不再繼續往下。
一眼望去,那巨大的空間裂縫平台上,已經有足足數十個戰梭了。
更有近千人,從一艘艘戰梭之中走下,站在了裂縫平台上,朝著下方的荒焱死文明看去,眼神灼灼,充斥著驚訝和渴望。
但,沒有一人現在就著急下去,原因很簡單,荒焱死文明重見天日,積攢了無數年的腐蝕、陳雜氣流,還有一些火毒、火煞等等,都突然之間找到了傾瀉口,正朝著四面八方擴散。
宛若一場持續的、恐怖的風暴。
這種情況下,貿然下去,很危險。
得先等等,等到那些積攢了無數年的腐蝕、陳雜氣流還有火毒、火煞等等,都傾瀉擴散的差不多了,再下去。
這個過程,可能是幾天,也可能是幾個月,誰也說不準,耐心等待就好了,倒也不著急,畢竟,武道修者到了仙這個層次,壽命都是以十億年乃至幾十億年計算,不在乎這麼一點點時間。
玄初晴和玄晶萍所乘坐的玄家戰梭降臨后,倒是引起了一些注意,原因很簡單,玄初晴的容貌絕對算是頂級中的頂級,在澤文明,玄初晴就是年青一代出了名的神女,有心人弄的神女排行榜之類的,她一直能佔據前幾的位置,可想而知。
此刻,一出現,不少人都朝著玄初晴看去,尤其是其中的一些青年才俊。
很快,就有人過來搭訕了。
「這位姑娘,認識一下,我是來自尚文明大閻皇朝的小侯爺馮立藏。」
「小生絕筆書生姚空望,這廂有禮了。」
「姑娘容貌驚人、絕色傾城,禧文明散修林尋見過姑娘。」
…………
過來搭訕的這些青年才俊中,可沒有一個差的。
差的,也不敢來摻和荒焱死文明。
這些人,都很年輕,基本是在十多萬歲到幾百萬歲不等,實力上,至少都是仙王境的存在,甚至,很多都是仙尊境了!
玄初晴看在眼裡,沉默,不搭理,可心底還是很震撼的,一直以來,她都覺得自己的武道天賦很妖孽了,怕也只差於哥哥玄牧,可最近,先是經歷了葉天那個絕代無雙的超級妖孽,給打擊的不要不要的,現在,眼前這些青年才俊,一個個怕是武道天賦比自己都不差,甚至更好,這世界,天才很多,諸天萬界太大了。
見玄初晴根本不搭理人,那些過來搭訕的,一個個全都臉色不太好看,有些尷尬,這些搭訕的,哪個不是頂級妖孽、哪個不是人中之龍,何曾受到過這樣的羞辱?
有些人甚至都露出了凶光,不過,玄晶萍在旁,倒是沒有誰敢真的動手。
「裝什麼?!!!」不遠處,更是有一衣衫華麗的女子,深深的看了玄初晴一眼,哼了一聲,此女名為童婧,來自涸文明,而且,背景不小,乃是涸文明的超一流勢力的嫡系子女,從她身旁跟隨一個半步仙皇境的護道者就可以看得出了,要知道玄晶萍這個跟過來保護玄初晴的半個護道者也只是仙尊境八層罷了,八層還是最近突破的。
童婧的確有些不爽。
她童婧容貌也不差。
好歹也是一個大美女。
尋常時候,恭維的青年才俊,追求的青年才俊也不少。
可今天,到了這裡,這些從周圍各大二級文明過來的頂級的青年才俊們,過來和她搭訕的並不多,只有一兩個。
對比起來,剛才,玄初晴出現的時候,足足十多位青年才俊過去搭訕。
一下子心裡就不平衡了。
她童婧很差嗎?!
「年紀倒是很小,可惜,實力也很弱。」童婧似乎還不爽,聲音大了一點,又哼了一聲,說的就是玄初晴。
童婧自己,97萬歲,仙尊境一層,很可怕了。
只說實力,比現在已經是仙王境七層的玄初晴強大不少。
玄初晴看了童婧一眼。
卻沒有吭聲。
沒辦法,形式比人強。
童婧和她的護道者,要比自己和七姑強,還強不少。
正此時。
又一道戰梭緩緩降臨。
本來吧。
這道戰梭降臨,倒也沒有什麼,畢竟,陸陸續續都降臨不少戰梭了。
可是……
隨著這道戰梭內的人走出來。
一下子,在場的,全都眼神一頓,朝著那走出之人看去。
走出來的是一個青年。
就他一個。
一身樸素的青衫。
身背一把被布包裹的重劍。
面色安靜、從容。
長相不說多英俊,但,也很陽光、乾淨、堅毅,且,仔細看,似乎還有幾分說不出的貴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