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行刺
夜幕將至,一行黑衣人借著夜色掩蓋,從水底遊了上來,悄悄地摸到了船隻上。
他們對了對暗號,就分散行動,領頭的兩個人徑直潛去了蕭淮斐房間。
悄悄地放進了迷煙后,兩個人對視一眼就打開了艙房門,屋裡靜悄悄的,看不到一絲光亮。
兩人看到在床上沉睡的蕭淮斐,同時抽出了劍就往床上砍去,配合的異常默契。
可惜下一刻蕭淮斐就睜開了眼睛,往床內一滾,順勢抽出了利劍擋住了兩人的攻勢。
兩人一看蕭淮斐是和衣而睡,且對迷煙沒反應,頓覺不妙,再次配合著向他襲去。
蕭淮斐踹開了其中一人,從床上了翻下來,兩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他右手的長劍上,卻沒能看到他左手手腕處的小彎刀。
蕭淮斐虛晃長劍,面前的人趕忙往一邊躲,蕭淮斐輕蔑一笑,那人心中一突,忙想閃避,然而下一刻就被彎刀割破了喉嚨。
那人手中的長劍一下子就掉到了地上,一臉驚恐的捂著喉嚨倒退了兩步,嗚咽了兩聲就倒在了地上。
另一人怎麼也沒想到蕭淮斐的實力居然如此強悍,看到自己的夥伴就這麼死了,焦急萬分之下就想逃之夭夭。
他二人聯手夾擊都這麼輕易的被蕭淮斐輕鬆反殺,何況如今只剩下他一人不成氣候。
他扔了個煙霧彈就想逃跑,哪知蕭淮斐猶如鬼魅一般,手中的彎刀投擲出。
那彎刀如同長了眼睛一般準確無誤的插到了他的胸膛上,只堪堪避開了心臟位置。
那人痛的跌倒在了地上,還想起身掙扎,蕭淮斐上前去一腳就將他踢到了一旁,居高臨下的劍指他的喉嚨。
「郭家都被滿門抄斬了,爾等餘孽還妄想找本官報仇?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聽著蕭淮斐比河水還涼的話語,那人痛苦掙扎了半天,吐了兩口血沫子。
突然狂笑出聲:「哈哈哈哈哈蕭淮斐,郭家倒了你蕭家就很得意對嗎?新皇帝現在上位了,你蕭家的日子就能好過嗎?」
蕭淮斐並不理會他的挑釁:「郭家身為幼帝母族,不好好想著輔佐幼帝,卻一心妄想把控朝堂,挾天子以削藩王,你郭家滿門抄斬是罪有應得,何必在這裡跟本官廢話。」
那人卻是半點不在意,依舊狂笑不止:「今日是我們失手了,但是總有一天會讓你為我郭家陪葬。」
蕭淮斐沒有說話,只冷冷的看著他,得出結論:「你在拖延時間。」
說著踩著他半蹲了下來:「你們在打我夫人的主意?很好,本想著留你一命,現在大不必了。」
那人沒料到這瞬息之間就被他識破了,登時還想反抗,然而還沒等他有反應的時間,就被蕭淮斐擰斷了脖子。
蕭淮斐嫌惡的擦了擦手上的血跡,起身手執長劍,身形一閃就衝進了蒼涼月色之中。
季桃灼本來就難受,睡得也不是很安穩,睜著眼睛眨巴眨巴的在想著心事,突然聽到了一陣濕濕嗒嗒的聲音。
她皺了皺眉頭,突然想起了蕭淮斐走的時候交代的,會有不長眼的人找上門來。
想到這裡她悄悄地把枕頭底下的簪子摸到手裡,秉著呼吸豎起耳朵聽著動靜。
果不其然聽到了有人落地的聲音,還有些水漬的感覺,聲音幾乎輕不可察,如果季桃灼睡著了,那恐怕是半點反應都沒有。
她忙穩住自己的呼吸,絕不能讓人察覺到了自己醒著,又使勁捏了捏簪子,這才覺得安心無比。
要來便來吧,姑奶奶我才不怕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