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別這麼嚴肅,我肯定能挺過三年,不過,這又不是你的身體,你那麼介意他.媽逼不逼婚幹什麼?你隨便玩玩不就好了……」
司馬裴良看著歐陽湛初不斷轉移話題的樣子一針見血的開口:「現在很虛弱,快站不起來了?」
歐陽湛初先是一愣,然後硬著頭皮開口:「你看我像是很虛弱的樣子嗎?都和你說了,我身體很好,你再這麼麻煩,你還是回天上吧!」
司馬裴良死死盯著歐陽湛初,歐陽湛初這才說:「確實有點虛弱,但是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過一會就好,知道什麼叫命硬嗎?就是我這樣的,好了,你這表情,好像我強.奸了你似的。」
司馬裴良嘴唇這才動了動說:「我不介意。」
歐陽湛初一時間沒聽懂司馬裴良說的什麼意思,然後才反應過來,不介意什麼?不介意自己強.奸他?
她也不介意,只是萬一他爹過來滅了她咋辦,竟然玷污了他寶貝的大兒砸!
司馬裴良只見歐陽湛初不知道又想到什麼,一會嘆氣一會笑的,簡直是有些驚悚……
歐陽湛初邊笑邊往床上湊,然後笑著入夢,整個過程,司馬裴良都像是在看傻子一樣看著歐陽湛初……
晚上七點多的時候,歐陽湛初準時起床,要出門的時候,司馬裴良突然出現:「去幹什麼?」
歐陽湛初本來就是沒有開燈往出走,她一直認為這麼出去比較有感覺,然而因為司馬裴良的出現差點嚇死她!
歐陽湛初一副你明知故問的樣子說:「我去打工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司馬裴良語氣冷冽:「我知道,但是不知道你這種情況還要打工。」
歐陽湛初抓住司馬裴良的手往自己手腕處一放,然後說:「你自己感覺一下,是不是脈象平穩?我沒事了,這個月結束我就辭職行吧?」
司馬裴良:「現在就可以辭。」
歐陽湛初馬上不開心了說:「這個月我都已經去半個月了,你現在讓我辭職,我半個月不是白乾了,錢可以不多賺,但是該是我的一分都不能少!」
司馬裴良:「一起。」
歐陽湛初:「噫……」歐陽湛初要說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司馬裴良拉了出去,上了他的車,到英皇KTV的時候,歐陽湛初明顯發現司馬裴良的表情緩和多了。
歐陽湛初進去換上工作服后,才發現司馬裴良坐在角落處一桌,這才想起來,其實司馬裴良應該是這家的常客,那個時候他就是在這裡和自己搭訕的,然後就吵起來了……
自己沒被辭退也是因為他說不用辭退自己,嘖……
自己的脾氣還是應該改改,不然萬一哪天被一巴掌拍死就不好了……
其實自己在這裡做的也相對安全,調酒可以在櫃檯,一般也沒人過來找自己事。
這個時候,經理走回來說:「歐陽湛初,你去1012調酒。」
歐陽湛初嗯了一聲,這裡的調酒師本就可以去包間調酒,在這裡,與其說味蕾享受,倒不如說是視覺的享受,調酒師的動作更像是一種藝術。
司馬裴良:「……」笨蛋……
歐陽湛初還以為自己說的沒錯,十分安心的繼續吃,甜甜圈上來的時候,歐陽湛初還十分大方的把甜甜圈推到司馬裴良面前說:「還有甜甜圈,嘗一下。」
歐陽湛初說完這句話突然想起來:「你不是辟穀了嗎?不可以吃東西啊?」
司馬裴良拿起甜甜圈直接咬了一口,以前辟穀因為他本來就不用吃東西,現在不吃東西豈不是要死人?
歐陽湛初見司馬裴良吃了也就沒再說什麼,只是她現在活的挺好,希望他那個老爹別因為他兒子沾染塵俗把她撕了。
吃完后,司馬裴良問:「去哪?」
歐陽湛初:「回家。睡覺。」
司馬裴良直接把歐陽湛初帶回了自己那裡,歐陽湛初倒是也沒介意,司馬裴良讓她住在哪個房間,她就進了哪個房間,直接躺在床上閉上眼睛。
司馬裴良在床邊坐下說:「這麼早睡,晚上怎麼辦?」
歐陽湛初手一揮,略帶些慵懶的開口:「我晚上又不睡,要麼一起睡,要麼出去把門帶上。」
歐陽湛初說完就覺得自己身邊好像多出來了一個人,摘下眼罩一看司馬裴良真的上來了,歐陽湛初抿了抿唇說:「你就不怕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司馬裴良瞥了歐陽湛初一眼說:「不是你自己讓我上來?」
歐陽湛初理虧,因為一般人聽到這句話都會出去,偏偏這貨上來了,但是自己還不能說什麼。
歐陽湛初稍微往邊上湊了湊,然後說:「形婚奧,睡一張床很正常,不許碰我,晚安!」
司馬裴良在旁邊問:「你晚上要去打工?」
歐陽湛初沒回答,司馬裴良就開啟了說教模式:「如果你平時省一點,就不至於打五份工了。」
歐陽湛初在旁邊帶著困意回答:「這樣的日子才充實,你懂什麼?賺錢就是為了花的,我說不定明天就死了,你還不讓我好好享受?」
歐陽湛初說完這句話,突然止不住的咳嗽了一聲,心口也莫名的像是被用力敲了一樣,歐陽湛初拿開捂住嘴的手,看了一眼愣了一下,隨後用另一隻手把眼罩扔到司馬裴良那,背對著司馬裴良說:「送你了,帶著。」
說完悄悄起身,繼續說:「帶著!」
然而還沒走幾步,就被司馬裴良捏住下巴,歐陽湛初皺了皺眉開口:「幹嘛啊,看不出來朕有病嗎?快讓朕去洗一下,不然斬了你!」
司馬裴良臉色極差,聲音低沉的開口:「怎麼回事?」
歐陽湛初瞪大著眼睛說:「我要是知道怎麼回事我早就治好了行嗎?」
司馬裴良這才想起來,歐陽湛初的醫術特別好,雖然在這裡不能過度使用靈力,但是治療一下自己的病還是綽綽有餘的。
歐陽湛初推開司馬裴良,默默的去洗了手,漱了口,其實她也很奇怪,自己身體其實一直都不錯,除了剛下來的時候,那個時候自己有點像病秧子,後來簡直不能再好了。
但是有的時候,分明一切正常,偏偏突然一下,自己就會咳血,自己還懷疑過是不是自己的醫術趕不上現代科學了,就去醫院看了看,但是診斷結果依舊是一切正常……
但是自己也逐漸發現了一個規律,只要自己想到死,自己就會突然很難受,然後就會吐血,整個人也會虛弱的不行。
歐陽湛初處理好出來的時候,只見司馬裴良斜靠在門口,歐陽湛初故作輕鬆的拍了拍司馬裴良的肩膀開口:「別這麼嚴肅,我肯定能挺過三年,不過,這又不是你的身體,你那麼介意他.媽逼不逼婚幹什麼?你隨便玩玩不就好了……」
司馬裴良看著歐陽湛初不斷轉移話題的樣子一針見血的開口:「現在很虛弱,快站不起來了?」
歐陽湛初先是一愣,然後硬著頭皮開口:「你看我像是很虛弱的樣子嗎?都和你說了,我身體很好,你再這麼麻煩,你還是回天上吧!」
司馬裴良死死盯著歐陽湛初,歐陽湛初這才說:「確實有點虛弱,但是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過一會就好,知道什麼叫命硬嗎?就是我這樣的,好了,你這表情,好像我強.奸了你似的。」
司馬裴良嘴唇這才動了動說:「我不介意。」
歐陽湛初一時間沒聽懂司馬裴良說的什麼意思,然後才反應過來,不介意什麼?不介意自己強.奸他?
她也不介意,只是萬一他爹過來滅了她咋辦,竟然玷污了他寶貝的大兒砸!
司馬裴良只見歐陽湛初不知道又想到什麼,一會嘆氣一會笑的,簡直是有些驚悚……
歐陽湛初邊笑邊往床上湊,然後笑著入夢,整個過程,司馬裴良都像是在看傻子一樣看著歐陽湛初……
晚上七點多的時候,歐陽湛初準時起床,要出門的時候,司馬裴良突然出現:「去幹什麼?」
歐陽湛初本來就是沒有開燈往出走,她一直認為這麼出去比較有感覺,然而因為司馬裴良的出現差點嚇死她!
歐陽湛初一副你明知故問的樣子說:「我去打工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司馬裴良語氣冷冽:「我知道,但是不知道你這種情況還要打工。」
歐陽湛初抓住司馬裴良的手往自己手腕處一放,然後說:「你自己感覺一下,是不是脈象平穩?我沒事了,這個月結束我就辭職行吧?」
司馬裴良:「現在就可以辭。」
歐陽湛初馬上不開心了說:「這個月我都已經去半個月了,你現在讓我辭職,我半個月不是白乾了,錢可以不多賺,但是該是我的一分都不能少!」
司馬裴良:「一起。」
歐陽湛初:「噫……」歐陽湛初要說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司馬裴良拉了出去,上了他的車,到英皇KTV的時候,歐陽湛初明顯發現司馬裴良的表情緩和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