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不白使喚你
到了薊山村之後，村長雖然還不大相信這些人都是從縣裡來的，但是農村人向來樸實，村長還是很熱情的接待了他們，張建國拿出一張紙，客氣的對村長說：「村長同志，您看，這是縣裡開的信，讓各個村的村幹部配合一下我們的工作。」聽了張建國的話，村長並沒有看那張紙，而是笑著對張建國說：「張同志，我認得你，你是縣公安局的，你上次來過了啊，是到我們村來打聽逃犯的事情的！」聽了村長的話，張建國立刻笑著對村長說：「對，對，村長您真是好記性啊！這次，我不是來抓逃犯了，也是被分下來配合趙科學家和王科學家來做科學考察研究來的，希望村長您多多配合我們工作！」聽了張建國的話，村長立刻笑著對他說：「張同志，你放心，我們薊山村一定會全力配合你們的工作的！」聽了村長的話，張建國一行人很是高興！趙民笑著對村長說：「那麼我就先代表我們這次工作的全體人員謝謝村長同志了！村長同志，我們要在薊山村住上幾天，不知道是否有可以留我們住下的地方！」聽了趙民的話，村長想了想對他說：「別說住幾天了，就是住上一年都沒問題，你們就住在大隊吧，大隊有房子有土炕，只要你們不嫌棄簡陋那裡什麼都有的！」聽了村長的話，趙民立刻笑著對他說：「真是太好了，只要有可以住下來的地方就行，我們是來工作的，不會怕苦怕難的！」聽了趙民的話，與他一起來的人們都以同樣的意思看向村長，村長立刻笑著對他們說：「好，好，都是好同志！是這樣啊，你們除了住的地方之外還需要我們怎麼配合呢？」聽了村長的話，張建國對趙民說：「趙科學家，是這樣，這片山區地勢複雜，人口分散，咱們需要一個熟悉大山和村莊的當地人給咱們帶路，這樣對咱們的工作會減少很多麻煩的！」聽了張建國的話，趙民點點頭表示同意，便笑著看向村長，對他說：「村長，我們需要這樣一位當地人幫忙，當然了，不白幫忙，我們付工錢，一天十塊錢，您看這個價錢合適嗎？」聽了趙民的話，村長笑著點點頭對他說：「合適，合適，我們村的獵戶楊大最合適了，他為人老實厚道不說，別看他年輕啊，他連落地會走就是在山林里學會的，我們這裡所有的獵戶都是聽著他的領導那！」聽了村長的話，趙民看向張建國，張建國點點頭表示非常滿意！
聽了村長的推薦之後，趙民也得到了張建國的肯定，便笑著對村長說：「好，就聽村長您的，就麻煩這位楊大同志了，不知道他現在在不在家，我想先和他聊一聊！」聽了趙民的話，村長想了想，對他說：「這個時辰不好說，我們這裡靠山吃山，大部分人都是做獵戶的，要是不是的上山打獵的，不如這樣，你們剛到不如先隨著我到大隊去收拾一下，到了傍晚，我就叫楊大到大隊去報道可以嗎？」聽了村長的話，趙民是不大同意的，因為他很著急，他怕晚一天去找能量電波的信號就會少一點找起來就更困難了，可是張建國卻先他一步，笑著對村長說：「好，就按照您的意思辦吧！麻煩村長帶我們去大隊吧！」聽了張建國的話，趙民只好把自己的話咽了回去，跟著張建國和村長往外走了！到了大隊之後一切按照經驗豐富的張建國的安排來，先收拾行李，然後起火做飯，因為在這裡要住幾天不能給村長添麻煩，所以只要是可以自食其力的張建國都安排自己的人辦了！不但村長對張建國讚賞有加就連趙民和王剛都對張建國豎起了大拇指！待一切都弄好之後，也到了傍晚了。楊大和張水娃先來到楊大的家裡，兩人把今天的工錢合計一下分了，一人賺了二十塊錢，真是收穫不少，兩人都嘗到了打工的甜頭，真合計等過了年經常去縣城打工的事情了，村長走了進來，楊大和張水娃立刻起了身，村長見張水娃也在便笑著對楊大說：「楊大，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張水娃也是會看眼色的人，見狀就立刻和村長說句客道話之後便離開了楊大家回自己家去了！
待張水娃一走，村長便笑著問楊大說：「楊大，今天去縣城賣野味去了？怎麼樣？賺不少吧！」聽了村長的話，楊大搖搖頭表示不是，然後喚來自己的媳婦大鳳趕緊把飯桌擺好，讓村長坐下喝兩盅酒，村長也不客道直接坐了下來，一杯小酒下肚，村長笑著對楊大說：「楊大，縣裡面來人到咱們這個窮山溝里做什麼科學研究，需要當地人給帶帶路，我推薦了你！他們想先見見你，你看行吧！」聽了村長的話，楊大吃了一驚，看了看自己的媳婦大鳳，，大鳳是很高興的，立刻就示意楊大答應下來，楊大並沒有聽話，沒有立刻答應，而是對村長說：「村長，您是知道的，我沒什麼文化，還笨手笨腳的，我怕我做不好！」聽了楊大的話，村長笑著對他說：「嗨，你擔心什麼，我不是說了，他們就是需要人帶帶路，你讓他們見見不捏不傻，就可以了，再說了，你太爺爺那輩起就做獵物，咱們這片山林誰還能有你家人熟悉啊，你們家人，我也最看好你，你可別給我丟人啊！」聽了村長的話，楊大更加不想摻和了，剛要說話，大鳳搶先笑著對村長說：「村長，我們當家的，就是這樣，人太老實本分，不知道怎麼接差事，多謝您看得起我們，這件事我們就應下了，我們當家的人雖然笨了點，但本事是有的，所以，他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外面我曬著一隻非常肥的野兔子，已經包好了，一會兒，您帶回去給嫂子嘗嘗鮮！」聽了大鳳的話，村長很是受用，滿意的點點頭對楊大說：「楊大啊，你可娶了一個好媳婦啊！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對了，人家不白使喚你，說了一天給你十塊錢！就幾天的事情，不會耽誤你賺錢的！」聽了村長的話，楊大也沒有多說其他的，點點頭應下並為村長滿酒，村長見楊大答應了，很是高興，喝乾了酒之後，就對楊大說：「行了，咱們都別喝了，還要去大隊見縣裡來的人了，咱們趕緊吃飯吧！」聽了村長的話，楊大點頭答應並照辦了！
楊大和村長兩人吃過了晚飯，就離開了楊大家來到大隊，村長與張建國客道幾句之後就讓楊大隨著張建國進去了，村長自己就拎著野兔子回家了！待村長一走，張建國看了看一臉緊張的楊大，笑著對他說：「楊大同志，你別緊張，一會兒，趙科學家和王科學家會就是問你幾個問題，你知道就回答，不知道就說不知道，只要如實回答就行。」聽了張建國的話，楊大點頭回應！張建國帶著楊大就進了臨時的會議室，趙民和王剛等在裡面，他們見張建國帶著一位高大魁梧的山裡漢子走了進來，知道那人應該就是村長推進的老獵戶楊大了，他倆立刻站起身來與楊大握手問候，待四個人落了座之後，趙民和王剛做了自我介紹，然後趙民笑著對一臉緊張的楊大說：「楊同志，您別緊張，我有幾個問題請教您，需要您告我一下！」聽了趙民的話，楊大點點頭，得到楊大的回應，趙民笑著問他說：「是這樣，大年三十晚上，咱們這裡可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比如地動山搖或者狂風什麼的這樣的天氣異象！」聽了趙民的話，楊大想了想對他說：「沒有您說的那些異象，倒是有光讓黑天都亮了，我們感覺頭疼，時間不長又恢復平常了！」聽了楊大的話，趙民和王剛對視一眼，心裡想到：咱們來對了！讓趙民又問楊大說：「那您最近去山裡有沒有發現地表有沒有凸起或者凹下去的地方呢？或者是草木被毀壞的地方！」聽了趙民的話，楊大搖搖頭表示沒有，見楊大搖頭趙民皺起了眉頭，王剛笑著問楊大說：「楊同志，那這片山林就沒有任何與之前不一樣的地方嗎？」聽了王剛的話，楊大想了想對他說：「是有與之前不一樣的地方，但是這個我也不知道對不對。」聽了楊大的話，趙民立刻笑著對他說：「楊同志，沒事，咱們這裡沒有對錯，只要你說出不同就行！」聽了趙民的話，楊大對他倆說：「是這樣的，每年的寒冬臘月山林的猛獸數量就會減少，這個很正常，可是那天晚上之後，山林裡面的猛獸一下子就全不見了，就連不過冬的麻雀一隻都看不到了，這都第三天了吧，我們昨天晚上還走了一趟仍然是這樣，這一點只是與往年不一樣，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與那天晚上的光有關係！」聽了楊大的話，趙民和王剛都笑了，因為他們想山林就是猛獸的家，肯定是家裡有了可怕的東西所以它們才不敢出來的，張建國見趙民和王剛兩位科學家面帶喜色就知道這事情是有了頭緒了。
趙民和王剛聽了楊大的話之後心情大好，心想著他們這是真的找對了人了。趙民想了想，他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來一張十塊錢，交給楊大，笑著對他說：「楊大同志，村長應該和您說，咱們按照說好的，一天工錢給您十塊錢，這是今天的，您拿著。明天咱們要往山林里走一天，您想想咱們按照什麼路線走，我們就全聽你的，還有幾點出發！」聽了趙民的話，楊大沒有接那十塊錢，對他說：「今天，我什麼都沒做，這工錢的十塊錢就不拿了。你們第一次進山而且是看地形地貌光線一定要好，再加上山路不好走，要等到天全亮了比較好，咱們就訂早上七點出發吧！」聽了楊大的話，趙民笑著點點頭，然後把那十塊錢塞到楊大的口袋裡，笑著對他說：「楊大同志，就您剛才說的那些話就值這個工錢了，所以您別客氣拿著吧，進山的事情就全聽您的了，咱們明天一早見吧！」聽了趙民的話，楊大看了看自己的口袋也沒有多說其他，便點點頭同意了。趙民，王剛和張建國一起非常客氣的送楊大出了大隊的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