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佛前論道

第十二章 佛前論道

看著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彭乾吾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也不想在多教訓他,直接問道:「周西宇在哪?」「在一個道觀里掃地。」「你去道觀里做什麼?」「哦,那個小道士逼我去道觀里搶功德箱。」「啊!那道士也認識周西宇。」「額,不認識。」彭七子忽然想到什麼,「不對,我走了,他不走,他又回去見周西宇了。」難道這兩個人早就有關聯?那今晚去偷功德箱為的就是演一齣戲,真是細思極恐。都說心眼多了,事情想的越複雜。父子倆一合計,說不定這小道士也不是什麼好人。而何安下回到家裡收拾行裝,準備去拜周西宇為師,重新做回道士。

何安下背著行囊,看著崔道寧的照片,「師傅,對不住,我不能陪你了,我要重新做道士去了。」似乎崔道寧又活了過來,笑著道:「去吧。」聽到師傅支持自己,何安下樂道:「師傅,我會想你的。」「我也想你呀!」何安下對著他拜了拜,轉身離開道寧醫院。來到長明觀見到周西宇,「師傅,收我做徒弟吧,把本事教給我,真的。」周西宇看著他傻乎乎的模樣,「我這不養閑人。」何安下將行囊放下,上前將他的掃帚搶過,「我不是閑人,以後不用你掃地了。」很快何安下掃好一片,「師傅,掃完了。」周西宇一笑,「來,把掃帚給我。」

真氣牽引下掃帚從何安下手中飛到周西宇手裡,只見他左掃右掃,腳步輕點,動作瀟洒飄逸,滿園桃花紛紛落,無邊春色映彩霞。周西宇將掃帚扔給何安下,「掃完了再來找我。」何安下看著滿院子的桃花不知該說什麼好,只好動手去掃。今日道觀內來一少婦,求籤問卜,道長問她求什麼?少婦道:「求子。」何安下正掃著地,只聽身後傳來一聲嬌滴滴的聲音,「道長。」扭頭看去,一個年輕少婦立在那裡,正是人比桃花艷,花無女兒香。何安下那不爭氣的小心肝跳動了幾下,少婦道:「你是貴人?」何安下愣道:「貴人,認錯人了吧。」「

我求了個上上籤,簽上說出門遇貴人,你可不就是我的貴人嗎?有個事幫我解解。」何安下聞言一樂,「你說。」少婦捋捋頭髮,「你轉過身別看我,我就告訴你。」見何安下轉過身去,少婦俏臉一紅,上前一步道:「我想有個孩子。」「啊!」何安下回頭看了一眼,不明白她的意思,少婦繼續道:「要是男孩就更好了,再生不出來,我婆婆說,就讓我男人休了我。」何安下轉過身來到:「這生孩子是兩個人的事,道書上說了,這生兒在男不在女。」「我娘家幾十口人,都靠著我男人家吃飯。連我親娘都跟我說是我的毛病。」「你知足吧,說到底他們還是你的親人。」「誰像我似的,生下來就是個孤兒。好不容易下山遇到個親人,又沒了。」

少婦上前搶過掃帚,「我來吧。」何安下看著他道:「求子應該去明光寺觀音殿啊!那的方丈我認識。」少婦道:「去了三年了,明天夜裡還得去。」一句話讓何安下不知如何去接。夜晚來臨,周西宇看到何安下拿著掃帚回來,「掃完了?」「掃不完,一輩子都掃不完。」「那還掃不掃?」「掃!」周西宇微微一笑,「進來吧。」夜裡何安下就在觀里打地鋪,想著今天遇到的美少婦,「你今天不是抽到個上上籤嘛,你一定會有好運的。」少婦道:「要是真像你說的那樣,你就真的是我的貴人了。」少婦轉身離去,眼中閃過淚花,看來他並不是自己的貴人。

這幾天何安下一直在想著美少婦的事情,做夢都想和她在一起。夜裡來到明光寺找到如松住持,「師傅,我有要緊事跟您商量。」如松看他一眼,淡淡道:「坐下。雙手合十,見心就能見佛。」畫面一轉,似乎來到西方極樂世界,碧綠荷花,滿是祥和之氣。如松盤坐在空中,「你有何事要問?」何安下道:「我認識個女孩,年年到觀音殿求子,都沒有懷上,今年又來了。」如松道:「再懷不上,就會受人輕賤,對嗎?」「對呀,所以,我想幫她。」「幫她?是慈悲,還是淫邪。」何安下疑惑道:「我不知道什麼是慈悲,什麼是淫邪,我就是想幫她。」如松聞言哈哈大笑,等何安下回過神來如松早已不見。

江安陽看著光明殿中大佛,於佛對視,越發的感到自己的渺小。如松走進殿內,「施主見佛為何不拜?」江安陽不回頭的道:「佛前一跪三千年,未見我佛心生憐。莫是塵埃遮佛眼,原是未獻香火錢。」如鬆口誦佛號,「阿彌陀佛,施主著相了。既然不信佛,又如何能做出『不負如來不負卿』的詩句呢!」「前人佳作,不敢居功。」如松見他身子不動,又問道:「施主為何一直盯著佛看?」「我想知道佛有沒有在看我!」「那施主知道了嗎?」「知道了,他一直在看我。」江安陽消耗五十點內力值,施展偵察之眼,眼前的高大佛像身上發出刺眼的金光。

「叮,C級法器,佛門金身,在明光寺受百年香火願力,可鎮壓一切邪祟,化戾氣為祥和,詳細屬性只有佛門弟子才可查看。」聽者系統報上來的信息,毫無疑問,這是一件寶物,比起高仿的真武劍還要強。江安陽很想要,但是如松就在身後,容不得他胡來。於是轉身對如松道:「大師,找我來是有什麼事嗎?」「我觀施主也是有慧根之人,本想將你引入佛門,如今看來卻是無緣了。」「哈,若是無緣,我又如何與大師相遇,只不過是我將這份緣分拒絕罷了。」「如此,那就請施主離開吧。」江安陽一擺手道:「不忙,來之前我見一婦人去了觀音殿,如今夜深,在寺中恐怕多有不便吧。」

如鬆口誦佛號,目光灼灼的看著他道:「施主,想幫她?」江安陽臉色一正,「我立志做一個逍遙人,既然遇到,能幫一個是一個。」「哦,那敢問施主要怎麼幫呢?」「這個就要問大師了。」皮球又被踢了回來,如松沉吟一番道:「施主可相信因果?」「信,也不信。大師想說什麼就請直言吧。」「此婦人嫁入的那戶人家,惡事做盡,不知悔改,想要生兒育女談何容易。」江安陽一愣,這段是劇情中沒有的。「那又關她何事?若是她在生不出孩子,受苦的還不是她。」「此婦人貪慕虛榮,既以嫁人,自然受其夫家因果牽連。就算生了孩子也是受盡苦難,那還不如不生。」

積不善之家,必有餘殃,說的就是報應在孩子身上嘛,這麼說來,真的是人在做天在看。「多謝大師提點,小子明白了。」「阿彌陀佛,施主不在考慮一下嗎?」「大師,強扭的瓜是不甜的。今日天色已晚,改日再來拜訪。」「施主,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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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之從道士下山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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