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憐惜

「怎麼？難不成想在外面做？」

簡戰漠挑眉一笑，手上的動作沒停，所到之處，肌膚一片通紅。

「人來人往，不方便。」

林凈凈捂胸，車外偶爾有人經過，車子動起來，鬼都知道在幹什麼。

「剛才那股子野勁到哪去了？」簡戰漠摸上女人滑|潤的臉，忽然掐住她的脖子。

男人逼林凈凈轉身，變換各種姿勢，動作比那晚還要粗魯。

……

「如果你想在外面，我沒意見，我一向很尊重女人。」說完他就要把她朝外拉，這時已經深夜兩點，正是帝王賭場最熱鬧的時候。所以巷子里不會有人。

「你喜歡打野戰，我成全你。」

簡戰漠開了車門，輕踢了林凈凈一腳，女人重心不穩趴在車后椅，頭髮散落在地，看起來性感嫵媚。

男人奮力挺進，「真淫。」

直到林凈凈把嘴唇咬破簡戰漠才釋放。

衣服已被撕裂，男人穿好靠在椅背，「家住哪，送你。」

「不用！不需要！」林凈凈準備下車被簡戰漠一把拉住。

「怎麼？怕我去你家？」男人湊近她，挑眉皮笑肉不笑。

林凈凈轉臉，「我沒什麼好怕，只是不想再和三爺有交集。」

……

男人收斂起笑容，女人走下車蹲在地上捂住肚子，看來被折騰不輕。

一件風衣摔在女人身上，車子揚長而去。

巷子離租房也就十來分鐘，卻走了二十分鐘，林凈凈滿腦子都是簡戰漠怎麼虐她，上她，脅迫她還微笑的表情，這個男人危險，她希望永遠不要再見。

二十分鐘前才見過，這刻就看到簡戰漠的車子開到門口。

林凈凈心一窒，有點慌。

虎子從車上下來拎著兩隻手提袋，「林小姐，這是我們三爺叫我給你的補品，說你太瘦，硌的他不舒服。」

林凈凈再強悍倔強也惹不起簡戰漠，她不情願的身子一偏，虎子提著袋子放到茶几上就走。

下半夜，林凈凈一直失眠，翻來覆去流不了不少汗，接近凌晨的時候，她點燃一根女士香煙靠床頭抽著。

來到漢江已經三年了，早習慣這裡的生活，三年裡，一直混跡於賭場，基本打牛混世，唯一那個美好的夜晚……

林凈凈打開抽屜，拿出那隻發黃髮舊的懷錶輕輕撫摸著，又放進盒子關上。

叮叮叮——

天剛亮，有人敲門，來人是王二凱，但林凈凈習慣這麼叫。

「凈子，告訴我，你和簡戰漠是什麼關係？」

林凈凈抽煙的手頓了一下，恢復淡漠，「木得關係。」

凱子知道林凈凈是個極會隱藏心事的人，就沒追問。

空氣壓抑，有短暫沉默。

「凈子，我勸你離簡戰漠遠點，他惹不起，還特別神秘。」漢江誰都知道，簡戰漠不是什麼善茬，黑白通吃，得罪了他就等於得罪閻王。

「知道。」林凈凈淡淡回應，之後兩人聊了會，凱子就走了。

又是一周。

深秋，天漸冷，林凈凈忽然想吃羊肉，環顧一周，也只有簡戰漠送的兩袋子補品可賣，如果賣出去應該可以換半隻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