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談情公主,遠征吐蕃
讓所有人都起身之後,緊接著響起一個聲音。陳橋一轉頭,就看到百米之外正坐在步輦上朝自己而來的李麗質,能夠目視千里的陳橋看清了李麗質秀麗面容上的羞澀的表情。
在眾人狹促的目光下,陳橋引著李麗質到了一處僻靜的地方。
「你這些日子怎麼都沒來找我?」
自從回宮后,李麗質實在想陳橋想得緊,奈何自那日在宮門分別後,即便李世民已經給她和陳橋賜婚,陳橋卻從未去看過她一次。心知陳橋獲封新的官職,自然有許多事情要忙,便在今日求了李世民來了衛所。
這次見面,李麗質雖然依舊羞澀,言語間卻近親了不少。
陳橋看著自己眼前嬌俏可人的少女,不由伸手在對方柔軟的髮絲上摸了摸。
「我近來事情有些多,實在抱歉。」
感受到陳橋手上的溫度,李麗質羞紅了一張臉。她揉搓著手裡的一方帕子,不知該如何是好。
「父皇和母后說,來年三月初五是個好日子……」
李麗質說完,背過身去不再看陳橋,她不願讓陳橋覺得自己是個輕浮的女子。
來年三月嗎?陳橋想想,雖然他現在就很想把這個一見到自己就臉紅的少女拿下,可區區幾個月他還是等得起的。
「公主……」
陳橋走到李麗質面前,勾了勾對方的鼻尖。
「公主怎的如此害羞?讓我覺得自己像個調戲梁家女子的惡霸一般。」
聽到這話,李麗質忍不住用粉拳輕捶陳橋胸口,卻被陳橋一把將纖細柔嫩的拳頭抓在手中,「公主息怒。」
李麗質看著如此模樣的陳橋,既害羞又歡喜。之前她一直拿不準陳橋究竟對自己有意無意,即便求著父皇此了婚,可心中總是有些忐忑,只怕陳橋會不喜歡自己。
「我之前好怕你會埋怨我不顧你的意願求了父皇賜婚的旨意……」李麗質說著,低下了頭去。
陳橋伸出一根手指挑起李麗質的秀氣的下巴,「公主哪裡的話,我這樣一個人能得到公主的青睞,歡喜還來不及,怎會埋怨於公主?」陳橋深情款款地看著李麗質的眼睛,柔聲說道:「早在第一次見到公主之時,我便愛慕公主了。」
被迫與陳橋對視,聽著陳橋用最溫柔的聲音對自己說出的情話,李麗質只覺得自己的臉頰都要燒著了。
嬌羞的少女逐漸沉醉在陳橋柔情似水的目光下,情不自禁的閉上了自己的雙眸。
如此機會陳橋怎會錯過?正當他要去親吻面前少女的嘴唇時,忽然聽到有人正朝著這面走來。
「大人!」
果不其然,沒多久,丁申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李麗質瞬間睜開了自己的眼睛,被自己行為嚇到的少女用力推開了陳橋,朝著自己的步輦跑了過去。
「大人……」
丁申走過來之後,才順著陳橋的目光看到了跑走的李麗質,一時間覺得自己怕是壞了陳橋的好事,不安極了。
「出了什麼事?」
陳橋收回落在李麗質身上的目光,看向丁申。
「回大人的話,陛下有旨,宣大人去太極宮覲見。」
兩人說著,往校場走去。
此刻,校場上融合了基因的北衙六軍眾人正在感受著自己的獲得的力量。
到了校場,陳橋騎上黑虎,往太極宮奔去。
「奴才見過陳將軍!」
因著李世民已經交代下去,陳橋就這樣騎著黑虎一路到了太極宮門口。
「公公有禮,不知陛下宣召末將所謂何事?」
那太監卻搖搖頭,「奴才也不知道,不過陛下今日發了好大的火,怕是有戰事了。」
聽大太監這樣說,陳橋心裡不禁有些高興,看來自己可以出去打仗了。
果然,走進太極宮后,陳橋就看到李世民正站在佔滿了一整面牆壁的疆域圖前駐足,擰著眉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臣見過陛下。」
「你來了,」李世民轉身看一眼陳橋,接著又將目光落在疆域圖上。
陳橋順著李世民的目光看去,卻見李世民正牢牢盯著位於大唐西側的吐蕃。
「前幾日邊關奏報,最近吐蕃人屢屢騷擾我邊關百姓,可每次邊關駐軍趕到時,他們已經逃之夭夭……」李世民面色陰沉:「朕想著若再有下次,便出兵吐蕃,可今日朝堂之上,眾臣卻說我大唐如今百廢待興,經不起戰事。」
李世民說著看向了陳橋,「不知陳卿以為如何?」
陳橋對上李世民的目光,他心裡清楚,李世民想從自己這裡聽到請戰的話。
「臣以為,區區吐蕃何足掛齒?陛下若惱了這吐蕃人,臣願自請前去,叫那吐蕃人好好見識一番我大唐的軍威。」
「哈哈哈哈!」聽罷陳橋的話,李世民發出一陣大笑,「朕果然沒有看錯你!」
「好!」李世民重新將目光落在疆域圖上,直直盯著上面的「吐蕃」二字,「朕便命你親率五萬大軍,直搗邏些城,叫他們好好見識見識我大唐的軍威!」
「臣領命!」
陳橋抱拳道。
既有戰事,陳橋自然不願多做耽擱,從太極宮出來后便騎著黑虎一路往衛所奔去。
與此同時,李世民也下了一道道聖旨,則被戶部準備糧草,兵部清點士兵隨陳橋遠征吐蕃。
這些旨意瞬間在前朝掀起了一陣風波。
不少文臣慌忙入宮上諫想要阻止李世民的衝動行事,而多數武將則入宮表明自己也可率兵出征,請李世民換掉陳橋這個主帥。
只是,無論文官還是武將,即便在太極宮外等到天黑都沒能見到李世民。
「事到如今,這些人還是看不清……」
一座府邸里,魏徵與李靖坐而對飲。
魏徵端著酒杯搖搖頭,語氣中暗含失望。
「玄成兄何必如此?朝中那些人什麼樣子,難道你還不清楚嗎?」
坐在魏徵對面的李靖言道。
「早在渭水時,我就看出陛下有意重用陳橋,」魏徵飲下一口酒,「我也曾去探過陳橋的口風,他並非狂妄自大的無知之輩,他胸中早有溝壑,只怕今後這位雲麾將軍……」
魏徵說著,看一眼李靖,卻並未將話說完。
聽到這話,李靖也點點頭:「玄成兄所言及是,當初陛下問打天下難還是治天下難,想必從那時起陛下就對諸位同僚失望了。」
「唉……」
魏徵長嘆一口氣,飲盡杯中酒,沒再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