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四十一章 找借口離開

第一千二百四十一章 找借口離開

看著他那副樣子,所有人都坐在黑杉木桌子邊緣。心裏面想著許多,看來,他已經深陷險境。

獨孤寒伸著手,拉著白柔。「好柔兒,沒事兒的,等到我們出去,拿兵符調兵,便從重懲處他們。」

白柔沒有說話,只是貼著身子,嗅著獨孤寒身體的芳香。她沉醉在其中,也不顧及那些煩惱。

老郡王把那屍體,抬到桃樹下。這時侯候曲,熊力,兩人關切的走過來,望著老郡王說道。

「老郡王,莫要傷悲,人生人死,便是自然之理。」說著抬起了鐵鍬,用力的挖著那個土坑。

他們安葬了小道童,老郡王愣了許久,方才嘆息一聲。「嗨呀,老朽這樣子,也是不遠了吧。」

老郡王走了回來,端著壺水,燒著濃郁的香茶。過了好一會兒,他拿著瓷杯,給所有人倒著茶。

白柔看著那樣子,扶起了老郡王。「老郡王,不用麻煩,小女子給倒。」端著熱水,泡著茶。

過了許久,她才禮貌地坐在獨孤寒一邊。那纖細潔白的小手,上面似乎,也沾著一股特殊的濃香。

老郡王正襟危坐,嘴角顫抖,過了好一會兒,方才說道。「寒,你就讓皇帝,把藩削了吧。」

獨孤寒看著他那樣子,急忙勸解道。「老郡王,何必如此?這是千秋基業,與國同休,萬萬不可。」

老郡王看著眾人,臉色一沉,下定了決心。「只是都怨我,家門不幸,被奸人算計,才至於如此。」

白柔在一旁也說道。「這朝廷的封地,只有收回去,沒有在往下封的可能,老郡王,不要這樣。」

聽著他們的話,老郡王急得不行,用力的捏著自己頭上的髮髻。「亦余心之所恨,雖九死,其猶未悔。」

一時間整個氣氛,都是特別的寂靜。眾人只是品著茶。外面一道狂風吹過,雷電霹靂響起。

老郡王把髮髻解開,披頭散髮。「只是因為老朽年輕時候,好壞不分善惡不辨,才會如此。」

他接著望著獨孤寒,目光直直的,很是凝重。「跟老朽去下面,這事情太丟人,無法直說。」

白柔這時候,心中泛起了一絲好奇。拉著獨孤寒說道。「主人,我也要去,千萬要帶上我。」

他們呆了好一會兒,方才往下面去。其他的人自覺的離開,不想聽到其中的秘密。

老郡王到了下面的隔間,盤腿而坐。「老朽說的事情,都是些醜事,只怕損壞了龍種的名譽。」

獨孤寒和白柔,兩個人專註地盯著他。他重重的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接下來才羞愧的說道。

「那是一個夏天,我剛從京城回來,一路上剛下了雨,那邊一個女子,便把我的馬車給攔住。」

「當時那不孝子,只有四歲,我一時糊塗,看那女子面容姣好,美麗,便動了色心,女子也迎合。」

老郡王眯縫著雙眼,沉浸在回憶中。他的心中滿是悔恨,不時,冷汗從他的額頭上,直往下流。

獨孤寒看著老郡王的樣子,上去勸解道。「老郡王,這都是之前的事,千萬要保重自己身體。」

白柔望著他那樣子,也捧著茶水過去。「老郡王,把這茶水喝了吧,清喉,也舒緩神經,保養氣血。」

老郡王一口把茶水喝下,表情忽然神采奕奕。「若是沒有那女子,一切惡的因果,都不會產生!」

他用力的一拍桌子,高聲講道。「那女子跟著我,也是快樂了許多時候,我便疏於對他的管教。」

「直到有一天,夫人離奇的消失了,只是我並沒有發現。那個不孝子,確實借著他們,惡名在外。」

獨孤寒聽到這裡,疑惑地問道。「那二公子,三公子,小公子呢?他們就沒有規勸他嗎?亦或是別的……」

老郡王說到這裡,後悔的撕扯著自己的頭髮。「若是當時我去找,興許也不會,只是我鬼迷心竅。」

白柔靜坐在一邊,聽著老郡王的話。「那二公子,三公子,以前也是奕棋高手,城中頗有名氣。」

她接著往下想到。「只是一個夏日,他們下過一盤棋之後,也未在京城出現,也彷彿人間蒸發。」

一切的回憶,都如流水一般,進入白柔腦海。她想著自己小時候,觀看他們兩個,下圍棋的樣子。

「都是冰雪聰明的人,若是真遭遇了暗算,必然水很深。」這時老郡王蒼老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

「我翻來覆去,在府中尋找許久,那畢竟是我的結髮妻子,我最心愛的人,卻是空空蕩蕩。」

「問遍了家丁侍女,他們都搖搖頭,說沒有見過,我找遍了所有,沒一個人對我說話,都只是旁觀。」

獨孤寒聽到這裡,又接著問道。「莫非是那女子,和這小凌王一道,綁架了夫人,又綁架了先輩?」

老郡王聽著他的話,苦笑著擺擺手。「便是如此,我若是死,也要揪他出來,只是那是個連環套。」

他又停頓了一會兒,望著天空,思考著之前的事。這時候下面的縫隙,照耀著明亮的光芒。

遠處傳來公雞,喔喔的報曉聲。原來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早晨。老郡王瞪大了眼睛,往下說道。

「正是因為那事,害的我們一家,茶飯不思,這樣可真是難受,每一日,每一夜,都心如刀絞。」

接著他又往下說道。「這時那女子,引誘我去遠處的佛寺,說那裡有位遊方僧,能找出人來。」

這時,獨孤寒在一旁說道。「若是那樣,就沒找過官府的人?哪裡的賊人,豈敢如此膽大包天。」

老郡王默默的說到。「你不懂,只是我太害怕,我心愛的夫人了,邊跟著她,去了那佛寺。」

他低下頭來,臉色脹得直紅。「只是老朽在多看一會兒,也不會著了他的道,陷入這樣悲慘。」

「當時,我進了那佛寺,裡面有位高大的僧人,身長八尺,披著一身淡紫色袈裟,面色極其莊重。」

老郡王又緩了一會,繼續往下說。「當時我要給他銀子,他揮著手不要,只讓我去參佛緣。」

白柔在一旁聽著這話,心裡想到。「這所謂的僧人,怕是和之前的道士一般,是個騙子。」

老郡王接著說道。「我雖說是龍種,一輩子卻只好奕棋,也不懂什麼玄理,他給了我一張黃色符咒。」

「那女子拉著我的手,到了那一尊佛像前,神秘兮兮的告訴我,那佛天上降世,法力無邊。」

「我便忍著那黃紙的苦,摻著水一口喝下。便重重的磕了三個頭,燒著一柱高香,祈求保佑。」

獨孤寒聽著老郡王的話,不假思索的問道。「只是這樣,又如何?那小凌王卻是如何下套?」

老郡王苦笑著說道。「老朽的事情,還沒說完,我剛回去,門口正是夫人,一臉慈祥的望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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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寵六宮很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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