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殺機
()這一忙就是三個月,武建軍才把事情處理的差不多,幹部們也都開始熟悉自己手頭上的事情了,政府機器開始走上正軌,等這套模式運轉正常后,就可以考慮向下複製了。
武建軍走出政府大院,在大門口伸了一個懶腰,回頭看了看大門上的牌匾上的大字「并州政府」武建軍嘴角扯出了一個微笑的弧度。記得在自己強行把刺使府改成并州政府的時候,張遼還強列的反對來著,結果武建軍二話不說,把張遼打發出塞外練兵去了,說是練兵,其實是去搶劫了,他們來并州並沒帶太多的錢糧,呂布這孩子也不富裕,武建軍沒好意思搜刮他,但是政府運轉不能沒有錢糧,只得讓張遼外出練兵或是打獵,其實真實目的卻是塞外的鮮卑、拓拔等部落。
「這都出去一個月了,怎麼還不回來,也不知道傳個信……張遼這孩子不會在外邊玩瘋了,忘了回家。」對於張遼的安全,他是一點不擔心,可是張遼一出去打劫就時常忘了回來,打劫還打上癮了。
正在這時,突然從西邊傳出馬蹄踩在石板路上的聲音,武建軍皺眉,心道:「跟張遼說過多少回了,盡量少騎馬入城,咱這并州城的街道不寬,不是跑馬的地,這怎麼又騎進來了。」
但當他轉身看時,卻呆住了,只見呂布坐在馬上,正朝他樂呢,武建軍忙上前敬禮,怎麼說這也是領導呀。
呂布從馬上跳下來,把韁繩甩給身後的親兵,大步上前,一把抱住了武建軍,哈哈大笑道:「小老虎想本候了不?」
武建軍掙脫呂布的懷抱道,素手相讓道:「候爺請進。」開什麼玩笑,這大街上這麼多百姓呢,還有呂布的親兵看著,呂布這傢伙越來越膽大了,不對,這傢伙本來就沒怕過這些。
呂布微愣,不過很快就想明白,武建軍是不想讓人看到他們這樣親近,不過呂布還是上前,拉住了武建軍的手,與他攜手進了政府大院。
武建軍本想給呂布介紹下并州的情況,可是呂布卻不等他說,就硬拉著他向後宅走去,武建軍已經意識到呂布要干麻,所以一把推開呂布,後退了兩步,站定后才輕聲道:「我不是說了么,那次不跟你計較,不過以後不能再有那種事。如果你堅持,別怪我翻臉。」
呂布站在那裡,盯著武建軍,臉慢慢的沉了下來,突然暴喝一聲:「親兵聽令,將此人綁了。」
武建軍沒想到呂布翻臉比翻書還快,武建軍峻聲道:「呂布,你還有做主公的樣子么?」他一邊說一邊跟呂布的親兵們交上了手,別看馬上不是他們的個,步下功夫武建軍可不怵,幾下把四名親兵的胳膊給卸了,讓他們暫時失去了戰鬥力,武建軍挑釁的望向呂布。
呂布卻嘿嘿一笑,揉身上前,與武建軍戰在了一處,這時工作人員被驚動都跑了出來,可是一看,一面是主公,一面是并州市長,當然這是武建軍自己封的,都是頂頭上司,他們也不知道幫誰,只能獃獃的看著。
呂布不但馬上功夫了得,步下也不差,可是跟武建軍比起來,卻佔了點下風,武建軍用的招式沒花招,大開大合,而且又快又狠,招招制敵。
呂布也是大開大合的招式,可是他用的招式就有了很多過度的招式,很容易讓武建軍鑽空子。這是在武建軍有意相讓的情況下,如果武建軍真的發了狠,呂布早趴下了。
兩人正打的不可開交,突然門外闖進一隊人馬,武建軍用眼角餘光一掃,心道:「壞了……」
他還沒來得急應對,高順已經撲入了戰團,武建軍再厲害,也敵不過呂布和高順聯手呀,武建軍只得抽身出來想走,可是高順卻一下抱住了他的腰,武建軍只得沉腰扎馬,以防高順給他來個抱摔,那就慘了。
武建軍剛想掙開高順,呂布已經到了眼前,並抓住了武建軍的一個手腕,向後一擰,武建軍身體被迫前傾,正好趴進了呂布的懷裡,呂布順勢攬住了武建軍的脖子,將其擰倒在地,高順帶來的親兵上前用牛皮筋將武建軍綁了個結實。
看熱鬧的工作人員都看的張大了嘴巴,不知道武建軍怎麼得罪了主公。
呂布站直了身子,看了躺在地上的武建軍一眼,然後抬頭對那些工作人員道:「都回去做事。」那些人只得向呂布見禮后,才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等人都散的差不多了,呂布才弓身抱住武建軍的腰,然後扛在肩膀上,轉頭對高順道:「在二門處把著,不準任何人進來。」高順躬身答是,呂布才扛著武建軍大步向內院走去。
進了后宅,武建軍才怒道:「呂布,你警告你……」
呂布不理他,進了房間,將武建軍輪起扔到塌上,摔的武建軍「吭」的一聲,差點背過氣去。
武建軍發現呂布雙眼通紅,隱隱能看到血絲,武建軍不安的扭動了一下身體,向榻的一邊挪了挪身體,他本能的想躲呂布遠一些。
呂布卻一腳踏在武建軍的腹部,把他踩在了腳下,峻聲問道:「你有相好的了?」
武建軍掙扎了一下,沒能掙脫,武建軍氣極反笑:「好像跟你沒關係。」
呂布怒目一瞪,抬手給了武建軍一耳光,打的武建軍眼前金星亂飛,呂布怒聲道:「我警告過你,不許你跟任何人有那種關係,你是本候的人。」
武建軍感覺鼻子有些發熱,他知道一定流鼻血了,武建軍道:「我沒賣身給你。」
呂布揪住武建軍的衣領,把他的上身提起,雙目幾乎噴火:「本候對你不好么?」
武建軍皺眉:「跟好不好的沒關係。」
呂布一甩手,重重的把武建軍摔在榻上:「我不管你對那種事有沒有興趣,但是,你是本候的人,你就必須聽我的,別逼我宰了你。」
武建軍笑了:「原來,這才是真正的你,算我看走了眼,你殺,我不想再受那種侮辱。」
呂布慢慢的收回了踩著武建軍的腳,蹲下來,低頭盯著武建軍的眼睛,語氣和緩了一些:「要怎樣你才能答應我,跟我在一起?」
武建軍道:「咱們都是男的,怎麼可能……」
呂佈道:「這我不管,你,怎樣你才能跟我在一起,一生一世。」
武建軍道:「除非你或我有一人變成女的,呵呵,這可能么?」
呂布笑了:「不用想了,我想到了,我綁你一輩子,你就跑不了。」
武建軍快被呂布氣瘋了:「呂布,你別胡來,我警告你。」
呂布笑著低頭,又用手去推武建軍的上唇,他仔細的看著武建軍露出的那隻小虎牙,然後把嘴湊了上去,用舌頭慢慢的舔著。
武建軍幾次想甩頭甩開呂布,可是卻被呂布死死的薅住了頭髮,武建軍張嘴去咬呂布的舌頭,卻被其迅速的閃開,然後又去舔,武建軍被呂布整的沒辦法,只得任由他擺布。
過了一會,武建軍發現呂布一邊舔一邊哭,雖然沒有聲音,但是卻有大顆大顆的冰涼的眼淚滴在武建軍的臉上。
武建軍道:「唉……你哭啥呀?應該哭的是我呀。」
呂布突然抱住武建軍的脖子,死死的抱著,勒的武建軍差點斷氣,他好不容易從嗓子眼裡擠出兩個字:「松……點……」
可是呂布並不鬆手,只是死死的抱著他,武建軍感覺到呂布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抖,可是他的胳膊上的力量卻越來越大,武建軍感覺呼吸越來越困難,慢慢的,武建軍感覺眼前發黑,空氣與自己如同隔絕了一般,武建軍被勒的舌頭都伸了出來,嗓子里發出「哧哧」的聲音。
當武建軍以為自己快死了的時候,呂布卻突然放開了雙手,武建軍劇烈的咳嗽了起來,他感覺嗓子疼的難受。呂布卻獃獃的站在那裡看著痛苦掙扎的武建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