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1章 花婕妤原本姓名

第711章 花婕妤原本姓名

在最後的嘆息聲中,三個人結束了對話,昏暗的光線里,是三個男子佝僂的背影。

連府,花雋凌在聽完連雲、梅若華和趙雲清三人的話后,便沉默了下來。

三個人講了不少他們相識的畫面,還有以前的「花大人」是什麼樣的,可是現在的花雋凌除了震驚,就還有迷茫。震驚的是,自己竟然忘了這麼多事情,他的友人、他的生活以及他的親人。迷茫的是,雖然他腦海中有了一些熟悉的畫面,可是他……

「我……我竟然忘了這麼多事情?」

低著頭的花雋凌,原來,自己唯一的親人……已經不在人世,他看著自己舉在半空中的雙手,眼淚一滴一滴的滑落,三個人看見之後,都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連雲知道了,為何秦斂要讓他來找他……因為現在的連府,有著的都是他認識的人啊……

「我知道了,或許我需要一些什麼東西,來刺激我……或許這樣我就能想起來一些事情了,還請你們再多說一些,我妹妹的事。」

三個人相互望了對方一眼,花妍兮的事,是大家都不想在談論的事。而花雋凌此刻的要求,就像是讓大家將心口上那早已結痂的傷口,再次親自揭開,露出那千瘡百孔的一面。

「好,我答應你。」

梅若華和趙雲清一驚,看向一旁的連雲,這事怎麼就能說出來呢?就算是為了讓他恢復記憶,可這事……也是大家心中的結啊。連雲看了梅若華和趙雲清一眼,閉上眼睛重新睜開之後,開口說道。

「你的妹妹花妍兮……」

其實連雲願意說出來,不只是為了想幫助花雋凌恢復記憶,他也想讓在座的各位,解開心中的心結。花雋凌聽著連雲說的這一切,他開始覺得自己眼前有些恍惚,梅若華和趙雲清的表情,他也已然看的不太清楚。

花雋凌的腦海中滑過許多的畫面,那些畫面,都是與花妍兮有關的。花雋凌雙手捂著疼痛的頭,整個人陷入了無限的悲傷當中,而梅若華和趙雲清也因為想起了之前的事,悲傷不已。

「咚……」

重物掉到地上的聲音,這突然而來的聲音,嚇了梅若華和趙雲清一跳,而連雲則是第一時間上前查看花雋凌的情況。只見花雋凌臉上掛著淚水,表情痛苦不已,連雲探了探花雋凌的鼻息,替他診脈過後,就叫人來將花雋凌抬去客房休息。

「連雲,花雋凌沒事吧?」

連雲看著梅若華和趙雲清的模樣,兩個人紅著一雙眼,一副受了驚嚇的模樣,連雲搖搖頭,開口說道。

「無事,他因為受了太多的刺激,所以暈了過去。」

「那他能想起以前的事嗎?」

「大概率可能吧……」

連雲也有些惆悵,這些事情都是說不一定的,這要看天意了。

「李將軍,走吧。」

「是,皇上。」

李將軍帶領一隊人馬便從養心殿門前出發,元宵看著秦斂,心裡充滿擔憂,這一路上……恐怕是凶多吉少啊……

「父皇,萬萬小心。」

秦斂點點頭,深深的瞧了元宵一眼之後,便隨著軍隊離開了,元宵和王公公看著秦斂的身影消失后,王公公有些感概道。

「皇上又親自帶兵了……」

「是啊……」

秦斂到現在也還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子啊,對於帶兵打仗這事,幾乎都是親力親為啊,元宵心中暗想,父皇這年紀也年長了許多,日後這些事……還是得由自己來吧。

「王公公,菩槐,去地牢。」

「是,太子。」

王公公和菩槐一同應下之後,便跟著元宵一起去地牢去了,等幾人到達地牢前,守著的兩個士兵雙手抱拳說道。

「微臣參見太子。」

元宵點點頭便走了進去,這每次走進去元宵的心境都有所不用,還記得第一次進的時候,心生厭惡……可再去幾次之後,元宵倒是有些習慣了。

「勞煩帶我們去找盧血愁。」

菩槐對著其中一個士兵開口說道,這大牢,菩槐他還是第一次來,只不過菩槐一點都沒有膽怯的意思,只是覺得這些人有些吵鬧罷了。

「太子請隨微臣來。」

士兵了解元宵來意之後,便領著元宵往關押盧血愁的地牢走了過去,這地牢裡面,一如既往的吵鬧。換作是之前的元宵的話,此刻他恐怕早就皺起了眉頭,可現在的元宵,卻已經可以面不改色的走下去了。

半響之後,士兵將他身邊的這個鎖打開之後,便站到了一旁,對著元宵說道。

「太子,這就是盧血愁。」

元宵抬腳便走了進去,菩槐一旁像這位領路的士兵道謝之後,便走了進去,一旁的王公公瞧見之後,欣慰的笑了起來。

元宵看著坐在地上的盧血愁,一言不發,半響之後,元宵對著門外的士兵說道。

「你去將花婕妤帶過來。」

「是。」

元宵見盧血愁沒有反應,心中瞭然,他這是寧願死也不願意多說一個字啊。

「走快點……快走。」

原本在牢裡面無所事事的花婕妤,突然看見士兵將她的牢房給打開,一言不發就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緊接著便推著她往外走。花婕妤一個踉蹌之後便穩住了自己的身子,花婕妤朝前走去,沒過一會兒便看見當今太子,於是花婕妤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這是有人來問話了……

花婕妤神定自若的走進了盧血愁的牢房,冷冷的看著面前,一言不發。元宵看著花婕妤的到來,微微挑眉,開口說道。

「花婕妤,不知道你是否認識這個坐在地上的人嗎?」

花婕妤看著元宵一眼,眼神意味不明,隨後開口說道。

「瞧不清這人的臉,所以我不知道他是誰。」

花婕妤其實早就知道這人是盧血愁了,雖然她不想與盧血愁撇清關係,但她也不想表現出自己認識盧血愁。元宵揚起一個嘴角,心中發笑,好一個不認識。

「抬頭。」

元宵只是冷冷的對著盧血愁說道,只是那盧血愁就像是沒聽見一般,繼續勾著個頭,一旁的士兵走了進來,強制性的將盧血愁的頭抬了起來。只見盧血愁的臉髒兮兮的,似乎還有些奇怪。

元宵走進之後,蹲下了身子,無視了盧血愁這怒視的眼神,仔細的看著他的臉。這個臉鬆鬆垮垮的,有些奇怪啊……元宵抬手便摸了上去,這個手感……有些許奇怪?元宵捏了捏盧血愁的臉頰,這一捏可把元宵嚇得夠嗆。

元宵看著剛才自己捏的那個地方,破了一個洞,元宵沉思了一會之後,便在盧血愁的臉上,開始撕扯起來。一旁的眾人看著眼前這一幕,大驚失色,這太子莫不是瘋了吧?拉扯犯人的臉頰,難不成這人的臉頰很軟嗎?

「找到了。」

正當眾人疑惑之際,只聽見元宵說了一句話,大手一扯,便從盧血愁的臉上扯下了一個東西。離得近的那個士兵,見他押著的這個犯人,被太子從臉上扯下什麼,整個人人被嚇得跌坐在了一旁。眾人也是一驚,只見元宵手中拿著一個軟趴趴的東西,而此時再去看盧血愁的臉,那臉白白凈凈的,還有一些……有一些像秦斂的臉……

別說盧血愁的真面目讓他們驚訝,就連近在咫尺的元宵,也被嚇了一跳,不過等元宵在仔細觀察一番之後,便發現這人的眼睛與他父皇的眼睛不同。秦斂的眼睛是杏眼,而這人的眼睛則有些妖艷,元宵看著這雙妖艷的眼睛,開口說道。

「說吧,你怎麼樣才能給我解藥?」

盧血愁面露微笑,開口說道。

「解藥?什麼解藥?不知道太子在說些什麼。」

元宵見盧血愁不承認,便站起了身子,手上依然拿著那個軟趴趴的東西,只聽見元宵開口說道。

「盧血愁,塵國人,與陸位橫是兄弟關係,而你比陸位橫小,還在年幼的時候,被拋棄罷了。你說說,為什麼你會被拋棄呢?是因為你不如陸位橫呢?還是因為你這張臉啊?」

眾人聽見元宵說的這句話之後,皆是一驚,原來他是陸位橫的弟弟,難怪會想著來桖國……不過這年幼的時候就被拋棄了,原來是個棄子啊,一旁的花婕妤聽見元宵這般說,心中的無名火便燃了起來,她開口說道。

「盧血愁,你之前不是說,你只是一個江湖人士嗎?怎麼你又突然間多出來了一個哥哥?」

元宵有些驚訝的看著花婕妤,開口說道。

「你這不是才說不認識他嗎?怎麼現在這麼快便變卦了?本太子是該叫你花婕妤呢?還是阿妮兒?還是別的名字?」

花婕妤對元宵的話充耳不聞,再次對著盧血愁,開口說道。

「盧血愁你說話啊,你啞巴了?你真的是枉費我之前一次又一次對你的信任,事到如今,我竟然還對你保留一些期望……我真的是太傻了,盧血愁……真的是我瞎了眼,才會看上你這麼個東西!」

說著,花婕妤便暈了過去,元宵看著這個變故,有些意想不到,這怎麼就暈過去了?一旁的盧血愁見花婕妤暈了過去,急忙爬了過去,開口說道。

「肖輕!你醒醒!肖輕!」

元宵瞭然,原來叫肖輕啊,元宵開口說道。

「去請太醫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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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妝驚華:世子夫人二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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