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過年 二
()大醫生很高興,大醫生覺得自己就像撿了不要錢的白工,雖然這倆人看著不怎麼靠譜,但是上手挺快,這一問才知道是葛鷹的同學,大醫生有些不好意思不發工資了,
二管表示,每天管飯就成,中午一頓飯。大醫生拍胸脯說沒問題,反正就是多兩雙筷子吃飯而已。中午的伙食是大醫生的媳婦兒負責的,寵物醫院的員工,有想留下吃飯的提前說一聲,在後面的小房間大家一塊吃。
「鷹,鷹仔,這條蛇有毒嗎?」管龍指著躺在檢查檯面上的巨蟒說,說話有點哆嗦。
「牙已經被拔除了,沒有什麼危險性。」葛鷹說著,那條巨蟒順著葛鷹的手臂遊動著,纏到了葛鷹的脖子。
管龍吞了口水,這場景有點驚悚。「鷹,鷹仔,還是把,那東西給弄下來吧。」
那邊管兵給狗洗完澡,推開門進來,瞧見那麼大一條蛇,立刻就順手拎起一邊的掃把頭,指著那條蛇說,「鷹仔,你別動,我數數看那蛇的七寸在哪兒,你別動,別動啊!我給他一棍子!」
管龍咻得躲到了管兵的身後,中氣十足的說,「喊什麼呢,這條蛇是沒毒的,牙已經被拔了!」
管兵疑惑的看著葛鷹,看到他點了點頭,也就放了心。寵物蛇的媽咪一瞅管兵拎著掃把頭要打她的寶貝立刻就怒了,指著他的鼻子罵,說他欺負弱小,枉為靈長類。
最後葛鷹解釋了一下,說這兩個人是新來的,誤會以為這蛇有危險性。
「哦,原來是小葛的同學撒,那就對不住了,」胖呼呼的手抓緊了小提包,給了他們一個微笑,差點就用提包打人了,「介個都是誤會撒,噥們別介。」
中午的時候,二管沒跟他們一塊吃飯,說想去走走,順道找家飯店吃點。葛鷹也順帶陪著他們,這倆人身上半分錢沒有,還不接受他給的錢,待會再丟了,連打車的錢都沒有。
「鷹仔,你和顧大哥的事兒,他家裡人知道嗎?」管龍問。
「不知道。」
「那你打算怎麼做?這家人可不是咱們這樣的人惹得起的,單看顧大哥這個人就不好惹,更別說他的父母了。」管龍推理道。
葛鷹笑了,「總會好的。」心說,你們是沒見過顧沛,如果見到了,這樣「有什麼樣的兒子就有什麼樣的爹娘」的理論就會被完全顛覆。
「有給家裡報平安嗎?」葛鷹問,指了指街邊的一家小餐館,環境不錯,飯菜也乾淨。
「三位,給我們個包間!」管兵跟那接待的服務員說。
服務員把他們引到了包間裡頭,二管不客氣的點了幾個菜,三個人吃算得上豐盛了。把菜單給了服務員,讓他們儘快上菜,慢的話就不給錢了。
那服務員一聽覺得這幾個人挺逗,捂著嘴說,會跟廚房的大師傅交待,然後就退了出去。
「龍給家裡打了個電話,但是那頭一聽是我們的聲音,立馬就給按掉了,你瞧,大過年的都不擔心我們倆是不是得餓死在外頭了。」管兵倒了三杯水,放到每個人面前。
「跟家裡的事兒,總得解決,不然都是個疙瘩。」葛鷹認真說道,二管雖然看起來什麼也不在乎,平時樂呵呵的,但是這倆人歸根到底算是孝順兒子。
「我們也知道,但是四個人四張嘴,我們倆就長兩張嘴,還有一個是笨的,怎麼也說不過他們!」管龍用水暖著手,「我老媽看我的眼神就讓我覺得挺寒心的。跟養出了一個不受教的怪兒子似的。」
「有什麼能幫上忙的跟我說,留在這裡過年也可以,等過了年,再好好想想。」葛鷹接過了服務員遞過來的菜,放好。
「成,本來來你這兒就想待到過年的,你自己說的,別為了二人世界把我們趕走了!」管兵夾了一筷子菜,吃了滿嘴油。
三個人吃得挺撐,挺著肚子走出去的。
出去的時候外頭飄了雪花,這樣洒洒的漫散開來,路上的人都匆匆走過,穿著厚重的大衣,哈著白氣,冰凍的地面讓每個走在上面的人都小心翼翼的。偶爾有人跌倒,周圍的人都會看過去,露出一個無聲的看熱鬧的笑容,然後低頭嘀咕著,自己別丟人了。
管兵也不管旁人張著嘴含著飄下的雪花。
「小時候的臭毛病,說你幾次了,這雪不幹凈!」管龍拍了下管兵的頭。
管兵跟他理論。
葛鷹在身後看著他們,就覺得,這倆人怎麼看怎麼都是笑看人生的人物,希望別被生活給磨平了,永遠都這麼有氣力鬧騰就好。
晚上顧天明趕過年假期的工作,雖然是老闆,他自然能休息著看員工奮鬥,但是就是快過年了,許多該走訪的客戶都得去拜訪,為下一年的生意單子做個鋪墊。
葛鷹問顧天明什麼時候到家,然後計劃著什麼時候做飯。
二管在音響店租了碟片,看喋血雙雄看得激動。
「干,還是這樣的槍戰片過癮!」管兵拍著大腿說。
這句話讓葛鷹想到顧沛的雙槍片。
「客卧就一張床啊!」管龍抱臂看著客卧的房間,然後獨自沉思。
顧天明一開門就看見葛鷹坐在中間,二管坐在兩邊搭著他的肩膀,三個人看片子。十字的小血管從他的額角爆出來。
「鷹寶,我回來了。」顧天明把衣服搭好,毫不忌諱的抱著葛鷹來了個深吻,用餘光看著二管正盯著看,二人世界有那麼難么!!
客人沒有客人的樣子,主人也沒有主人的樣子,顧天明為了捍衛鷹寶的獨佔權,可是把那種赤|裸裸的排外心思表露得很明顯了。不過,臉皮厚比城牆,二管探手說,小意思,頂雷而已。
夜半,顧天明抱著葛鷹纏|綿。
葛鷹親了親顧天明的嘴,然後主動張開嘴巴,讓顧天明侵|入,這麼明確的表示,怎麼不讓顧天明激動,手指擴|張著鷹寶的身下,發現這人已經軟成了一團。
分開月余,昨晚因為太過疲憊,所以什麼也沒做。但是現在充足睡眠,疲憊感被一掃而光,月下的顧天明又帶了那麼明顯的欲|念,葛鷹自然奉陪。
兩個人做|愛是和諧的,甜美的,每一次的進|入都會摩擦到葛鷹體內最敏感的地方,那一點點的凸起是顧天明最愛衝擊的地方,每一次的頂|弄都會讓葛鷹剋制不住呻吟,有的時候頂弄的凶了,鷹寶還會輕輕來一句,輕點,然後再被下一次的頂|弄岔了尾音。
「鷹寶,再夾緊點,讓我舒服舒服。鷹寶,乖,動起來。」顧天明捧住葛鷹的屁股,用指尖摩擦著連接的地方。發現那裡已經主動在吸|允他。
昏黃的壁燈照著,只能看到葛鷹的半邊臉,但是暴露在燈下的半邊了臉確實帶了舒爽和忍耐的表情。
顧天明握住滴水的那根,溫柔的搓弄著,指尖摳挖著頂端的小孔。
「啊——」葛鷹猛地縮|緊屁|股,顧天明用力的一衝,兩個人同時迸發。白色的液|體沾滿了顧天明的大手,顧天明將手指順著葛鷹的腰際向上滑去,捏住胸前的兩點撥弄了一番。
俯□子,親了親葛鷹仍在喘氣的嘴,「鷹寶,再來一次?」
「唔。」手臂圍上顧天明,想和他再親近親近,他愛的人。
不過,牆的那邊倆人耳朵和半邊臉因為貼著牆面,所以十分冰冷。
「還有動靜沒,你聽到了沒?」
「別吵,本來隔音效果就好,再吵更聽不見了。」
「是不是位置不對啊,他們床在哪邊啊?」
「噓,有聲了有聲了。」
倆人在一起,該做的也做了,但是就知道他們自己是這樣的,但是別人呢,別人的同性生活是怎樣的,他們好奇,對這種生活方式他們沒有完整的固定的定義,想要尋求一個適合他們自己的生活方式。但是他們不知道他們選錯了方法,生活的經驗不是看看,聽聽就學得來的,主要還是兩個人的磨合,將兩個人的稜角磨平,相互契合,這才是真正的完美。
管兵被那邊兩個人的聲音弄得有些熱了,再說,兩個人一張床,因為之前一直在家,也不敢那麼明目張胆的做,這次,怎麼著也得好好吃飽了。
管兵覆上了管龍的背,剛好那人屁|股翹起,只穿了條新買的子彈內褲,將那雙丘包的圓圓的,管兵吞口水,然後上手了。
管龍正聚精會神的聽呢,起先還沒發現什麼,直到自己的屁股光了,內褲被拔走了,兩瓣屁|股被人握住,中間夾了個火熱的東西。這才警覺起來,撥開了身後的人。
某些人一旦起了性|致,那就跟化身為獸似的,什麼人話都聽不進去,說得就是管兵。
「龍,我們也舒服舒服。」握住管龍身下的那根,因為看到管兵那副飢|渴的模樣,微微有些硬起,再被那麼用力的擄動著,不硬起來他就不算男人了。
管龍也沒矯情,張開腿就躺下了,也握住了已經硬|挺挺的小兵子,有些黏|液從頂端的小|洞流了出來。
「龍,用屁|股幫我夾出來,快點。」管兵把管龍翻了個面,握住兩瓣屁|股,繼續剛才沒有完成的大業。長長的硬|挺摩擦著股|逢,偶爾蹭到身後的洞|口,管龍都會顫抖一下,感覺到那力道,似乎下一秒就會插|進來一般。
就這樣磨磨蹭蹭不直接進入,卻把兩個人的欲|情提升到更高。管兵愛|撫著管龍的身體,舔著他的脊背,捏捏他胸前的小豆,一開始那之後米粒大的小豆,經過長期的揉掐,已經脹成紅豆大的亮點,摸著更加舒服,也讓管龍更加敏|感了。
「你TM的到底進不進來啊!」管龍喘著氣,感覺到那前頭滴出來的黏|液沾濕了他的洞|口,那種**的觸感讓他有些剋制不住了,自我救濟著。
「龍忍不住了?」管兵幫管龍紓解著下|身的欲|望,而那硬|挺就這麼尋著被曖昧摩擦的微微張開的洞|口,慢慢頂了進去。
「啊——」長長的呻吟聲,在靜謐的夜尤其突兀,不過卻是最好的催化劑。管兵剋制不住,在那人溫熱的甬|道中抽|動。
管龍被頂得差點把頭撞到牆上,不得已只能俯□子趴在枕頭上,這下更方便了管兵的進出,進入的更深,似乎要捅|破一般的用力。
「快點,再用力點……」
「龍,你再夾我,好舒服,龍,再扭幾下,最舒服……」
倆人也鬧騰了好半會兒,才偃旗息鼓。床單髒了,給管龍簡單清理了一下,就抱著人,呼呼大睡。
那邊顧天明把弄髒的床單扔洗衣機里,沖著那客卧的門板嘖了一聲。這倆人怎麼鬧騰都好,只要不要擾了他們的二人世界。個人都有個人的生活,誰也不能跟別人生活模式一模一樣,這倆人慢慢會懂的。
他不會幹擾鷹鷹的朋友圈,唯一的一個要求就是,他必須始終是鷹寶心裡的第一位,占定這第一的位子不再讓席。
臘月28的時候二管跟葛鷹告別說,打算跟家裡好好談談,看著旁人熱鬧,他們也想家了。畢竟那是他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割捨不下。
雖然年後二管給了他一個電話說,家裡說再看看,看看這倆人還會不會改好,總之是不再強迫他們分開了,這樣算是一個不錯的開始。葛鷹給了他們真誠的祝福。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二管28回家,29號,也就是除夕那天,在雪地里跪了整整一夜,管龍也因此發了燒,兩個人死活不起身,倆爸都用皮帶抽,用拳頭打。管兵替管龍挨了大部分,最後倆人抱在一塊死活不鬆手了,長輩們都沒力氣了,覺得無力。但是最終還是在新年來臨的前一刻讓他們進了家門,給了他們溫暖的庇護。
總之來年春暖花開的時候,一切都會好吧,雖然現在是處於嚴寒,雖然現在萬物枯萎,冰雪覆蓋,但是來年春天一定不一樣,就像二管他們的未來,透著光明。
時光回溯,除夕當日,顧天明穿著整齊,打了領帶,鏡子里頗有點儒雅成功人士的模樣。然後拿起一邊放著的另一套休閑西裝,給鷹寶套上,給他打了領帶。
「知道你不喜歡穿成這樣,但是家族聚會,每個人都必須正裝。」顧天明解釋。
葛鷹把領帶塞好,看到顧天明拿了兩個樣式一樣的領帶夾,交換著給對方別上了。
「顧天明,我會讓他們接受的。」葛鷹握著顧天明的手,顧天明努力為他付出過,現在該由他來努力了。無論結果如何,倆個人都會一起走過去。
「他們會接受的,因為他們將看到一個最適合也是唯一一個適合我的人,鷹寶只要照你平時的樣子就可以了。」顧天明揉了揉葛鷹的頭髮。
「唔。」葛鷹吻了下顧天明的手背,猶如誓言之吻。
走出小黑屋的葛鷹到底有什麼樣的魅力,旁人可能不是很清楚,但是顧天明,他可是很有自信的,現在此刻,鷹寶就像是他的驕傲一般,怎能不在家人親朋面前炫耀一番,讓那些將陰謀手段用在他的婚姻上的那些人都瞧瞧,他顧天明選上的人將散發怎樣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