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曲承澤番外(5)
到底是誰和這個老者還有喜兒有這麼大的仇恨,非要把人生生的虐待成這個樣子,才肯殺了他,鯊了也就算了,還非得要在死前來一翻這麼多的虐待。
這兩個人向來與人為善,不記得曾經結交過什麼仇敵呀,到底是惹上了什麼樣的人啊?
曲承澤感到痛心疾首的同時,又不免有些疑惑。
不過說白了,自己來到這時間也並沒有很長,對於喜兒和這個老者曾經的事情也並不是很了解,所以不敢斷言這兩個人有沒有仇敵。
他只能是靜靜的守著這老者,替老者合上了雙眼,把這裡的一切,他本來是打算打掃的,但是想了想又全都沒有打掃。
喜兒看樣子情緒傷心的狠,當場哭暈了過去,沒想到等到他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是晚上了。
喜兒醒過來看那個樣子,似乎是要再次的哭,但曲承澤卻攔住了他。
「你先別哭,還有些事沒搞清楚,你和你師傅有沒有結交過什麼樣的仇敵,有著血海深仇的那種?」
「我師傅從來便是與人為善的,我師傅這人性格善良的很,不然的話又怎麼可能會剪了被人遺棄的我呢,我師傅怎麼可能會有什麼仇敵呢,更別提什麼血海深仇的了,這是極其不可能的事情。」
喜兒一邊說著,一邊就又是要哭。
「這可就奇了怪了,既然沒有仇人,為什麼會有仇家尋上門來,還用了這樣的殘忍的方法呢?」
曲承澤想不明白。.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仇家的,我怎麼聽不太懂呢?」
「我師傅難道不是頭撞到了桌角上,所以才……」
喜兒察覺到了曲承澤話里的不對勁,一臉疑惑。
「那只是殺了你師父的人,想要給我們展現的錯覺,其實並不是那樣的,是你師傅是被人所殺的。」
曲承澤一邊說著,一邊擦了擦喜兒臉上的淚水。
「你先別哭,畢竟現在會也解決不了什麼事情,倒不如好好的靜下心來聽我給你分析一下。」
「如果真的是像你所想象的那樣,只是頭撞到了桌子上,所以才會死的話,那麼應該頭上的傷就是致命傷,除了頭上的傷之外,身上其他地方應該是乾乾淨淨,沒有任何的傷的,可是你看…」
曲承澤把喜兒帶到了那位老者的身邊,掀起來了老者的衣袖和褲腿。
「我剛才摸了一下他的骨,卻發現他腿上的骨頭已經折了,若真的是頭撞擊到桌子上和腿上能有什麼樣的關係呢?況且你看他身上這些傷口很明顯就不是撞到桌子上所造成的,撞到桌子上也絕對不會出現這麼多的傷痕,就算是從山崖上滾下來也不一定能有這麼多的傷口,也不一定腿能夠折了。」
「所以如果我推斷的沒錯的話,肯定是剛才有人來過這裡,而老前輩是被他活活的給打死的,先是打折了腿,然後又打傷了身體的其他地方,最後才打到了頭上了,老前輩死去的,也就是說老前輩是忍著疼痛,一直就這麼忍著疼痛,直到他這個最後打在了老前輩的頭上。」
光是聽的曲承澤在這裡說喜兒就忍不住的,又再次要哭了,似乎和曲承澤說的是一模一樣的,這身上的傷口確實不像是自己摔倒或者是其他的事兒所能夠做出來的,這肯定是有人出現在這裡打的。
到底是誰這麼的殘忍,就算是殺人也不給個痛快,愣生生的把人的腿先打折,愣生生的把人折磨成這個樣子,最後才給個了結。
師傅他被打的一定很疼吧,也不知道究竟是誰誰這麼的狼心狗肺,竟然趁著他們不在的時候,把師傅打成這個樣子。
「我一定要殺了那個人,為師傅報仇。」
喜兒擒住眼裡的淚水,攥著拳頭。
至於曲承澤依然是在那裡認真地觀察著。
「我覺得那個人手裡拿著的應該是棍棒一樣的東西,因為身上的這傷口像是棍棒打出來的樣子,不像是其他的東西,你看看家裡有沒有丟什麼東西,如果是用了棍棒,那棍棒上必然染了這老前輩的血,要是她自己帶過來的那邊沒的說,若是他突然起意要打老前輩,那家裡肯定會易是樂跟棒的。」
「是拐杖,師傅的拐杖不見了。」
喜兒冷靜地說,剛才的他失了心智條件,是否這個樣子太難過了,只不過現在他卻冷靜了下來,若是師傅真的是自己死,那他難過倒也難過吧,但現在知道師傅是被人所害,那他就有了堅定,有了目標一定要替師傅報,仇自己在這裡哭泣是沒有任何的用處的,只有替師傅報仇才是真正的做事,別讓他逮到到底是誰害的師傅,不然的話他一定要讓那人痛不欲生,碎屍萬段。
那鰥夫和馬嬸子在提著聘禮來找喜兒的路上,突然感覺一哆嗦就好像有什麼壞事兒的一樣。
「你說剛才做的事會不會被人給發現。」馬嬸子做賊心虛,提著禮品的手都有些發抖,他突然有些抗拒了,不想跟著這鰥夫一起去喜兒那裡了。
不過這關富有,怎麼可能會讓麻嬸子離開呢,畢竟這馬嬸子可是唯一一個知道真相的人,他把麻嬸子拽了過來,用著略微有些警示的眼神看著麻嬸子。
「你不說我不說又有誰知道呢,如果這件事情真的讓別人知道的話,那就說不準是你泄露出去了消息,你這張嘴最好給我管嚴實點,不然的話剛才那個老頭子就是待會你的下場。」
這鰥夫本來就長得凶神惡煞的,再加上他剛才是真的做出來殺人的事嗎?沈子又怎麼敢不聽他的話呢?
所以只能夠戰戰兢兢的又繼續提著禮物,想著喜兒那邊走,只不過馬嬸子一邊走一邊,內心卻在祈禱著,一邊默默的在告慰著喜兒那師傅的在天之靈。
嘴裡不停地念叨著人是他殺的人是他殺的人是他殺的,和我沒有關係,你也找人,千萬不要找到我這裡來報仇,也不要找到我身上來,畢竟我只是一個看戲的,不是殺人的,我想救你也沒有辦法,那個人凶神惡煞的,我想救你,也根本是無能為力的,你和誰有仇就去找誰和誰有意願就是找誰,千萬不要找到我的身上。
那邊的喜兒和曲承澤在調查著老人的事兒,喜兒想了好久,也始終沒有想到過是否到底和誰交惡,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有著多大的深仇大恨,才能夠對一個老人家下了這麼重的手呢?他們兩個人想不清楚也不琢磨不清,想來想去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就在兩個人一籌莫展的時候,就看見了,這關夫和馬嬸子一同走了進來。
喜兒原本心情就非常的煩躁了,又看見這兩個人是更加的煩躁,自然是想把人往外攆。
「你們走吧,我是不會嫁給他的,就算是天底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嫁給他的。」
喜兒厭惡地把那兩個人準備趕出去,沒想到那鰥夫這次卻強悍的很,徑直的攔住了他,還抓住了他的手腕兒不過卻被後來從屋子裡走出來的曲承澤,給攔住了曲承澤,把喜兒護在自己的身後,警惕的看著面前的這兩個人。
「你是誰?你怎麼會在他的家中?」那鰥夫瞧著曲承澤這個相貌不凡的樣子,原本就心生妒忌,在看見喜兒如此的信任他,而這內心就更加的不是意思。
「我是誰也沒有必要要和你報備,以後求親的事情也不用找他了,你難道沒聽見他說的話嗎?他是不會嫁給你的,你又何必在這裡強行的要強買強賣,就像是強強婦女一樣的。」
曲承澤雖然身上受了傷,但這氣勢還是足的,比那個鰥夫高出來了一頭那鰥夫有一些的氣弱。
但這個鰥夫嘴上可是不饒人的。
「怪不得一直不肯同意我的婚約,就算是我用這麼高的聘禮來求娶你,你也不同意,原來是因為家裡養了小白臉啊,真是可惜了,老爺子的在天之靈,沒想到你竟然做出來這麼丟人現眼的事情,老爺子還屍骨未寒呢,你就已經把男人帶到家裡來了……」
「等等…」曲承澤發現了畫裡面的不對勁,他向前走了兩步,揪住了那鰥夫的衣領。
「你怎麼知道他師傅死了?」
此言一出,周圍的幾個人紛紛的愣住喜兒也回過了味兒來,對呀,師傅的死訓他們兩個人才剛剛知道,更沒有來得及給村子裡面的人說,這來的鰥夫和麻嬸子怎麼就知道他師傅死了的事情呢?
那鰥夫也顯然沒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還在那裡喋喋不休地說著。
「你們老爺子真是死的冤啊,沒想到辛辛苦苦養了這麼久的一個小丫頭,騙子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一個小白臉給帶走了…」
「是你殺的吧…」曲承澤打斷了那鰥夫的話。
「如果不是你殺的,又為何像是掐著點一樣的,偏偏在這個時候來了,這裡如果不是你殺的,你又怎麼可能會知道那老爺子的死去的消息要知道這件事情我和喜兒兩個人也是才剛剛知道,怎麼可能那麼快傳到村子裡面去,你莫非還長了順風耳不成?」
「而且…」曲承澤畫風一轉,趁著那鰥夫沒有注意,挑起來了他的衣服後面的衣擺。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在這裡一不小心沾染上的是血吧?如果我再沒有猜錯的話,這些應當就是你拿老爺子的拐杖打老爺子的時候,不小心沾染上的吧。」
「你…你胡亂說些什麼…」那鰥夫有一些的著急。
「我說的是真是假,你心裡最清楚了,難道不是嗎,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當是想要求娶喜兒,但始終覺得他的師傅是一個障礙,索性就把師傅殺了所以,你便以為殺死了他的師傅,喜兒就能夠如你所願的嫁給你了,這就是你的主意吧。」
喜兒聽見了曲承澤的話,自然也不是一個傻的,早就已經回味過來了,事情的不對勁了,在聽曲承澤分析的如此頭頭是道,況且那鰥夫身上的血是真的,而且這鰥夫這會兒一句話也反駁不出來,儼然是已經變相的承認了這些的事實。
沒想到啊,沒想到這人心思竟然如此的歹毒,為了強迫自己嫁給她,竟然把自己的師傅折磨死了。
他把曲承澤拽到了一邊去,至於他自己則是開始對著那官服手打腳踢,嘴上也一直罵個不停。
「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的師傅,我要你不得好死,我要你為我師傅陪葬,我要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
那鰥夫這會也不想再隱瞞什麼了,畢竟對方把事情全都推算出來了,他在遮著掩著也完全是掩飾不過了。
他爸對著他拳打腳踢,像是撓痒痒一樣的,喜兒猛地一把推開,狠狠的推翻在地上,至於他自己,則是有些高傲的像是瘋魔了一樣笑了起來。
「對呀,那糟老頭子是我打死的,那又怎麼樣?他本來就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現如今活了說不準比死了還難受,他還應該感激我讓他早日的脫離苦海呢。」
「再說了,那老頭子不知道抬舉,我送過來了那麼高的聘禮,竟然還是不為所動,還說什麼,只要他沒死就一定不會把你嫁給我,那我就只能如他所願讓他去死了,只有這樣你無依無靠了,才能夠靠到我的身邊來呀,這下子你是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