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二十三章:繼續忽悠
葉青歪歪扭扭的倒在了公主的懷裡,看起來好像真的傷的很重。
兩個人遠遠的望去,只看到那裡血流了一地,看起來格外的恐怖。
而且葉青的臉上也糊著血,他倒在公主的懷裡,看不出來到底是生還是死。
兩個人驚嘆於這一次葉青作戲的逼真,但是卻也沒有開口打斷他的表演。
「有人要殺我……」
他的表情十分的驚恐,看著公主的眼神裡面透露著,萬千的言語,還沒有說出口。
公主又著急又擔心,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做。
最後還是在楚清河的提醒一下,讓人將葉青背到了房間裡面。
而楚清河又派人去將大夫請了過來,好好的給他進行檢查。
公主看著葉青生死不明的躺在床上,內心十分的擔心和緊張,前所未有的慌張,感覺將他整個人都包圍。
他不知道這個人會不會熬過這一關,他也不知道這次受傷是不是因為他的原因帶來。
但是只要想到是第二個原因,他整個人都呼吸不了。
看著公主如今的這個模樣,兩個人都表示現在這個火候已經夠了。
「不知道公主對於這件事情到底是如何想的,葉青突然受傷,你心中有沒有一點點猜測?」
他們兩個人想要算計眼前的人,自然不能夠將他們的底牌全部都泄露出來,要一步一步的試探,讓獵物心甘情願的進入他們的陷阱。
「殿下,五皇子你們一定要救一救我。」
「不對,是救一救他。」
公主抬頭眼淚刷刷的往下掉,「我沒有想到他真的會動手,我以為只要我乖乖的聽他的話,辦事情一切事情都能夠安然無恙的進行下去。」
他已經夠聽話了,不管是那個人吩咐的什麼任務他都會去完成,而且儘力做到最好。
現在就是因為他喜歡上了一個人,所以被他喜歡的那個人就要這樣的受懲罰嗎?
若是如此的話,那他也太過分了。
看著他的表情,從慌亂變到震驚又變到心痛,最後又帶著一些殺意,兩個人都點了點頭。
對於這樣的轉變他們喜聞樂見,只要是能夠給那個人添堵的,他們都會儘力的去促成。
「所以說你現在會如何想?是想要立刻就給他報仇嗎?」
他現在雖然憤怒到了極點,但是此時此刻他又10分的清醒。
「我知道,若是以我的實力和那個人對上,我只會被臉壓的連渣都不剩。」
「在這件事情上面,我只能夠依靠殿下和五皇子。」
他們兩個人的身份和手段,在京城的時候都是人人皆知的。
若是這兩個人決意要對付他的話,那麼這個勝率也有至少六成。
「只是這件事情我現在暫時還沒有心情同你說,我們再找一個另外的時間吧。」
楚清河也點了點頭,虛情假意的開口,「我們現在也不確定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他做的,我們會調查一番,到時候再來細細的商量。」
既然已經決定了,將這個人拉攏到自己這邊,那麼就一定要做好萬全的準備,不管那個人有沒有做這件事情,到最後他一定是做了。
只有這個公主牢牢的站在他們這邊,這件事情才能夠比較平和的解決。
三個人剛剛將這件事情聊完,手下就帶著大夫到了。
大夫給葉青的全身都進行了一番檢查,額頭上的汗水都滴了下來。
劫后重生的感嘆道,「若是這些刀再偏一點點,今日只怕是沒命了,也幸虧這位公子運氣好。」
公主鬆了一口氣,然後就讓大夫好好的給葉青包紮。
等包紮好了之後,就讓人將葉青送回了府上。
但是半路上他卻醒了過來叫嚷著讓送他的人,將他送去驛站那邊。
現在他這個樣子,若是回去的話,不好和家裡的人交代,至少也要等能夠下床了之後,再回家裡。
這樣的話,到時候不管是隨便扯個什麼謊,都能夠圓過去。
「只是老爺那邊要怎麼交代?」
葉青現在還正虛弱著,聽著手下這樣子問,立刻就動怒了。
「該怎麼做,難道你們自己不想想嗎?小爺我每月給你們這麼多例銀都是餵了飯桶?」
胸口包紮好的傷口又在滲血了,這些下人也不敢說話,立刻就答應了下來將人送到了驛站。
楚清河和a還在想著要如何才能找到借口叫人接過來呢,剛剛這樣想著,卻沒有想到他自己就來了。
兩個人都沒有想過,葉青竟然真的會讓自己受傷,畢竟這種事情還不值得用自己的身體去取得別人的信任。
「之前我忘記提醒你了,這種事情不至於這樣,你如今傷的這麼重,到時候還有一些事情誰辦呢?」
葉青是真的想要翻個白眼,他都已經傷成這樣了,面前這個人還在想著要如何留意他。
「現在我的苦肉計已經成功了,那麼之後的事情到底如何就是你們的事情。」
「而且還有最重要的另外一個原因,就是我不能夠冒任何一點風險。」
「現在我還不知道他那邊到底是怎麼回事,若是我受這樣子的傷,能夠將人穩住了,為他那邊騰出來更大的時間和空間……」
「那麼我也是願意的。」
兩個人都意識到了葉青對於真公主的感情,所以說也沒有在這件事情上面過於敘述了。
「既然你已經做出了這麼大的犧牲,那麼我們這邊就絕對不會掉鏈子。」
而且這樣的事情也絕對不會允許他們掉一次鏈子。
一棋若錯,滿盤皆失。
葉青就留在這裡養傷,而其餘的事情他們也暗戳戳的開始準備了起來。
等調查了幾日之後,楚清河就帶了一個消息去了公主那裡。
「之前不確定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那個人所做的,經過這些日子的調查,確實是他不錯。」
對於楚星河所說的,他從來都沒有任何的懷疑,因為那個人做得出來這樣子的事情。
他只想要自己的手底下有一個能幹的人,能夠為他去死的殺手,而這個人不應該有任何的負累。
如今他已不再是他說什麼就做什麼的傀儡,只要將這個人解決了,那麼他還是之前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