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小試牛刀

新日已起，慕凡平常就有堅持晨跑，即便得了華佗的傳承，成為修仙者，可是他沒有好高騖遠，依然換上跑鞋，繼續自己的愛好，跑步去上班。

湖城雅湘醫院的大門口，慕凡啃著包子，望著碩大的門樓，嘴角不經意露出一絲笑容。

最後一口扔進嘴裡，慕凡昂首闊步，心道：「雅湘，未來你必為我自豪！華夏醫道，必因有我而雄霸世界！」

急診科就沒有清閑的日子。

慕凡剛進入科室，背包還沒放下，就見整個科室一片混亂，只聽見科主任不停地吩咐。

「來個人，幫他清創。」

「胸外科的醫生來了沒有？這個病人初步診斷肋骨斷裂，刺穿左肺，需要立即手術。」

「這個腿部貫穿傷，先消毒清洗傷口，查看有無傷到主動脈血管？」

慕凡雖然還只是實習醫生，但是這種場面還是見識過，一眼就看出大清早應該是發生了一起車禍。

放下手中的包，立馬上前幫忙。

「腿部貫穿傷沒有傷到主動脈血管，清洗傷口后止血。」

「你不礙事，清創之後就可以離開了。」

「肋骨斷裂刺穿左肺，萬幸沒有傷到致命的地方，無性命之憂，您放心。」

······

急診科主任吳立臣查看完一遍病人傷情，慕凡跟在後面給出正確處理意見。

「你小子幹什麼呢？」吳立臣回頭懟了慕凡一句。

「主任您好，我叫慕凡，剛從胸外科調過來的實習醫生，還不熟悉情況，所以只能跟在您後面邊看邊學了。」慕凡站住笑臉解釋道。

吳主任覺得他有意思了，「那你給我說說，你怎麼就篤定肋骨刺穿肺部無性命之憂？」

慕凡摸了摸腦袋，不好意思道：「直覺判斷，具體也說不清楚。」

他不可能說得清楚，總不能說自己有透視眼吧？

吳主任無力的指了指他，不好說什麼了，「跟後邊，別添亂。」

說完他繼續對其他的病人進行檢查。

手底下這個病人，呼吸平穩，只是昏迷了過去，外部未見明顯創傷。

吳主任又仔細檢查了他的頭部，發現一處紅腫地方，當下道：「請腦科醫生過來。」

再次仔細的檢查了一下，他實在得不出任何結論，除非是去照一個B超或者腦部CT，外部紅腫實在是看不出來什麼。

正在狐疑見，他發現慕凡在對面，眼睛一動不動盯著患者，似乎在為他做仔細檢查。

「主······」慕凡猛然抬頭，卻發現吳主任盯著他，一下沒反應過來，話梗在嘴裡。

吳主任點了點頭，「你說。」

「主任，我懷疑這病人顱內充血，可能是撞擊引起的腦部血管破裂，需要立即手術。」

慕凡這麼一說，吳主任大驚。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個病人的性命堪憂，撐開病人的眼皮，吳主任似乎覺得病人的瞳孔在逐漸擴大。

「腦科的醫生來了沒有？」驀然一聲爆喝，響徹急診室。

「已經電話通知了。」護士馬上回答。

「走！直接送手術室。」病人病情緊急，吳主任直接大手一揮，招呼慕凡就要把病人推走。

「主任，不行啊，來不及了。」慕凡連忙制止住，「如果送到腦科手術室，時間耽擱，會出事的。」

「那你說怎麼辦？難道眼睜睜看著他死去嗎？」吳主任幾乎是咆哮道。

一方面是急，一方面是因為腦科醫生的速度太慢。

「直接開顱！」慕凡淡淡道。

「開顱？在這兒？」吳主任一驚，在急診室開顱？不具備手術條件啊。

旋即他又察覺，沒有別的辦法了。

「慕凡，你做我助手，咱們就在急診搶救室手術。」

事不宜遲，慕凡點了點頭，馬上配合吳主任開始做開顱手術。

「血量有點大，我看不清楚破裂血管位置。」吳主任急了，這不是他擅長的。

「主任，我來！」

按正常情況來講，慕凡只是一名實習醫生，是沒有資格做手術的，況且還不是在專門的手術室內。

吳主任之所以將手術刀遞給慕凡，他也是沒有辦法了，既然慕凡能夠看出傷者真實情況，想當然醫術差不到哪裡去，純粹的死馬當作活馬醫。

「找到了！」慕凡暗喜，三下五除二將破裂血管縫合，清理完殘血之後，他的眉頭突然皺了起來。

吳主任察覺情況不對，問道：「怎麼了？」

「主動脈血管瘤！」

「誰？」

慕凡努了努嘴，指著還沒合口的病人道：「他不是撞擊引起的血管破裂，而是血管瘤在受到外力衝擊將血管擠破引起的。」

「你的意思，這手術還沒完？還要將血管瘤清理出來？」吳主任驚道。

「是的，不然，在移動的過程中，剛縫合的傷口，是無法承受血管瘤的撞擊。」

這下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