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躲不過的西遊
西方瑤池之地。
四大天王將捲簾大將帶到凌霄寶殿受審，請玉帝主持，但玉帝推說自己正在瑤池赴宴，暫時無法審理琉璃玉盞被打碎案，不過，東華帝君為「維護天條」，特令天兵天將把捲簾押赴瑤池。多年一次的蟠桃宴聚集三界幾乎所有有頭有臉的人，東王公非得在這個時候審理捲簾大將，報復之意明顯。
「來人，將捲簾帶上來。」趕鴨子上架，玉皇大帝不得不做決定，主審捲簾。
「罪臣見過玉皇陛下。」捲簾跪在地上，低頭回話。
「本皇問你，你可是故意打碎琉璃玉盞的？」玉帝問。
「陛下明鑒，罪臣是為追捕兩個惡妖，沒想到他們手上拿著琉璃玉盞。是失手打碎的。陛下，琉璃玉盞被那兩個妖怪偷走，我真的不知道。」捲簾回答。
「狡辯！」南方增長天王魔禮青斥道，「那兩個人是東華帝君特意要求他們護送琉璃玉盞，豈有偷竊之說。有群星神宮正式下發的鏢運文書為證。」
「……」玉帝看著魔禮青，恨得牙痒痒。天庭之內，以九天應元雷神普化仙尊聞仲為首的一眾仙人最是難管，經常用天條頂撞他。相對於李靖、哪吒這些比較聽話的人，曾隸屬於商紂的仙人因為輸掉封神之戰，心裡有怨氣，外加不受重用，他們自成一派，油鹽不進，死板地按照天條行事，玉帝早就想收拾他們，但一直找不到理由。這次不知道東華帝君花什麼代價竟然讓這些人出手。「增長天王，將文書送上來，待朕一觀。」
「好。」魔禮青將早就準備好的文書遞給玉帝查看。
玉帝觀看片刻，確實，上面有太清道德天尊的印璽和西王母的印璽。「難道是因為上次贏他們，他們聯合報復？」玉帝思考著這個問題。「增長天王，你們可將兩個小妖抓來？」
「稟告玉帝，此次兩個小妖受命護送神器，一路上並無過錯。捲簾大將打碎琉璃玉盞，事實清楚，證據明白，根本不需要其他人證。還請陛下判罰捲簾，以正視聽。」東華帝君終於忍不住開口。
「你！」玉帝心中怒火很盛。「帝君，琉璃玉盞乃是上古神器，只要天地不毀，陰陽不滅，它們不會損傷分毫。捲簾摔壞的只是琉璃玉盞的外像之體，只要稍稍施法自然可以恢復。朕認為此次捲簾是不知者不罪，懲罰便算了吧。」
東王公怒視玉帝，隨後拱手禮拜上天，說道：「上請紫霄宮，今有昊天上帝，不尊天條，維護下屬，小神還請鴻鈞大神降下旨意，處罰惡帝！」
「大膽！」玉皇大帝怒道，「東華帝君，朕尚且未做處罰，你何以這般誹謗？！好！來人，將捲簾大將派入凡間，永不錄用。」
「陛下，此乃小罪之懲，並不嚴厲。捲簾之罪甚大。」魔禮青說道。
「你們還要如何？！」玉帝喊道。
「當該每七日一次飛劍穿胸之罰。」魔禮青說道。
「好！」玉帝咬牙說，「便如增長天王所言。」
「非臣之言，天條之規。」魔禮青火上澆油，似乎就想當成氣死玉帝。
「好好好，按天條辦！」玉帝大吼一聲，拂袖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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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山之地，鳥人和鞦韆以及一打架就逃跑的吱吱優哉游哉的吃著素齋飯，看著電視，活的不能再舒服。
「我說爹啊，怎麼四大天王那麼不爽玉帝？」鞦韆問道。
鳥人回答說：「封神之戰，截教一敗塗地。玉帝為拉攏勝者，在天庭很照顧哪吒、雷震子等人，四大天王他們則被冷落。但這麼多年之後，通天教主與元始天尊和太上老君的關係有緩和，他們三個下面的徒弟們自然也不像以前那樣勢同水火。闡教的人漸漸對束縛自己的封神榜不滿，對天庭不滿，而截教更不用說，對玉帝絕對不會有好臉色。」
「可畢竟他們是天庭手下幹活，玉帝是三界之主，和他過不去，日子不好過吧。」鞦韆說。
「玉帝確實三界之主，但他的手下們的靠山可不屬於三界。三清就不說了，他們厲害的閃閃發光。主要問題在於東王公和西王母身上，他們一個主管男仙，一個主管女仙，玉帝是他們半個上司，只能稍稍干涉人員配置。下面的人除非當眾頂撞玉帝，或者被抓住把柄，否則的話玉帝沒法越級處理的。就比如這次，天庭水軍元帥之位，玉帝最多只能將其他的候選人調走，僅留下捲簾，使東王公不得不提拔捲簾。玉帝是不可以直接任命的。」
「哦？這麼說來，玉帝也蠻慘的。」鞦韆笑道。
「慘？他可不慘。」鳥人說，「玉帝借各種理由在天庭安插的親戚數不勝數。比如玉帝的七個閨女，全都是女仙會高層，還有，他還把自己無數劫身的後代『合理』地弄進天庭當值。另外，雖然東王公主管男仙，但玉帝卻捏著封神榜，天庭高級職位神仙的命都在玉帝手裡攥著。四大天王那是因為自己沒犯事，所以不怕玉帝，但凡他們有一點錯，那絕對會魂飛魄散，永不超生。歷經一千七百五十劫的人，那經歷，那見識，那詭計，那手段，跟你逗呢？敢和三清那種上古大神扳手腕的人豈會慘？」
「不說他們，咱們怎麼辦？」鞦韆很擔心，「玉帝肯定會想轍收拾咱倆。東華帝君那邊說不定也會殺人滅口。我們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躲躲唄。」鳥人也沒什麼好主意，「先在靈山待一段時間，然後旅旅遊。盡量不犯事。」
「旅遊啊？好好哎！」鞦韆一聽到玩就很興奮，「再過幾天小白龍就要開演唱會，我一定要到現場支持他。」
「小白龍？」鳥人總覺得有人在和他開玩笑，那個「破事」怎麼就怎麼躲都躲不開呢？「丫頭，小白龍可是西海龍王三太子敖烈，也叫敖玉？」
「不知道。」鞦韆說，「我聽說他是流浪歌手，小白龍是藝名，被獵頭公司看中，簽約做職業歌手。他是西海龍王的兒子，不能吧？官二代？怎麼可能？他是實力歌手，一切都是他靠自己的努力打拚換來的，你可別污衊我的偶像，小心我和你拚命！」
「那他是哪個公司歌手啊？」鳥人問。
「額~我想想，好像叫世音音樂公司。那個公司不是很有名，只有小白龍一個歌手。」
「世音公司，觀世音。呵呵。」鳥人心裡苦笑，「果然，我說怎麼是觀音姐姐救下的他，原來……嘖嘖嘖。」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好，再過幾天，咱們就去看小白龍的演唱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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