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誰才賤
()靜,房中是一片死靜。
南宮錦,一副不可置信地盯著甄泠。她打了他?還是兩個耳光?
冰冷俊美的兩邊臉頰,都浮現紅腫,纖細的手指印,力道一點也不馬虎,估計這一張俊臉,起碼要三天才能消腫。
相對與南宮錦的愕然,甄泠的臉上只是清清冷冷的淡漠,如同看陌生人一般。
她甄泠自認不是什麼善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雙倍奉還。此時回以南宮錦兩個耳光,自是她的作風。
「你敢打本王,好,今日本王就讓你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南宮錦從愕然回神,神色絕寒,全身上下,都是爆怒的戾氣。
他說完,一把糾過甄泠的長發,重重地拉下床榻。
甄泠只感到頭髮陣陣刺痛,身體被重重摔落地板時,更是燒灼的痛楚,她原本就帶傷的雙腿,此時傷口又裂開了,濃烈的鮮血,滲了出來,將冰涼的地面染上條條血痕。
「南宮錦,是男人你就放開。」甄泠咬牙忍住痛,冰冷出聲。
南宮錦停了下來,但手卻依然緊緊地糾著甄泠的長發。他的目光,帶著若所有思的精銳,一動不動地盯著臉色蒼白的甄泠。
他不得不承認,這樣強勢倔強的她,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力,不過,那又如何,他南宮錦此生只娶一妻,只愛一人,那就是溫柔善良的水柔。
這個女人,就算絕美又如何?心思如此惡毒的女人,就算再美,他也絕不會有興趣。
南宮錦俯下身,伸手狠狠地捏住甄泠的下巴,讓她以孱弱的姿態仰望自己。「甄泠,本王是不是男人,你不配知道。」說完,力道加重,欲要將甄泠的下巴捏脫臼。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甄泠的手以極快的速度朝南宮錦的跨間劈去,力道,快、准、狠。
南宮錦只感到自己的跨下是一陣巨痛,一張冰冷的俊臉,痛得發紫。
他此時鬆開了甄泠,雙手捂在跨間,極致的痛,讓他想要彈跳起來,最後卻又生生地忍了下來。
冰冷絕寒的氣焰,從他的全身散發。憤紅的雙眼,像是要吞噬一切的獸,恨戾地瞪向甄泠。「賤人,你好大的膽子。」
甄泠淡漠的雙眼,毫不畏懼地與他對視。唇角,嘲諷地揚起一個輕淺的弧度。「王爺,我是賤人,那你作為賤人的夫君,不就更賤。」
南宮錦的臉,由紅轉白,再由白轉綠,震怒的雙眼,欲要噴出火來。他彎下身,再度狠狠地糾緊甄泠如緞的長發。「好,很好,看來本王不碰你,讓你慾火難捱了是嗎?如此,本王就好好成全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