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四十六章 禿頭

第一千二百四十六章 禿頭

本就站在大殿外,此時進來也不過是一小段路,很快便走了兩來。

這官兵瞧著有些和善,並沒有按住她的手臂,此時一進來也是十分優閑的狀態。

獨孤寒轉過頭看了一眼,見並沒有任何傷,這才點了點頭。

「皇上,白柔已經帶到。」

白柔抬起頭看向上方,瞧著皇上,直說道:「民女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許久都未聽到平身,白柔抬起頭看了過去,見那御史站了出來。

「皇上,此人便是白柔。」說完,走上前來,抓過白柔的頭髮,將臉上的傷口完全展現了出來,繼續說道:「皇上,如此毀容,怕是連先皇都不願意看到,懇請皇上下聖旨。」

白柔皺了下眉頭,伸出手將臉給遮了起來,這些人什麼動作嘛。

這怎麼一點都不講禮貌,就這樣子還想殺她。

實在是太生氣了。

白柔抬起頭來,看向前方。說道:「耀武帝,皇上。」

沖著面前的人笑了笑,這才看向那御史,說道:「御史大人是吧,我聽說便是你在朝庭上主張處死我啊。」

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來。

走到御史的面前,看著那一禿頭,搖了搖頭說道:「大人,你這頭髮都沒有了,實在是影響形象啊,你說他們願不願意看到你啊。」

「你知道嗎?禿頭比毀容還嚴重呢,到時候頭髮全掉光了,你說一個光頭,會有人喜歡不。」

「我來這金鑾殿三次了,第一次你們殺我,第二次請我,第三次殺我,這實在是輪迴走啊。」

「我記得九皇子才剛離開吧,眾人這便想要殺看了,實在是不好呢,怎麼能現在殺啊,應該在之前便殺啊,你們你們讓我來隱出柔妃她們,怎麼又做得這麼決呢,一點都不為我想想呢。」

白柔搖了搖頭,越說越發的開心。都不知道自已早已經跑偏了。

獨孤寒看了一眼,嘴角微微往上一揚,便往旁邊走去了。

「你,你不知規矩。」御史看著人直接罵了起來,伸手抓過頭頂,這一看,又掉了幾根頭髮在手上,瞧著還有一根全黑呢。

可惜啊。

「你原本三年前便該死了,是太后仁慈,皇上善心,你居然還不識規矩,在這大殿上故做非為。」

御史越說越激動,伸手指過她的臉,又說了起來:「你不過只是北定國一個養公主,你認為北定國會因此而發動戰爭。」

「何況,這祖訓到現在已經多少年了,該殺定然是得殺的。」

白柔看著面前的人,搖了搖頭,這怎麼瞧著有一些傻啊,這說的是些什麼話啊。

「難不成,你便能做為慶安國同北定國談判。」

白柔冷聲笑了笑,實在是可笑啊,怕是現在連在說什麼都不知道吧,不過就說了句禿頭,至於嗎?

「御史,你退下去。」皇上開口說道,北定國同慶安國會如何,也不是一個御史大人便能說的,這件事情倒底該怎麼做,還是得看最後的人。

皇上低頭看向白柔,說道:「三年前我見過你。」後來因為獨孤寒的事情,也在不停的收集她的資料呢。

雖然毀容了,但事情是在戰場上發生的,也不能再說什麼。

「但是,祖訓便是如此,白柔,你的事情我會通知北定國皇上,現在將人打入天牢。」

白柔搖了搖頭,說道:「等一下。」

看著皇上,嘆了口氣,說道:「不用這麼麻煩,我父皇知道慶安國規則,所以在讓我過來時便告知過我,自已回來的後果。」

說起來,這個規矩,連白柔都感覺有些奇怪呢,兩國之人,這麼便隨便殺了,但是卻又感覺好像能接受。

畢竟兩個國家怎麼可能這麼容易便給結束了。

她又怎麼可能能夠讓兩個國家為她打仗。

還是個醜八怪。

「所以,你今日便可以下令處死我的消息。」白柔說完,嘴角一勾,她也不用再去思考其它的了,這件事情到現在便要結束了。

至於獨孤寒,他保護不了她,她現在要死了,也自然成不了他的太子妃了。

耀武帝低過頭四處看了看,不見獨孤寒的身影,一下子嘴裡嘀咕說了兩句。

這個臭小子,現在不是把難題甩給他嘛,若是他真殺死了白柔,到時候又要來鬧,她和皇后還過不過日子了。

「那既然如此,當年處死你的日子便是明天。那便不改了。」

皇上說完,見白柔再次笑了起來,但又有些像哭的樣子。

這是為什麼?

白柔點了點頭,磕了頭,這才繼續笑著,她終於可以回去了,可是卻又有些傷心,獨孤寒那般幫她,現在她馬上便要離開了,什麼也沒有送。

一定非常傷心吧。

馮公公往前走過兩站,站到皇上旁邊,嘀咕說了幾句,看著皇上臉色一變,直接從龍椅上走了下來,往大殿外走去了。

屋內,整個地面上,全是鋪著紙,每張紙上全是名字,還有些是手印,每一張不停的走過來。

而在遠處,獨孤寒正彎腰繼續的往前走過,大殿外現在沒有一條完整的路,看樣子他還要繼續往前呢。

皇上走了出來,看著地面上的東西,一下子笑了起來。

他還在想用了什麼辦法,沒想到就是最原始的辦法,這還真的是符合他呢。

御史大人往外走了出來,看著地面,說道:「太子殿下,早朝如此重要的時候,你在這兒幹什麼。」

說完,便要往外出去來,一腳剛抬起來。便聽到獨孤寒說道:「大人,這個是百姓的萬民書,你可別踩到了。」

嚇得人趕緊往後退了過去。

獨孤寒站在遠處,看著地面的紙,又指了指一邊的一車,說道:「各位大人可以看一看,這個便是所有百姓的萬民書,不只這一車,隨後還有好幾車,到時候各位可以不停的觀看。」

「當然,這個時候,也想告訴大家,所有百姓的名字都在其中,他們向皇上請願,請求費廢祖訓,希望毀容之人不再受到死刑。」

獨孤寒說完,這才看著後面走出來的白柔,沖著人笑了笑,又指了指手中的紙對著官員說道:「若是各位大人不信,可以調查,其中若是缺少了哪一個人的名字,我獨孤寒甘願請罪。」

「但慶安國本就以民為主,如今所有人的請願還望皇上同意。」

獨孤寒說完,直接跪了下去。

看著一邊的御史又要開口說話,馮公公連忙走了過去,拖過他的身子便往後走去了,說道:「大人啊,此時皇上在同太子說話呢,還請大人不要去搗亂。」

耀武帝笑了笑,看向一邊的侍衛,說道:「地這些全部收起來,你隨我進來。」

看著獨孤寒,嘴角一陣上揚,轉身便往屋內走去了,路過白柔,倒是不知道說些什麼了。

這個姑娘,若是在正常情況下根本不可能成為獨孤寒身邊的人,來個妾都當不上,可是現在能怎麼辦啊,獨孤寒就是看上這個人了,他又怎麼能阻止呢。

他已經害了皇后的感情了,難不成現在還要去損害獨孤寒的感情嗎?

若真這麼做,他怕是很難再皇后那兒待下去了。

一路往台上走了過去。

獨孤寒低頭看了看紙張,順著回大殿的路線,一張張的撿了起來,一路過來,站在白柔的面前,說道:「現在,我便救你了。」

將手中的紙往白柔手中放了過去,便趕緊往屋內走了過去。

走進屋內,看著一群的大臣已經站好了位置。

看著他進來,臉色都變了變,下意識的是了冷場王。

皇上低頭看了一眼,抬起頭來說道:「阿寒,你不準備解釋解釋?」

獨孤寒彎身行了禮,連過身子看向四周,說道:「父皇,兒臣在前兩年便發現了現在因為祖訓,倒至許多百姓不安生,因此兒臣這才讓身下前去尋問眾人。」

「這些人,利用祖訓,陷害自已的老闆或者朝庭命官,還有些也因為仇恨別人,相既都做出這種狀態。」

「我們慶安國想要做到百姓安居樂業,也想要她們平平凡凡的活著,這些奸記是我們不願意看到了,可是因為有了這個祖訓,一切都給變了。」

「我不願意再看到這個場景,最重要的一點是,我們這種扺制的人,是曾經同先祖一同創立慶安國的皇后,我們身上流著她的血,我們就這麼去做這麼一件事情嘛?」

「現在,百姓社會內,不知道有多少人說先祖是老農與蛇,當年進山請出皇后,死後卻要害其所有人。」

「因此,父皇,這些萬民書便是兒臣要對你的交代,兒臣用了兩年多的時間,找其了慶安國的所有人口,便都在上面簽了字。」

「兒臣肯請廢除祖訓,連他們一個平安。」

獨孤寒說完,直接跪了下去。

白柔站在身後,看著他的動作如此巡束,兩年多的時候便開始準備了,那就是說要保護她的時候吧,他在用行動來告訴自已。

他在實現他的承諾。

白柔嘴角微微揚起,抬起頭看向上方,她的心裡此時只有一句話:碰到這樣的男人若是還不嫁,那她也不知道自已該幹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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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寵六宮很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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