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2章 他的死很蹊蹺
「聽說了嗎,我們的陛下在吳國受傷,在吳國邊界與朝國邊界處,我們的陛下遇到了朝國康帝秦帥的十萬大軍,隨行人員浴血奮戰,最終客死異鄉,而我們的陛下」秦國各大客棧和酒樓里,到處都是激揚憤慨的聲音。
「我們的陛下駕崩了」一個秦國壯漢大聲喊道,喊完,之後,這大汗坐回凳子上,一臉苦悶。
「陛下沒了」一個老人家顫巍巍的說著,說完竟是淚流滿面。
「陛下沒了」秦國百姓一個個開口,說完這句話,竟是像孩子一般,每個人都痛哭流涕。
「康帝該死,居然敢對我們陛下動手」一個年輕人哽咽道。
「我大秦上下都不會放過害死陛下的兇手」一個書生紅著眼說道。
「聽說宮內亂了,朝堂上群臣人人自危」
「秦國上下驚慌不已。陛下沒了,秦國沒了帝王。會受到其他三國的虎視」
「這是要滅亡的前奏啊」一名老者呼喊著。誰都知道,國不可一日無君。他們的陛下年輕有為,連子嗣還沒有。陛下就這麼沒了,沒有傳位詔書,沒有遺旨下個皇位繼承人是誰。皇室中,還有幾位和陛下義母同胞的兄弟。這個時候,為了奪取皇位,幾位王爺定是自相殘殺。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客棧二樓,靠窗的位置,幾個人圍坐在桌子旁,桌上幾碟小菜,其中一人搖搖頭,頗有詩人風範的搖頭晃腦道。
「你能不能別文縐縐的」雲四嫌棄的看著旁邊的牛子山,頭疼道。
「粗俗」牛子山諷刺道。雲四氣的臉紅脖子粗,狠狠灌下一口水。他是沒有讀過幾天書,他是粗俗,那又怎麼了。讀書多又能怎麼樣,打仗不還是要靠他們這些粗俗的人來嗎?
「老子就是粗俗怎麼了?有本事,戰場上見。咱們比比,看誰殺的人多」雲四咬牙切齒叫囂道。
牛子山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說了句讓雲四差點吐血的話「本軍師是文人,不和你這等粗俗的人比,有辱本軍師的身份」
咔嚓,不大不小的聲音傳來,雲四手中的茶杯碎成幾半。戰北擎拿著茶杯,看了一眼雲四。雲四想要解釋,對上戰北擎冷漠帶著壓抑的視線,他只能默默低下頭,心中暗暗悲哀祈禱,主子啊,小四又被人欺負了。一個牛子山不夠,就連咱們爺爺欺負小四了。主子啊,你什麼時候回來啊。給小四報仇啊。
「秦國現有三位王爺」戰北擎喝了口茶,低聲說道。牛子山接著說下去「賢王公孫林,烈王公孫楚,紀王公孫威」牛子山打開扇子,搖了搖,一副文人墨客,風流模樣「賢王公孫林沒有實權,只是掌管禮部而已」
戰北擎點點頭。賢王公孫林,在公孫羽登上帝位之位,主動交出手中五萬京畿英大軍,公孫羽這才讓公孫林掌管了禮部。禮部,說的好聽,實際上就是個沒有實權的高位。
「烈王公孫楚母妃曾是先秦帝寵愛的妃子玉娘娘,玉飛是鎮南王府的嫡小姐」牛子山手中摺扇一合,聲音低了下來「鎮南王府歷經三代皇帝,依然屹立,本身就說明鎮南王府的不簡單」
戰北擎點點頭,牛子山接著說下去「至於紀王公孫威,祖父是左相,秦國朝堂大致可以分成三派,其中一派就是以左相為首的,人數最多的一派」
「另外一派就是鎮南王府一派,鎮南王府老王爺雖然早已不上朝,歸隱了,但是他在朝堂的威望還在。屬下覺得烈王和紀王憑著手中的實力和背後的勢力,會對那個位置放手一搏。原先有明帝,兩位王爺只能壓制自己的勢力,這回明帝死了,兩位王爺估計要出手了」牛子山輕輕說道。
手中摺扇突然在桌上輕輕一敲,牛子山眼睛一亮「說曹操曹操就到」
幾人同時往下看去,只見客棧門口,迎來四人,為首一人,玉樹臨風,紫色長袍,腰間綴著一隻紫色玉佩。雙眼微微挑起,有些邪魅。
「紀王公孫威」雲三輕聲說道。對於秦國的朝堂一些官員的長相,他們早就熟記於心。說起這個,還要感謝主子手下的龍衛,龍衛有一階段閑著沒事,常常出沒三國朝堂,將朝堂上的大臣的長相都繪成了畫像。自家爺書架上有一面都是三國朝堂個大臣的畫像。
「幾位客官請上二樓」公孫威走在前面,緩步邁上樓梯,在戰北擎旁邊的桌子上坐下。
公孫羽掃了一眼戰北擎這一桌,他眼睛敏銳,一眼就看出戰北擎出身不凡,其他幾人則是他的下屬。
「主子,朝堂現在已亂」四人坐下后,其中一個青年人低聲說道,一邊給公孫威到了一杯茶。
公孫威右手輕叩桌面,神情帶著讓人看不懂的笑,他不說話時,那笑容也能讓不少女子迷戀。
看,樓下不少經過的妙齡少女,抬頭看見公孫羽的笑容,立刻就驚住了,驚呆過後,就是一臉的嬌羞。和匆匆離去,狀似逃離的腳步。
「魅力不小啊」雲四低聲咕噥了一句。公孫羽威回頭看了雲四一眼。
牛子山拿著摺扇啪的一下就打在了雲四頭上「嘟囔什麼呢?毛還沒長齊呢,想什麼女人呢,就你這模樣,也不照鏡子看看自己長什麼模樣」
雲四摸著腦袋,咬牙切齒道「屬下知道了」
公孫羽威這才緩緩轉過頭,彷彿剛才不過是看了一場笑話。牛子山瞪了一眼雲四,示意他不要亂說話。
他們和公孫羽離的這麼近,一有點動作,對方就能發覺。
「有左相在,朝堂暫時還亂不起來,不過亂是遲早的事,如果遲遲定不下來」另外一個人低聲說道。
「你們不覺得他死的有點蹊蹺嗎?」公孫威突然說道「那個人心狠手辣,怎麼可能那麼容易死」
其他幾人聞言,相互看了一眼,之後,默不作聲,每個人都是一臉沉重。主子說的對,那個人陰險又狡詐,怎麼可能那麼容易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