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冷月心的表哥
「所有大能者一齊地動手,那種場面也就可想而知,甚至於就連那片雪地,也都在他們當時的攻擊之下,開始變的是五光十色。可那人卻只是朝前行走,似乎根本感覺不到身後的異動,但也就在所有攻擊到他的時候,一層光幕又將攻擊全數抵擋了下來,而再抬頭看去,那人的身影依舊是在不斷前行,彷彿所有人都是不存在的一般。」
「他的舉動立馬便就惹惱了眾人,然後大家皆都奔赴了過去,將他包圍在了雪地中間,他的行程也就因此而被阻攔了下來。然後大家又是一齊地動手,也讓他不得不來正面地對抗,可是大家鬥志很快就又被磨滅了,因為對方只是一招之內,便就擊敗了在場的所有大能者。」
「都說普通修者與大能者的差距,這是一種無法用數量彌補的界限,可是對於在場的所有大能者們而言,自己一方與那人之間的差距,這也同樣是一種無法逾越的界限。此方世間何時出現了如此強大的高手?這是所有人都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但是這個問題也讓所有的大能者,皆都看出了自己的實力差距,他們並不是這方世間的頂級戰力,他們代表不了這方世間。」
「因此幾乎所有的人都停手了,但我之所以要講說幾乎,那是因為在這之後,我父親長槍忽然間地出現,直接就刺中了那人的胸膛。那人和我父親的表情,皆都出現了一絲驚訝,只不過那人所驚訝的原因,是他沒有想到我父親的長槍,竟然是可以在此刺中於他。而我父親所驚訝的原因,是他明明已經刺中了那人胸膛,可長槍卻在那人的胸膛之處,開始不得寸進。
「因此我父親一度懷疑對方是體修,可體修也不應該會是如此地強大,而也就在他們相互驚訝的時候,從遠方又出現了七道劍光,開始向著他們的方向不斷湧進。直至劍光離的進了,眾人這才開始發現,原來那是七位踩在劍身之上的人影,而這也是大家第一次對於御劍之術,有了一個更加全新的認識。」
「他們全部都是劍修,可卻又不同於一般的劍修,因為普通的劍修要麼就是靈識御劍,要麼就是專註於修鍊劍術,至少在遇到他們之前,沒有人想過武器也可以作為飛行器物。總之他們七人降落了下來,就像那些先前的大能者們一樣,將那人給包圍了起來,但因為我父親與那人正在僵持著,所以也就同樣是被連累了進去。」
「眼看著一場大戰就要觸發,可那人卻依然是無心戀戰,並且他就盯著七位劍仙到來的方向,也似乎終於找到了此行的目標。但是七位劍仙攔住了去路,他也沒有辦法快速地渡過,所以他就忽悠起了我的父親,讓我父親替他拖延住了時間。」
「按理來講,這是一種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因為他是我父親的對手,所以我父親怎麼可能幫助於他呢?但我父親當時年輕氣盛,所以一心只想要證明自己,才是那實力最為強大的角色,因此也就在對手認慫了以後,說自己實力不如七位劍仙的時候,我父親就將目標轉向了七位劍仙。所以戰鬥觸發了以後,我父親一人力抗七位劍仙,那場戰鬥打的是天昏地暗,直至我父親最終慘勝,可對方又出現了另外一名強者。」
「那是一種怎樣地強大呢?嗯,據我父親講說,那是一種非常憋屈的感覺,並且那種憋屈的感覺,是他以往任何一次的對戰之中,都所不曾擁有過的一種狀態。結果也就非常順理成章地,我父親在那一場的對戰之中輸了,可我父親也知道他敗給了誰,因為聽那七位劍仙所言,對方的身份是一位活佛。」
「自此雪山一戰成名,那種強悍也讓所有大能者們畏懼,而且就在這場戰局停止了以後,所有人全部都驚訝地發現,最先前的那人已經不見了行蹤。但是他的實力也非常強大,那麼他又能夠去向了哪裡呢?所有人給出的答案,是那最先前的人也同樣畏懼了,這也就使得雪山的強大,開始讓所有人都更加畏懼。」
「但卻只有我的父親清楚,最先前的那人根本就不是畏懼,而是他已經趁亂進入了雪山之中,並且也就在那之後,雪山之上生長著一顆雪蓮,它可以治癒百病的傳說也就此流傳,只不過雪山的實力強大,這也讓所有的人都望而卻步。只不過雪山之事對於我的父親來講,這是他人生之中最大的恥辱,因為那最先前的人員利用了他,其後他也被那活佛給打成了重傷,甚至於就連他的輝煌戰績,也都成為了雪山揚名的墊腳之事,所以雪山當時的具體情況,他也就自然不會對外講說了。」
冷月心講說到了這裡,就又是無奈地努了一下嘴,然後他整理了一下心情,就又接著講說起了目前的情況。七界
「所以終南山的那場戰役,是我父親有意栽贓於雪山劍仙,因此他並沒有使用天狐的戰力,從頭到尾也都只是一種防禦而已。而他之所以這樣來做的原因,除了雪山方面無人敢惹,並且他們也從不出世以外,其中更為重要的一點,那就是他覺得雪山方面虧欠了他,畢竟雪山方面此時的榮譽,那都是踩著他的戰績,所以才能夠得到的東西。」
「因此終南山一戰的情況,所有證據都已經指向了雪山之處,那麼大能者們想要找尋的話,他們也就只能尋找於雪山劍仙。但我父親覺得那些大能者們,他們並沒有膽量挑戰於雪山,因此這場事情也就只能是不了了之。」
「至於我為何會是先鋒的原因,這也就得要從我與楊夢言的婚禮講起,因為在我父親講說完了雪山以後,他就帶著我們一起拜見了長老。當然長老非常同意我們的婚事,可我也從他口中得知了我的表哥,也就是我們青丘當年離開玉帝的時候,當時在天庭留下的那一個孩子,他回到了我們青丘的總部,只是聽說他受到了很嚴重的傷勢,雖然族長為他進行了非常精心地治療,可他卻依然是卧病在床。」
「他卧病在床,所以我們也就沒有打擾於他,可卻就在我與楊夢言婚禮的那天,他拖著自己病重的身體,前來為我們做出了祝賀。對於這一點我非常地感動,而他也講說自己身體已經無恙,並且我還從族長的口中得知,似乎對於戰局的分析,也都是他在一直出謀劃策。」
「看起來他的傷勢已經無恙,我也就跟著放下了心來,而且我還聽到族長講說,他似乎是青丘潛力最大的一隻九尾狐,總之族長對他異常地看重。甚至於在那後來的幾天時間之內,族長將青丘的指揮權都交給了他,讓他全權來處理此次妖族聯盟的事件。」
「而且他也不負所托,將青丘一切都處理的井井有條,總之有了他的坐鎮,大家全部都感覺輕鬆了很多,因此對於如何擊退妖族聯盟,大家的信心也就開始無比高漲。但是青丘的主要修行為幻術,而幻術的優勢在於它的防禦性,因此對於衝鋒陷陣的人選,青丘也就很少有人能夠適應。」
「本來有著我的父親存在,所以這一切也就自然是沒有問題,可是在這一戰之中,我父親有著更加艱巨的使命,所以也就自然是無法衝鋒陷陣。話說起來這樣的安排,也的卻是一種非常奇怪,但是表哥給予我們的理由,卻是我的父親德高望重,因此更加適合於統領兵馬。」
「可也就是這一點讓人疑惑,因為青丘的內部非常團結,所以無論是誰統御兵馬,大家也必然都會萬眾一心。但是表哥非常地堅持,他說戰場時機稍縱即逝,因此將領之間必須要同仇敵愾,所以他認為只有我的父親,才能夠與他達成完美地配合。」
「當然細想起來,這也不是一件難以理解的事情,畢竟他初次回到了青丘秘境,這裡也就對他顯得非常陌生,而我父親的天狐身份德高望重,因此通過我父親來充當媒介,這也就是一件非常合理的事情。只是他的這種想法太過於見外,因為大家皆都是青丘的狐子狐孫,所以相互之間沒必要如此生分,或者換上一句話來講說,大家覺得表哥並不相信於他們。」
「而事情發展到了這個時候,也就不得不讚揚我這位美麗的娘子了,因為她當時就向著表哥請戰,打算著自己前來充當先鋒。並且仔細地想想,我可真的是娶了一位好妻子吶,因為她很完美地補上了這個空缺,但畢竟是新婚嘛,我又怎能讓我妻子獨自冒險呢?所以我也就當即請戰,陪同我娘子一起充當先鋒。」
冷月心講說到了這裡,就又笑嘻嘻地摟住了楊夢言,並且那種幸福的模樣,讓人充分懷疑這就是一場虐狗的行為。然而被他摟住的楊夢言,卻只是一直地皺著眉頭,並且雲水還細心地發現,似乎從一開始見到楊夢言的時候,她便就一直都在皺著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