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針灸
當然不缺!一揮手,肖曉婷便把錢包里的零錢,一萬多塊,全都扔給秦軒了。
「小姐姐,你有病,要不要我給你治治?」秦軒本是很認真的,但肖曉婷以為這犢子是在罵她。
「你才有病!」肖曉婷沒好氣地白了那貨一眼,凶道。
「拿了我的錢,就不能好好說話,存心想要氣我是不是?」
「你真有病!」看病方面,放眼整個地球,軒帝都是最專業,最牛逼的。這丫頭,居然敢質疑自己?
「下個腰試試。」秦軒笑嘻嘻的說。
「好端端的,下什麼腰?」對於肖曉婷來說,下腰是輕而易舉的,但她認為,秦軒定是在捉弄她。
「你不是說你沒病嗎?沒病就下個腰看看!」秦軒壞壞的說。
「下就下!」肖曉婷入伍之前,是練過舞蹈的。下腰這種基本功,那是手到擒來。雖然已經有兩三年沒下過腰了,但她認為,自己應該還能行。
「咔嚓!」這腰還沒有下下去,剛下了一半,肖曉婷就感覺自己的脊椎,發出了異響。然後,那鑽心的疼痛,讓她倒吸了好大幾口涼氣。要不是她入伍多年,有那鋼鐵般的意志,估計都痛得哭出來了。
「這下相信你有病了吧?病在脊椎。」秦軒笑嘻嘻的說。
「還不過來扶我。」肖曉婷很生氣,這犢子害自己,還得自己都直不起腰了,還在那裡看笑事,也不過來扶一下,有他這樣對待女孩子的嗎?
「扶你也是額外的服務,是要算錢的。」肖曉婷眼淚都快痛出來了,還要宰人家。秦軒這犢子,那是真夠心狠的。
「錢錢錢!錢你個頭!」肖曉婷一起,那原本就扭傷了的脊椎,又咔嚓的響了一聲。
「啊!」
女孩子就是女孩子,哪怕是痛叫的,聲音也是那般的銷魂,那般的讓人想入非非。開玩笑得適可而止,這丫頭的脊椎,再不趕緊出手給她治療,至少得養個十天半月,才能恢復。幾針就能解決的問題,秦軒可不想拖得那麼麻煩。
秦軒一個公主抱,便把肖曉婷給抱了起來。
「你!」肖曉婷本想說點兒什麼,但剛一入秦軒的懷裡,她突然覺得很安心,很享受。甚至在那裡一剎那間,她都想永永遠遠,一直待在這男人的懷裡了。
這偉岸的胸懷,就似那溫馨的港灣,讓肖曉婷心裡那艘找不到依靠的小船,突然之間,就有了依靠。
肖曉婷在想,要自己不知道男神的存在該有多好。
這個秦軒,很不錯的呢!看得見,摸得著,就是皮了一些。不過,男人嘛!皮一點也是很可愛的。
正想細細的享受一番那份溫馨與安心,秦軒這犢子,直接就把肖曉婷扔在了沙發上。他真的是用的扔,不是輕拿輕放,雖然不能說粗暴,但絕對沒有一絲一毫的憐香惜玉。
「啊!痛死我了!」肖曉婷很不滿,很生氣,故意嚎了一嗓子,妄想著秦軒能意識到自己的錯誤,趕緊跟她道歉。
「叫什麼叫?趕緊趴好,真是麻煩!」醫生對待病人,又不是老公對待老婆,哪裡要講什麼溫柔?如果溫柔了,手裡的銀針,扎還是不扎。
脊椎出了問題,扎針治療,那是相當痛的。
「衣服脫了。」秦軒一臉嚴肅的命令道。
「脫衣服?你要幹嗎?」肖曉婷下意識的用雙手抱住了胸口,搞得秦軒像是要非禮她一般。
「當然是給你針灸治脊椎啊!你想不想癱瘓,想癱瘓就繼續跟我磨蹭。」自己給她治病,都不收錢的,還不趕緊的,動作麻利一點兒。在這裡磨磨蹭蹭,真是招人不待見!
「必須要脫嗎?」雖然對秦軒是有好感的,但並沒有好感到這麼快就要跟他坦誠相見的份兒上啊?
「不脫怎麼扎針?那可是脊椎,取的穴位,稍有偏差,是會癱瘓的。」秦軒沒有嚇唬肖曉婷,對於針灸來說,脊椎是人體最危險的地方。稍有差池,輕則癱瘓,重則是要出人命的。
不過,秦軒是軒帝,就算是閉著眼睛,隔著衣服,都不會出一絲一毫的錯誤。但是,今晚這衣服,他必須讓肖曉婷脫。至於為什麼,就是為了好玩。
誰叫軒帝,是那麼皮的呢!
「你真的會針灸?該不會是想趁機占我便宜吧?」肖曉婷很懷疑秦軒這貨的動機,畢竟她長得這麼美,只要是個男人,就會起那不該起的花花心思。
「隨便你怎麼想。」秦軒有些無語。「給你一分鐘時間,把衣服脫了,然後趴在沙發上,我給你施針。」
在說施針那兩個字的時候,秦軒故意加重了語氣。他要施的是七星針,不是那根大針。
「把臉轉過去,不許偷看!」剛才稍微緩了一下,現在脊椎又痛起來了。秦軒這犢子,應該真的會針灸,要不然他不可能一眼就看出自己脊椎有毛病。不過,這犢子是個壞蛋,他忽悠自己下腰,就是想讓自己痛。
痛死本小姐了!一定要找他報仇。一定要,報仇!
秦軒其實挺冤枉的,如果肖曉婷一開始就信他說的她有病,那完全是不用下腰的嘛!他直接就可以給她針灸治病。但那樣的話,肖曉婷會乖乖脫衣服,配合治療嗎?顯然不可能嘛!
有的人,醫生說她有病她不會信,非要自己痛得欲仙欲死,病入膏肓了,才知道求著醫生給她治病。肖曉婷,就是這樣的女人!
「你以為我想看啊?辣眼睛!」秦軒白了肖曉婷一眼,毫不留戀的轉過了身。
辣眼睛?這犢子居然敢說本小姐辣眼睛?不可忍,這絕對不可忍!肖曉婷發飆了,顧不得脊椎還在疼痛,直接抓起沙發上的糖果枕,給秦軒丟了過去。
一股陰風吹來,秦軒知道,定是有暗器襲擊。他不用轉身,只是伸出手那麼寫意的一接,便把那糖果枕給接住了。
「不就是脫個衣服嗎?你要多久啊?還拿個糖果枕給我坐。」秦軒把糖果枕放在了地上,一屁股坐了下去。
肖曉婷當場就石化了。
這犢子是個什麼路數,人家明明是要砸他的好不好,不是拿給他坐的。但這不知羞恥的犢子,居然一屁股坐了下去。
糖果枕那麼纖細可愛,他怎麼就坐得下去!不可理喻!真是不可理喻!
「脫完沒有啊?」秦軒是背對著肖曉婷坐下的,不是他有節操,而是他故意在氣肖曉婷。
「你不知道自己看嗎?」肖曉婷很生氣,她雖然並沒有脫衣服,但秦軒這犢子,居然偷都不偷看她一下,這也太不把她這個大美妞當回事了吧?
「我不是流氓,非禮勿視,男女授受不親,那麼辣眼睛,我不看!」秦軒裝得就像個正人君子一樣,把肖曉婷的鼻子都給氣冒煙了。
辣眼睛?居然又說自己辣眼睛?
自己這身材,就算跟維密的超模比,那也是不遑多讓的。這犢子,居然說自己辣眼睛,真想把眼珠子給他摳下來,看他還敢不敢亂說。
女人就是這麼不講道理。你看她,她說你流氓,要摳你的眼珠子。你不看,她認為你是故意在侮辱她的美,她還是要摳你眼珠子。
秦軒氣定神閑的摸出了手機,在那裡玩起了削水果,還故意把聲音調得很大。肖曉婷氣得那叫一個咬牙切齒!我一個人大美妞,還不如那弱智遊戲有吸引力嗎?這太侮辱人了,本小姐從未受過這樣的侮辱。
「快來!」為了證明自己的魅力,同時也想看看秦軒那犢子,是真有兩把刷子能治好自己的脊椎,還是吹牛的。肖曉婷照著秦軒說的,把衣服脫了,趴在了沙發上。
當然,她不是個浪蕩的女人。該遮住的地方,她是用衣服遮住了的,遮得那叫一個嚴嚴實實。秦軒雲淡風輕的走了過去,儼然是一副高人的做派。至於肖曉婷那誘人的後背,他是看都沒多看一眼,直接就拿出了七星針,在那裡取起了穴。
「啊!」
早說了,用銀針取穴,治療脊椎,那是很痛的。肖曉婷慘叫了一聲,痛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咬牙切齒,小心肝都快痛抽搐了,人也差點兒痛暈了過去。
秦軒沒有管,甚至連半句安慰的話都沒有。他就像個沒事人一樣,繼續拿著銀針,在那裡扎啊扎的。
「啊!啊!」
肖曉婷叫得那叫一個慘,她在心裡恨死秦軒了。這犢子絕對是故意的,每次自己即將要痛暈過去,他就又來一針,把自己扎醒。他一定是故意在折磨我,一定是!
秦軒真沒有要故意折磨肖曉婷,她脊椎上的病,必須這麼治。最後一針扎完,秦軒便收了七星針,然後背過了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