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美女救英雄
幾個人心神領會的起身緊了緊腰帶就走了出去。
「嗚嗚嗚嗚!」一聲聲刺耳的警笛聲再次引爆了這個寂靜的村落。
「呦,這咋又來車了呢?」
「哎還是警車!你們說會不會是來抓滕家那小子的?」
「說不好!說不好!咋們都去看熱鬧吧!」村口的村民都陸陸續續的跟著警車。
這一看!警車停到了林震家門口。
彪子聽到警笛聲急忙出門迎接,遞了根煙過去,兩人湊在一旁嘀咕了半天,便上車趕到滕山家。
「滕山!快滾出來!」彪子站在滕山門前,囂張的大喊著。
「吱嘎-」滕山漫不經心的打開門,手中還啃著一個蘋果。
「怎麼?上午那頓打還沒挨夠嗎?」滕山咬了口蘋果,絲毫沒有把李林放在眼裡。
「呀哈?挺狂啊小子,我看你一會你還能不能狂起來,走!跟我們去局子里走一圈吧?」
「你說我跟你走我就走啊?你有逮捕令嗎就抓人?」滕山蠻不客氣質問著。
「呵,你把這麼多人打成重傷抓你還要逮捕令?」李林心中有些不悅,哪一個進局子的不是跟他客客氣氣的。
「李哥,這小子狂的很,不用跟他廢話!電他兩棍子就老實了!」彪子狠狠的盯著滕山。
「呵,彪子你去,去狠狠削他,他要敢還手我就說他尋釁滋事直接給他抓進去,看還跟不跟我要逮捕令!」
彪子一聽樂了,對啊,你不是要證據嗎?敢還手就抓你。
「媽的,我看你小子還張狂!」彪子擼了擼袖子。
可能是李林帶給他了衝天的信心,讓他忘記了剛剛脫臼被拿上的手腕,彷彿料定了滕山絕對不敢在警察面前動手。
他搖頭晃腦的走到滕山面前,呲牙一笑剛舉起胳膊。
「彭!」
「啊!」幾人還沒看清怎麼回事,彪子就一聲慘叫飛了出去。
「李--李哥-哎呦!」滕山將手中的蘋果把狠狠的砸到彪子的臉上。
「你--你小子真是膽大包天!」李林看到這一幕瞬間臉都黑了。
「媽的,給這小子點顏色看看!」李林幾人將腰間的電棍拿了出來。
滕山神色一動,看著四人眉頭一皺。
其實這李林還真是打了個如意算盤,他故意激彪子來讓自己打,然後以尋釁滋事抓捕自己。
自己一旦反抗這可就是抗拒執法,說重了可就是襲警,但是這電棍捅到身上的滋味可不好受。
就在滕山犯愁的時候,遠處傳來一聲大喝。
「住手!」這股優美且十分冰冷的聲音滕山自然不會陌生。
「嗯?」眾人聽到聲音都回頭望去。
冷雨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衣,扎著長長馬尾慢慢的走來。
在這炎熱的夏日,周圍的空氣都好似因為他的出現降低了許多。
「冷羽!」滕山看到她之後不由得露出一絲微笑。
這一幕可是落到了許倩眼裡,許倩遠遠的打量了一眼冷羽,低頭看了看自己滿是補丁的衣服,有些自卑的往後站了站。
「呦,哪裡來的小美女啊?」李林看著冷羽眯著眼睛笑了笑。
「滾開!」冷羽看著如同蒼蠅般的李林不由得罵到。
「呦呦呦,小美女脾氣還挺爆!哈哈哈!」李林笑著跟幾個朋友說著。
「小美女?你要求情嗎?陪我們哥幾個喝頓酒,這事我可以考慮考慮怎麼樣?」
冷羽嘴角冷笑一聲,滕山暗道一聲不好!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冷羽一腳踹到李林的命根上,隨機左腳一轉,再次出腿,剩下幾個蝦米都躺在了地上。
一旁的彪子看著疼的冒冷汗的李林,心中已經嚇壞了,這又從哪裡來了個女煞星,怎麼連警察都敢打。
「嘿嘿,冷羽你來了?特地來找我的吧?」滕山看著一臉寒霜的不由得尷尬的套著近乎。
「滾!」冷羽頭也不抬冷冷的回了一句,惹得滕山一陣尷尬。
「你----你居然敢襲警?」微微緩過勁的李林咬著牙看著冷羽。
冷羽穿著黑色的軍靴,一腳踩在李林的臉上,靜靜的掏出一個證件沖李林晃了一眼。
李林瞬間大腦空白了,上面寫什麼特別行動組自己沒聽懂,但是在證件下面標記著一個軍銜,「少將!」
「看懂了?」冷羽拿開靴子,將證件揣了起來。
「看--看懂了。」李林此刻臉色慘白。
「看懂了還不快滾!」
「是是是,這就滾,這就滾!」李林忍著疼痛,勉強的堆著笑意逃似的沖著警車跑去。
「李--李哥?你就這麼走了?你可是警察啊!」彪子捂著肚子,抓住了李林的褲腿。
「去你的,以後別找老子了!你惹了你惹不起的人!等死吧你!」李林狠狠的扇了彪子一耳光,繼續逃走了。
李林的話可是也清清楚楚的傳入了林家父子耳中,三人像是被晴雷劈中一般,愣在原地。
腦海中不斷重複著剛剛李林說的話和那種像是耗子見了貓一樣的神情。
彪子猛然間驚醒,突然連滾帶爬的跪倒滕山面前,也顧不得身上的傷,一個勁的開始磕頭。
「山哥!山爹!山爺爺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嗚嗚嗚!」彪子說著說著居然哭了出來。
「山爺爺,我不是要來找你麻煩的,都是別人蠱惑我啊你-你就當個屁把我放了吧!」
彪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著饒,一旁的冷羽看著厭惡的皺起眉頭,冷冷的吐出一個字。
「滾!」
「好好好!」彪子像是被大赦一樣,急忙爬起來逃走,看的滕山無奈的搖了搖頭。
滕山看著愣在遠的的林老頭,慢慢的走了過去。
「我--」林震看著眼前的青年,彷彿一下子感覺一座山壓在自己的胸口一樣。
「好了林叔,我看您是長輩,今天的事我們就這麼翻過去吧。」
「但是我不希望以後聽到村子里有欺負我家人的事情!」說道這裡滕山的眼神一凝。
一閃而過的殺氣讓林震顫抖了下肩膀,彷彿一下子落入冰窖一般,這種感覺讓他終身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