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1章 是誰？

那她來求夫人收留又是什麼目的，想通這其中關鍵的地方后，馨兒終於開口問出她早就懷疑的問題。

「我是誰並不重要。」白綺凝回答道。

「你到底是誰？你明明會武功，就算那些人要抓你，也不可能是你的對手，又怎麼可能抓得住你，你費盡心機的演了這麼一齣戲，求夫人收留你到底有什麼目的？或者說，你之前所說的那些都是假的，你混入府中，到底是什麼目的？」

因為關乎到夫人的安危，她暫時忘記了自己處境，又開始變得強勢起來，厲聲質問白綺凝道。

白綺凝拿起茶壺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后，端起茶杯閑適的走到窗邊，看著樓下熱鬧的街市，漫不經心的開口道，「我的確是有目的，不過，並不是針對你們夫人的，我的目標只有那一個人。」

「是誰？」馨兒好奇的問道。

白綺凝轉過頭來看著她笑了笑，道：「這麼想知道啊？不過，我可告訴你，知道得越多，你的處境就越危險，儘管如此，你還是想知道嗎？」

馨兒臉色變得更加雪白起來，但一想到關於夫人的安危，她有硬著頭皮開口道，「就算危險我也不怕，事關於夫人，只要是任何不利於她的事情，就算豁出去這條命，我也一定要保護好她。」

聽到她如此說了后，白綺凝有些詫異的看了看她，不解的開口道，「她都已經把你這樣趕出來了，你還這樣維護她？」

「就算夫人將我趕了出來，我也不會恨她，因為她受到了你們這些小人的迷惑，尤其是琴兒那賤人，這麼多年，我還真是小看她了。」馨兒咬牙切齒地說道，提起琴兒，她滿腔的怒恨就不聽的涌了上來。

「嗯，你現在能反應過來，害你的真正兇手是誰，說明你還不算笨，既然你這麼維護你的主子，我也欠你們夫人一個恩情，雖然之前所說的都是假的，但報恩這件事我自然是說到做到，雖然我們都是為著對自己很重要的人，那就合作吧。」

白綺凝走到桌旁放下手中的茶杯，對馨兒正色道。

聽得雲里霧裡的馨兒不解的看著她道，「什麼意思？為什麼我一句都聽不懂？合作什麼？我們不是在討論你來夫人身邊的目的嗎？」

「嗯，不錯，我們就是在討論這個問題啊，我來你們夫人身邊是為了元王而來，我至始至終的目的只有他一個人，你們夫人我並不感興趣。」白綺凝冷冷地說道。

「王爺？」馨兒反問道。

白綺凝扯了扯嘴角，並不回答她。

馨兒又繼續詢問道，「你想要對付的人是王爺？可你只是一個弱女子，你要怎麼對付他？」

白綺凝道，「這你就不要管了。」

「那夫人呢？她會怎麼樣？」馨兒始終關心的人只有夫人一個，對於其他的人，她並不怎麼重視。

白綺凝對她笑了笑，「我剛才不是已經說過了嗎？我答應過要報你們夫人恩情，自然會保她一命的，不過，還要看你的誠意，雖然會保她一條命，但免不了會受一些皮肉之苦，如果你真的心疼你們夫人的話，那就要看你能做到什麼地步了？」

馨兒思考良久，還是有些不信任的對白綺凝開口道，「我怎麼相信你會能對付王爺，那可是陛下都要禮敬三分的人，就憑你一個人，你要怎麼對付他，這樣，我又等如何信任你，和你合作，又怎麼敢讓夫人冒這樣風險？」

「你說得不錯，有這樣的顧慮是很正常的，你不想我也不奇怪，如果換做是我，我也不會相信，我沒什麼可說的，反正就算你不告訴我那些也沒關係，只是會麻煩一些，元王最後的結局一定是敗在我手裡的。」

白綺凝無所謂的說道。

雖然白綺凝整個人看起來神秘兮兮，但她身上散發出那種自信，那種氣定神閑的悠閑，甚至提起那個讓她害怕的人，那滿不在乎的神態，還有回想起，每次夫人在王爺離開后，偷偷躲在屋內痛哭的聲音，讓她決定相信白綺凝一回。

下定決心后，她堅定的看著白綺凝開口道，「好，我答應你，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你也保證一定要保護好夫人，夫人這輩子已經夠苦了，我不想她在受任何的磨難了。」

「好，我答應你。」白綺凝痛快的答應道。

見白綺凝這麼痛快的答應后，馨兒將有些滑下去的身子坐起來一些，這才緩緩開口道，「我們夫人的父親曾是前太子身邊的親屬大臣，因為是前太子近臣，所在在當今陛下回來，發生政變后，在前太子被滿門抄斬后，跟隨他的大臣自然也遭受到清算。」

「在夫人父親被砍頭后，身為親屬的小姐家人也被發配到邊疆為奴，雖然遭此打擊，但夫人並沒有一蹶不振，相反，她從眾星捧月到低入塵埃，一力承擔起照顧家人的重擔，在被那些衙役欺負的時候，她始終都帶著笑臉，就是為了能多分點食物。」

「那段時間，小姐像是一夜之間長大，以前總愛賴床的她自發生這樣的變故后，每日準時醒來，在大家都還在熟睡的時候，小姐就已經開始幹活了，那時的日子雖然很是清苦，但小姐也是開心的，她總說，只要老夫人，還有我們都能在一起，苦一些都沒關係。」

說到這裡的時候，馨兒臉上浮現出一些幸福的笑意。

「後來，有一天，元王突然出現，她告訴小姐，他能帶小姐離開，但前提是成為他的人，那元王都能當小姐的父親了，小姐又如何能嫁給他，再說，他對元王妃的寵愛整個都城都知道，小姐誓不為妾，更加不可能委身於他。」

提起這些往事的時候，馨兒還是充滿恨意，兩隻手不由自主的緊握成拳。

「只是沒想到，這老匹夫會如此下作，他用我們包括老夫人的命來威脅小姐，還說在小姐及的時候，他就被小姐迷住了魂，但是當時因為他還需要元王妃娘家的勢力，所以他才把這份心動壓入心底，直到小姐父親出事，他在都城站住腳跟，這才趕來邊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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