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零四章 阮笛來了
「祁霄賢,其實我不是一個人來的,我還帶了一個女人過來,這個女人就送給你吧。行軍打仗怎麼能缺少女人,缺少女人就好像這世界沒了鮮花一樣……」廖水天笑著調侃。
他很清楚行軍打仗也需要女人,這不僅是一種心理上的安慰,更是一種鼓舞。
這讓祁霄賢有些尷尬,因為除了阮笛之外,他根本不想要任何女人。
祁霄賢還想開口拒絕的時候,廖水天給他做了一個手勢。
「祁霄賢,你先不要急著拒絕我,你現在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你也沒有看到那個女人是多麼的動人,我相信你看到之後一定會非常滿意。我估計你自己都不會趕她走,恨不得讓她永遠陪著你……」
廖水天故意笑著祁霄賢,但對於祁霄賢而言,他不會對任何女人動心,因為他只屬於阮笛一個人。
「多謝王爺的美意,但還是算了,我心裡只有娘子一個人。除了娘子之外,我是不會喜歡任何女人的!」
祁霄賢現在說的非常慷慨激昂,但廖水天沒有理他,他只是笑了幾聲,隨後從這裡離開。
在廖水天離開后,外邊進來一個女人,這女人臉上戴著面紗,看起來非常絕色動人。
尤其是她的身材以及她的感覺等等,讓祁霄賢心動不已,他瞬間認了出來這個人是誰。
「夫人,你怎麼跑來了?」祁霄賢走過去把,阮笛臉上的面紗抓掉,對阮笛有著明顯的責怪。
阮笛卻不覺得這有什麼。
「我當然要跑來,如果我不來的話你吃了虧怎麼辦?我是不想讓你吃虧的。況且還有我的爹爹在中原王朝,我自然要為他老人家好好考慮一下。我想了很多作戰的計謀,肯定能夠派上用場,只要我們好好應用,絕對能夠把中原王朝一舉殲滅,不需要幾個月只,需要半個月!」
阮笛伸出手指頭,她相信憑藉著自己的能力,一定能夠把中原王朝打垮。
中原王朝她很了解,關於這裡的地形等等,她都有了很好的研究,如果能利用這些優點,一定能夠大獲全勝。
阮笛說的這些祁霄賢有些震驚,他相信憑藉阮笛的聰明才智,一定能夠助自己成功。而現在他不想討論這些。
「好了,我們今天先不說這些,既然你來了,那你好好吃點東西,我們好好休息一下,不知道這樣安逸的生活還能持續多久。」祁霄賢也想跟阮笛儘可能的享受快樂,阮笛自然願意。
他們很快休息下來,等到第二天繼續出發。
中原王朝這邊已經收到了消息,這天晚上他們送來一封書信。
阮笛拿到書信后,心裡的惱怒到達頂點,她知道自己的爹爹被他們給抓了。
「這些人實在是太過分了,他們竟然用我爹爹的性命來威脅!不行,我不能不管我的爹爹,我一定要把他救出來。」阮笛雖然心裡擔憂,但此刻還是冷靜的。
她知道自己必須要保持冷靜,才有可能把自己的爹爹救出來。
祁霄賢有些擔憂,現在他們一定把阮笛的父親嚴加看管,又怎麼可能會放他走呢?「我知道你很擔心你的爹爹,但你再冷靜一下好好想想,他們一定把你爹爹看得很嚴。我們可以把皇上一網打盡,只有把他們一網打盡取得勝利,才有可能跟他們談條件。你放心吧,他們不會殺了你的爹爹,因為你的爹就是最後一張王牌……」祁霄賢勸慰著阮笛。
聽完他的話,阮笛倒覺得祁霄賢說的很對。仔細想想,他們就沒有回信,打算明天就開始正式的進攻,只要進攻得手,一定能夠將中原王朝一舉殲滅。
這一次中原王朝不僅要面對跟他們國家的戰爭,還有其他地方的入侵。現在的中原王朝已經是千瘡百孔,想要把他們擊垮實在是太容易了。
轉眼到了第二天,祁霄賢正式出征。阮笛並沒有閑著,她跟在祁霄賢隊伍的後邊。當然,她不是行軍打仗,而是充當軍醫的角色,她也會一些簡單的急救。
「夫人,你待會兒跟在我們後邊就行,有什麼事兒我們會保護你的。」年紀較大的軍醫對阮笛說道,他也擔心一個女人承受不住這些。
打仗很多死傷,還有的人會斷了條腿,少了條胳膊,那畫面才是真的血腥,他知道一個女人家是完全承受不了的。但他不知道阮笛根本不是一般的女人。
阮笛被他逗笑,她當然不會害怕這些。
「放心吧張大人,我是不會害怕的,我一定能夠很好的處理,我既然來了,一定能夠克服自己的恐懼心理。」
阮笛對自己是有自信心的,但張大人根本不相信,他覺得那是因為阮笛沒有真正看見。如果真正見了,那就不一樣了。
很快今天的戰鬥到了結束的時候,祁霄賢大獲全勝,他心情激動的厲害。
「夫君,看你今天這麼高興,我們是不是贏得很順利?我看只有幾個人摔斷了腿,還有幾個人身上被砍了幾刀,加起來不到三十多個。」
阮笛覺得今天的戰鬥一定是非常順利的,否則一切不會進行的這麼快。他們受傷的人一點都不多,很多都是輕傷。
只有兩三個是重傷,但完全不會危及性命,頂多躺上十天半月。
「果然中原王朝的人不堪一擊,如今已經被我們逼到絕路上。對了,你不是想了一些戰勝他們的方式嗎?你的方式是什麼?能不能告訴我?我想以最快的時間解決戰鬥。
眼下王朝的人現在早已經被前後夾擊,我們想要在這個時候取得勝利非常容易。三天後他們的大軍會過來救援,我打算先把他們這些人一舉殲滅,等他們的援軍過來也可以把援軍給滅了。如果讓他們匯聚到一起,恐怕更加麻煩……」
祁霄賢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這也是他心裡的打算。
阮笛自然會站在祁霄賢的角度考慮,畢竟現在他們是站在同一條船上,更是夫妻,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自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