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花開五十一朵
這天晚飯後,雪名皇拎著打包好的義大利面和一兜子啤酒零食,敲開了難波南的房門。
「你怎麼來了?」難波南詫異地挑眉。
「剛才吃飯的時候,那群孩子沒看到你,就讓我來給你送飯了。」把那份還熱著的義大利面遞給難波南,雪名皇微笑,「趁熱吃吧。」
進房間后,雪名皇才發現難波南的桌子上正攤著一大堆學園祭的文件和數據單,難怪直到餐廳結束供餐都沒見他去吃飯。不過,眼角瞄到文件堆下露出的紅色請柬,又想到白天那個和難波南在一起的女人,雪名皇皺了下眉——或許這才是難波南這段時間的反常的真正原因。
從文件下抽出那張請柬,雪名皇注意到難波南正握著筷子的手頓了下,抬頭看了他一眼,也沒出聲阻止,便放心地翻開了那張請柬。
那個女人要結婚了。
新娘是那女人,新郎卻不是難波南。
雪名皇心底一時間五味陳雜,眼神暗沉地沉默下來。
坐到難波南身旁的沙發上,雪名皇從零食袋裡掏出兩瓶啤酒,打開后一瓶遞給難波南,一瓶放在唇邊慢慢喝了起來。
「你這什麼表情?」放下筷子,難波南揉了把雪名皇的頭髮,笑道,「外面那群崇拜雪名殿下的孩子,如果看到他們的殿下露出這種苦逼的神情,又該嚷嚷偶像幻滅了。」
雪名皇勾起唇角,眼角掃了眼難波南,「那女人來幹嘛的?」
難波南「噗嗤」一聲笑出來,半個身子壓在雪名皇肩上,挑起雪名皇的下巴,「哦呀,這語氣怎麼這麼酸呢?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倆有一腿呢~!」
雪名皇眯了眯眼睛,「啊嗚」一口咬上難波南的嘴唇,然後忽地扭頭「呸」了兩聲,「怎麼一股番茄醬味?」
難波南指了指那已經被他掃蕩光的餐盒,「不是你帶來的么?再說,在你心裡,我的味道肯定是比不上北斗舅舅的啊^^~。」目光曖昧地掃了眼雪名皇微開的衣領,難波南意味深長地說道。
「呿!」雙手搭在腦後,雪名皇靠在沙發上看著空白的天花板,神情有些無奈,「我被名古屋奈奈甩,你被那女人甩,難道因為是死黨,就得連這種經歷都一樣?」
難波南也學著雪名皇的樣子靠在沙發上,「反正都已經過去了,現在她要結婚了,我也該放手了。」
雪名皇側過身子看難波南,「你真的想開了?」
「是啊,」深深吸了口氣,難波南的臉上雖然仍舊殘留著些痛苦的痕迹,卻也已經開始學著洒脫,「你知道嗎?那個男人的年紀是我們的一倍,她卻要嫁給那麼個老男人。」
雪名皇沉默了一會兒,「沒有選擇你,是她的損失。」
唇角上揚,難波南不禁笑眯了眼睛,「我也這麼覺得。」
「其實偶爾也會想,一無所有的我,確實不能給她優渥的生活。戀愛的時候天不怕地不怕,為了愛情可以和全世界敵對,然後有一天她走了,我才發現自己什麼都沒有,甚至連把她找出來的能力都沒有。」對雪名皇訴說著心底最深處的不甘,三年的時間,難波南思考了很多,「兩個人想要長久地在一起,只有喜歡是不夠的啊。雙方的家庭,物質需求,精神需求,還有不斷維繫那份感情的方法……這麼想來,也難怪她沒有選擇我。」
雪名皇看著這樣坦白地承認自己失敗的難波南,忽然想到了梅田北斗。
也不知道他和那個男人,以後會怎麼樣?
跪在沙發上把難波南摟在懷裡,雪名皇像哄幼稚園小朋友一樣順了順難波南的一頭黑毛,「好乖好乖~我們家阿南也長大了啊~爸爸好開心~。」
難波南頂著一腦袋黑線,狠狠捶了雪名皇一拳,「頭髮都亂掉了混蛋!你這小子又佔少爺便宜,我可不是小瑞稀啊!」推開雪名皇,難波南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的頭髮現在肯定已經可以COS雞窩,「對了,小瑞稀今天下午差點被花盆砸到的事情,你知道了嗎?」
「嗯,晚飯的時候有聽他們提起……」注意到難波南皺起的眉頭,雪名皇立刻想到了什麼,「你懷疑是第一宿舍那邊?」
難波南搖頭,「現在還不能確定,但如果真的是他們,明天可能會對小瑞稀下手。你們明天盯緊點那孩子,千萬別讓他出事。」
「啊,會的。」
第二天一大早,雪名皇還在睡夢中,就被走廊里一陣鬼哭狼嚎硬生生震醒了。
等了十秒鐘那陣嚎叫都沒停止,連正在衛生間里做面膜的小千里都被嚇得滾了出來,「皇你去看看秀一怎麼回事啦!我這個樣子出不去。」
於是雪名皇只好告別溫暖的被窩,穿著松垮垮的睡衣去看秀一究竟在搞毛線。「秀一,你大清早不好好睡覺,在小瑞稀他們寢室發什麼瘋==?」
非正常地清醒讓雪名皇還帶著點起床氣,明顯不耐的眼神頓時讓正扒在小瑞稀寢室門口的秀一縮成一小團,「TAT瑞稀和泉昨天晚上睡得一張床啊啊啊啊……」
雪名皇翻了個白眼,「不就是睡一張床么,至於么你……嗯?睡一張床=口=?!」
閃到衛生間里正在刷牙的小瑞稀旁邊,雪名皇小小聲地問小瑞稀,「你們昨天晚上準備套套了么?」
「噗——!」小瑞稀頓時一口漱口水噴在面前的鏡子上,小臉紅得跟水蜜桃似的。
「這是個很嚴肅的問題啊小瑞稀!女孩子不好好保護自己怎麼行呢?泉那混蛋難道真的沒用套套?」眉頭凝成個疙瘩,雪名皇已經開始腦補小瑞稀不小心中標懷【嗶——】時的狀況。「佐野泉那個混蛋!」
「噗咳咳咳!!!皇!你在胡說什麼啊>o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殤_淵姑娘的地雷~\(≧▽≦)/~愛你~!
-------------瓦是由孔雀裝腦補出來的邪惡小劇場--------
O年X月H日,雪名皇忽然想起當初學園祭時那身白色孔雀裝。那時候是他第一次知道他家北斗美人對他,原來也不是一直都像表面上顯露得那麼淡定的。想到梅田北斗因為鬼島綾市那傢伙前一陣生了兒子而有些鬱鬱寡歡,雪名皇翻箱倒櫃了半天,這才把那身孔雀裝翻了出來。
於是梅田北斗這天下班回家的時候,便在自家庭院里,見到了一隻昂首闊步、優雅甩著尾巴的華麗白孔雀。
把公文包和西裝上衣甩到沙發上,梅田北斗倚在門邊,看著雪名皇仍舊在那一圈一圈地轉著彎,等了半天那傢伙還是沒發現他,便輕輕咳了兩聲。
雪名皇眼睛頓時一亮,幾步踱到他身旁,摟著梅田北斗的脖子就是一個熱情的喉吻。
唇舌分離時,兩人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燎原的火光。
「……怎麼想起……穿這身了?」順著雪名皇的脖子一路啃下去,梅田北斗溫熱的鼻息打在雪名皇的身上,模糊的聲音性感得讓雪名皇幾乎想要立刻推倒他。
「原來你還能想到別的……」手指靈活地鑽進梅田北斗的衣領里,雪名皇挑了挑手指,幾乎立刻,雪白的襯衫就從梅田北斗身上滑落下來。
梅田北斗輕笑幾聲,當年他就知道雪名皇的這身衣服,其實非常容易讓人做些……想做的事情。
眨眼的功夫就把雪名皇腰間那條雪緞腰帶抽了出來,這隻擁有迷惑世間所有人資本的白孔雀,便把他無暇的身體毫無保留地展露在了他眼前。
「北斗……」晚風微涼,靜立於月色之下的初生白孔雀,對梅田北斗笑得妖嬈。
「你這個妖精……!」絳紅的眸底早已燒成一片火海,在那片光裸的肌膚緊緊貼上來的瞬間,梅田北鬥狠狠箍住雪名皇的腰,對著那張連呼吸都散發著無聲邀請的唇重重撕咬了下去。
夜……還很長。
剩下的,請自行腦補。
噗=w=!
自己腦補狠雞摸,大家一起來嘛~比如皇仔那黏在尾椎骨上的羽毛,做起來各種不方便,所以倆人究竟誰攻誰受了用了哪種體位了神馬的……羞射捂臉,人家神馬也沒說=w=……
-----------
啊啊……那什麼,咱要坐明晚上的火車去山溝里探親,大概十二號左右回家。本子咱會帶著,但素山溝里有沒有網線這個咱不知道啊囧TL……咱會找找有沒有網吧的╭(╯3╰)╮,有的話就不會斷更……沒有的話TAT……咳咳……總之,咱會盡最大努力盡量保持更新的吼吼~!
專欄小攻求包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