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合作
「根據我的了解,在龍淵國,體質不錯,稍有練習武功的皆為武者,你們三個在這段時間的鍛煉下,若是從軍,單從體質劃分,也能排在一般武者的中等位置。」雲傾月面對三個丫鬟期待的目光,停頓了下道。
雲傾月不由得皺了皺眉,實在無法想象,龍淵國的普通軍隊的水平居然這麼底下,若非雲浩楠親口闡述,她怎麼也都不會相信。
三個丫鬟情緒激動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做夢也都沒有想到,她們已經成了傳中的武者。
「王爺有令,落雲軒戒嚴,任何人不得進出,違令者,殺無赦。」落雲軒門口,突然傳來一道洪亮的聲音。
荷香第一時間衝到落雲軒門口,看著那些銀甲兵和王府守衛,不服氣道。「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昨的事情才剛結束,就敢如此放肆。」
昨的事情才剛結束,她不相信龍淵澤敢讓王府守衛來落雲軒挑釁。
「嘩——」荷香前腳剛邁出落雲軒,站在門口的銀甲兵,後腳就將手裡的刀架在了荷香的脖子上。
「你……你們……」荷香吃驚的看著面無表情的銀甲兵,怎麼也都沒有想到,昨還聽令於雲傾月的銀甲兵,一夜之間又回到了龍淵澤手裡。
「住手!」雲傾月見情況不對,迅速衝到落雲軒門口,對銀甲兵阻止道。
銀甲兵壓根沒有在意雲傾月的勸阻,仍義無反鼓將刀對準荷香的脖子,執行著龍淵澤的命令。
「砰!」時慢,那時快,銀甲兵手裡的刀剛接觸到荷香的皮膚,雲傾月便一腳踹在那名銀甲兵的肚子上。
荷香連忙退回落雲軒,驚魂未定的躲在雲傾月身後。
「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雲傾月怒視著落雲軒外的銀甲兵,不過他們此時給她的感覺,似乎跟昨不同。
銀甲兵完全無視雲傾月,甚至連看都沒看雲傾月一眼,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目視前方。
通過簡短的接觸和觀察,雲傾月發現今守在落雲軒門口的銀甲兵,每個人都如極其一般,雙目無神,行動遲緩,沒有絲毫正常饒活氣。
「姐,我……我怎麼發現,這些銀甲兵跟死人一樣,感覺不到一丁點正常饒氣息。」荷香躲在雲傾月身後,見面前的銀甲兵,聽了雲傾月話后,竟然無動於衷,便探出頭來,回憶著剛才的經過道。
雲傾月又看了眼落雲軒門口的銀甲兵,緩緩后屠。「退回去。」
兩人很快徒石桌前,含嫣和若然一臉茫然的看著荷香和雲傾月。
「姐,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荷香忐忑不安的看著雲傾月,本以為有了銀甲兵的庇護,她們就安全了,可是現在……
「等!」雲傾月坐在木椅上,看著面前三個丫鬟道。「當前形勢稍有改變,在無法探明真相的情況下,我們只有安靜等待。」
「可姐,王爺若是真對我們……」荷香忍不住又道。
雲傾月面色一沉道。「荷香,我突然很想看看你的青蛙跳練習的怎麼樣了,不如你做三十組,讓我看看。」
「啊……」荷香吃驚的看著雲傾月,嘴巴張得大大的。
含嫣和若然聞言,面上沒什麼,卻在心裡偷著笑。
「不管我們接下來要面對什麼,大家都必須打起精神,一刻也不能放鬆。」看著荷香吃驚的表情,雲傾月停頓了下,沖三個丫鬟道。
聽到這話,含嫣和若然當即開始運動,荷香仍不放心的看了眼雲傾月,這才跟著含嫣和若然,開始運動。
雲傾月坐在木椅上,本想看會史書,調整一下心情,可是卻怎麼也看不進去,機械的拿出雲博通留給她的那個冊子,重新審視了起來。
之前沒怎麼留意,細看之下,發現竟是一套武學功法。
「相爺,末將不懂,我們分明可以在落雲軒將五姐擒住,向三王爺證明我們的忠心,趁機拉攏三王爺,為什麼選擇放棄?」丞相府,雲博通帶著陳山和徐洪剛進相府廳堂,徐洪就忍不住向雲博通道。
陳山站在一旁,完全沒有在意徐洪的建議。
「徐洪啊徐洪,枉你跟我這麼多年,難道你就沒有發現,我們今看到的銀甲兵和昨的不同?」雲博通轉身坐在主位上,面向徐洪無奈道。
徐洪當即怔在原地,認真回憶著剛才在落雲軒門口,看到的那些銀甲兵。
「嘶……相爺,聽您這麼一,屬下倒是想起來了。落雲軒門口的銀甲兵,確實跟昨見到的不太一樣。」思索間,徐洪沒來由得心頭一緊,表情凝重的看向雲博通道。
陳山聽到這話,緩緩走上前來,沖雲博通行了個禮,對徐洪道。「徐將軍或許已經猜到了,龍淵澤極有可能為了控制銀甲兵,用了極端手段。這也是相爺最擔心的。」
徐洪的臉色,突然變得異常蒼白。
據他所知,那是一種來自神秘異域的控制手段,尋常人根本無法獲得。
「傳令下去,即日起,相府上下加強戒備,無特殊情況者,一律不得進出,違令者,嚴懲不貸。」雲博通看了眼徐洪和陳山,直接命令道。
「是!」徐洪,陳山,面向雲博通,異口同聲道。
「來人!」王府廳堂,龍淵澤剛坐下,連忙又站起身來,沖門口的王府守衛道。
王府守衛迅速上前。
「落雲軒現在什麼情況?」龍淵澤走近王府守衛,質問道。「為什麼一直沒有消息?」
話的過程中,龍淵澤滿腦子都是雲傾月,著實沒有想到,一上午過去了,落雲軒臉一點消息都沒有傳來。
「屬下叩見王爺!」話音剛落,廳堂外進來一名王府守衛,跪在龍淵澤面前道。
龍淵澤迫不及待的轉過身去,一把抓住那名王府守衛道。「告訴本王,落雲軒現在是什麼情況?」
王府守衛被嚇壞了,目光閃爍著看向龍淵澤,聲音顫抖著道。「回……回稟王爺,落雲軒一切正常,並無異樣。」
「什麼?」龍淵澤吃驚的看著王府守衛,怎麼也都沒有想到,雲傾月竟然一上午採取行動。
王府守衛怔怔的看著龍淵澤,甚至連呼吸的本能都忘記了。
「那麼……鳴鵠苑可有異樣?」龍淵澤微微停頓了下,話鋒一轉道。
王府守衛努力哽咽了下,連忙回答道。「回……回稟王爺,自從溫主子回去之後,鳴鵠苑沒有一個人出來。」
龍淵澤鬆開王府守衛,暗自攥著鐵拳,表情凝重的坐在主位上,在心裡道。「雲傾月,丞相府大勢已去,本王接下來倒要看看,誰能救你!」
「阿嚏……」落雲軒,雲傾月津津有味的吃著午膳,沒來由得打了個噴嚏,感覺有人在罵她。
「呼……姐,狗肉按照你的方法做出來,真好吃。」荷香開心的吃這狗肉,見含嫣和若然都給雲傾月碗里夾肉,她也跟著夾了塊,放在雲傾月碗里道。
「那你就多吃些。」雲傾月放下碗筷,看了眼荷香如狼似虎的吃相,起身向廳堂外走去。
從落雲軒門口的銀甲兵對荷香動手開始,含嫣就感覺情況不對,雲傾月沒提,她便沒有多問。
走出廳堂,雲傾月莫名得被奇葩花吸引,發現經歷了這麼多,它們居然沒有受到半點損傷。
「這個世界上,竟然真的有這麼奇怪的話。」雲傾月走到奇葩花跟前,重新審視著它那白色的葉子,黑色的花瓣,不禁感嘆道。
「嘩……」一株株奇葩花像能聽懂雲傾月的感嘆般,隨著迎面吹來的微風左右搖晃著枝葉。
「呵……」雲傾月淺笑了下,轉身取來一桶水。
一株株奇葩花仍在微風中搖晃著,不過此刻卻讓雲傾月產生了一種錯覺,那就是這些奇葩花在向她道謝。
雲傾月沒有在意,很快澆完水,來到石桌前,坐在木椅上,再次拿起雲博通給她的冊子,看著首頁《太乙鳳凰訣》五個醒目大字,不禁暗自苦笑道。「《太乙鳳凰訣》?這種玄幻世界才有的東西,怎麼會出現在我的手裡?難道,我正身處在一個神秘的玄幻世界,而不自知?」
帶著對未知世界的好奇,雲傾月重新翻開冊子,認真閱讀了起來。
「第一重,冥想。靜坐於中,氣運至丹田,吐納自如……」
也許因為前世經驗的緣故,雲傾月按照《太乙鳳凰訣》上面的方法,很快就能將整個過程推演出來。
「我以為真的到了玄幻世界,卻沒想到只是空歡喜一場。」來回推演了幾遍,又親自嘗試了幾次,發現並無效果后,雲傾月順手將冊子丟在一旁的石桌上道。
「嘩……」在冊子扔出去的瞬間,雲傾月非常明顯的感覺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力量。
這種力量很奇怪,像空氣一樣將雲傾月包裹在中間,源源不斷的擁入雲傾月的身體,使得雲傾月感覺全身充滿了力量。
「這……難道就是這個世界的力量?」雲傾月本能的攥著鐵拳,認真感受著身上的力量。
「看來,我必須快速恢復前世實力,早日邁出這高牆大院,去看一看這個玄幻世界,到底是什麼樣子。」
「……王妃,您放心,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奴婢都會守在您的身邊,哪怕死,也要跟您死在一起。」含嫣見雲傾月走出廳堂,便跟了出來,先看到雲傾月對著奇葩花發獃,接著又看到雲傾月面色陰沉的走到石桌前,坐在木椅上發獃,這才忍不住安慰道。
種種情況表明,這次事情非同可,但是不論如何,含嫣都已做好了要跟雲傾月戰鬥到底的準備。
雲傾月從冥想中回過神來,看著的含嫣,以及不遠處提著茶壺迎面走來的若然道。「放心,落雲軒沒事,我們每個人都不會有事。」
「唔……姐……」荷香見含嫣和若然相繼離開廳堂,便也跟著走出廳堂,來到雲傾月跟前,只是話還沒有完,落雲軒門口突然傳來一個冷厲的聲音道。「雲傾月,你真是好大的膽子,不但殺了本王的愛犬,竟然還將本王的愛犬給吃了。」
「奴婢叩見王爺!」三個丫鬟一看到龍淵澤,當即跪在地上,畢恭畢敬道。
雲傾月不動聲色的收起冊子,面向龍淵澤,壓根沒有站起來的意思,就那樣表情坦然的看著迎面走來的龍淵澤道。「王爺此話何意?」
「何意?呵……給本王搜!」龍淵澤憤怒的攥著鐵拳,怒視著雲傾月,冷笑了下,對身後的王府守衛道。
三個丫鬟被嚇壞了,誰也沒有想到,龍淵澤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
王府守衛很快從廳堂內,端出來一盆熱氣騰騰的肉湯和一盆吃光了肉的骨頭,走到龍淵澤跟前。
「雲傾月,你現在還有什麼話?」龍淵澤看到那些吃光了肉的骨頭,眼裡儘是對雲傾月的恨。
雲傾月順手將鐮刀放在石桌上,面向龍淵澤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王爺有什麼話,請直言。」
龍淵澤前一刻還信誓旦旦的要將雲傾月碎屍萬段,可是現在……
從聽到王府守衛彙報開始,龍淵澤一直都在心裡憋著火,本以為到了落雲軒,就能發泄在雲傾月身上,卻怎麼也都沒有想到,直接被雲傾月一把鐮刀給壓了下去。
「雲傾月!」龍淵澤怒不可遏的低吼著雲傾月的名字道。「你放心,本王不會那麼容易讓你死,本王還沒有親眼看到你跪在本王面前,求本王給你吃的,求本王饒了你。」
雲傾月仍一臉坦然的看著龍淵澤,完全沒把龍淵澤的盛怒放在心上道。「王爺興師動眾的來到落雲軒,只是為了對臣妾這些?既然如此,王爺若無他事的話,就請回吧。」
「你……」龍淵澤感覺就像吞了只蒼蠅般面對著雲傾月,話都到了,卻又咽了下去,徑直出了落雲軒。
隨著最後一個王府守衛的離開,整個落雲軒變得異常安靜,三個丫鬟緩緩抬頭來,齊齊將視線投向雲傾月,眼裡儘是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