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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抓住他的雙手,搖搖頭說道:「真的沒事,就是碰到了會有點疼,回去了擦點藥酒就可以了,你真的有點緊張過頭了。」
溫齊蕭看著她認真的表情,想著也就是磕碰了那麼一下,應該是不會有大問題的。
向他們習武之人磕磕碰碰受點小傷那都是些家常便飯,如此想來也的確是他太過緊張了。
應該說是只要是秋淋的事,他都會很緊張。
回到驛站,秋淋洗好澡,讓孟西給她的後背擦上藥酒。
孟西一見她後背烏青了一大片,心疼的一直在罵那不長眼的丫頭,直到離開了還是沒有完全消氣,走廊上還能聽到她發泄似的重重的腳步聲。
秋淋趴在床上,不禁自言自語的失笑道:「都當娘的人了,怎麼還是一副孩子心性。」
不過,這也是她關心她才會有這可愛的一面。
等溫齊蕭過來時,照例已經是半夜三更的時候了,夜深人靜的時候再悄不出聲的溜進來,秋淋也是照常早已經熟睡了。
不過這次不似以往的縮著身子睡覺,而是以趴的姿勢,而且還是以不是很優雅的姿勢趴在床上,心安理得的佔據了一大半的位置。
溫齊蕭無奈的搖搖頭,看著趴在正中央睡著了的可人兒,不是特別寬大的床鋪被他這麼一睡,裡面跟外面空出來的位置都不是特別的大,根本就不夠溫齊蕭躺的。
這下是外面是躺不下,裡面也是睡不得,要想能容下他的身體,那必須是要挪開秋淋的身子。
如果挪動他身體的話有可能會弄醒他,但他又捨不得弄醒他,他本然就休息不好。
這真是有點傷腦筋啊!
最後,還是輕手輕腳的將秋淋的手腳收了收,脫了外衫靴子側躺在外側,下意識的就想摟人睡覺,手都伸到半空中了,這才想起來某人受傷的背部。
半路改變路線,同時人也坐了起來,撩起秋淋的中衣下擺直至整個背部都暴露在他的眼前,看著雪白嬌嫩的皮膚中那一大片非常刺眼的烏青,他的瞳孔猛的一縮。
這麼大的一片烏青,這得有多大的力道才能撞出這樣的效果來?
難怪下午的時候臉色那麼難看,肯定是很痛很痛的了!
這小傻子!
為了不讓人擔心,愣說是沒事,都傷成這樣的了還堅持說是小問題。
就是太善良了,真是拿他沒有辦法!
還能怎麼辦?自己喜歡的,只能是寵著唄!
悠悠嘆了口氣,將衣服拉下來,再蓋好薄毯子。
再次躺下來,一抬眼,正好對上秋淋的眼眸,那雙漂亮的鳳眼眨了眨,睡眼惺忪的,帶著點剛睡醒的沙啞聲,慵懶地問道:「現在什麼時辰了?」
「現在是子時剛過!」溫齊蕭摸了一下她的頭,不好意思的說道:「都是我不好,將你給吵醒了。」
秋淋笑了一下:「沒事,我本身就睡眠淺。」
說著邊往床裡邊挪了挪,給他讓出足夠的位置來好睡覺,接著說道:「每晚都有你在身邊睡習慣了,你沒來反而睡不踏實了。」
聞言,溫齊蕭一怔,有種被抓包了的窘迫感。
每晚他過來的時候他都睡著了,也沒見他醒來過,他還因為他一直都不知道呢。
說好了要避避嫌的,結果他食言了,這下被他撞破,他也有點不自在了。
再看秋淋的表情,也沒有生氣或者不樂意的樣子,再結合剛才他說的那句話,心裡便知秋淋他是一直默許著的,如此一來又高興的不得了,那以後就可以正大光明的過來了。
再次伸手又摸了摸的她的頭,說道:「原來我每晚過來你都是知道的呀!早知如此那我也不必每次都偷偷的來又偷偷的回去了。」
摸完頭,手指尖沿著她的臉龐的曲線一直向下走,額頭、眉毛、眼眶、鼻翼……接著是脖頸、肩膀……
秋淋拍掉他開始不安分的手,鳳眼瞪著他,微帶點惱怒的道:「之前你是怎麼答應我的?說好了的第一天晚上就開始反水了,本想著不揭穿你的,沒想到結果你還蹬鼻子上臉了!你還想幹嘛?」
被秋淋拍了一下,溫齊蕭不僅沒感覺到疼痛,反而被她的可愛模樣勾得心痒痒的,目光不自覺的就深邃了起來。
輕笑出聲,與秋淋好看的雙眸對視著,抓過她橫在他們之間的小手,輕輕的揉捏著,也不出聲,就這麼望著她。
過了半響,就在秋淋以為就要這麼望到地老天荒的時候,溫齊蕭這才有了新的動作。
只見他將她的小手放到他的唇邊親了一下,然後張開嘴含住她的食指吸允了起來。
秋淋只覺得一陣**感從指尖迅速傳遍了全身,這酥/酥/麻/麻的舒服感讓她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身子禁不住微微一抖,差點**出聲,幸虧反應得快咬住了下唇,這才沒有在他面前出醜。
秋淋的自然反應溫齊蕭可是全都看在眼裡了的,看著他隱忍著的小模樣,知道他這段時間裡不喜他與他太過親密,他當下便起了玩心,想要逗一逗她,突然很想看他被惹急了如同貓咪一樣舞動著他的小爪子的模樣。
鬆開嘴巴,放開秋淋的食指,又含住她的中指,又是一陣吸允,接著是無名指、小拇指……
他的眼眸里充滿了笑意,對著她挑了挑眉,帶著調情的意味,又好像是帶著挑釁的意味,看得秋淋的眼角直抽抽,好想將他這不正常的笑容一巴掌拍掉。
心裡吐槽道:要命了的!吸指尖?!調情?!從前可從來都沒有這些花樣過,這冤家都是從哪裡學來的撩人手段?
不管他是從哪裡學來的,反正這招還真是讓人招架不住,人都直接癱軟在床上了,渾身都不知道過了幾次電流了,現在是一點力氣都沒有,真正是軟若無骨了!
秋淋想將手抽回來,但被溫齊蕭牢牢抓在手裡,指尖還被他含在口裡,還用牙齒輕輕的啃咬著。
實在是受不了這種感覺了,秋淋眯著眼咬著牙低聲吼道:「放開我!」
溫齊蕭的目的就是想看她被惹急了的反應,這才剛開始,哪能就這麼結束輕易的放過她,自然是還要繼續。
他從來不知道他自己也會有這麼惡趣味的時候,就是忍不住的想逗逗他、想看他跳腳、小惱怒的小模樣。
這會兒才體會到他那些好友們所說的「夫妻間的小情/趣」。
一旦體會到這種樂趣后,便開始欲罷不能,還想要玩得更多……
「媳婦……」溫齊蕭含情脈脈地喊了一聲,手裡依舊握著她的小手並未放開,帶點委屈的聲音問道:「咱倆什麼時候才能正大光明的在一起啊?
現在這種偷偷摸摸的日子什麼時候才能是個頭呢?感覺像在偷/情一樣,太難受了!」
秋淋被他整得情緒還沒有完全平復下來,還在暈暈乎乎之間聽聞他的抱怨,也沒有立即反應過來他對她的稱呼是什麼,只是下意識的回答道:「等我忙完這陣子吧!」
溫齊蕭不滿的在她手臂上咬了一下,似是懲罰她的「敷衍」,又像是在玩他的「小情趣」,直到秋淋感覺到疼痛,輕呼出聲才放開。
秋淋這下是意識全回歸了本體,看著手臂上那兩排不是很深的但很清晰的牙印,眼眸里升起水汽,可憐兮兮的看向溫齊蕭:「你是屬狗的嗎?怎麼開始咬人了還?還是你最近都沒有吃肉,想吃肉了?」
溫齊蕭隨著她的目光,自然也是看到了那兩排壓印,壓印不深,明天便能自行銷退了,也不會留下什麼疤痕之類的。
他笑著抓過她的手,摸了摸那壓印,還親了一下,笑嘻嘻的說道:「媳婦!最近吃肉吃得太多,有點上火,現在想吃人肉,很想吃了你去去火!」
他說得言之鑿鑿、煞有其事,且正大光明。
但秋淋卻是因為他的一聲「媳婦」而怔住了,臉上的神色變了又變。
心裡以為他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已經知道了她就是柳靜宜,是他失蹤了那麼多年的王妃,是他真正的媳婦。
現在她心裡有點慌亂,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但事到如今總得要去面對的,不管是什麼局面總不能再躲避下去了,深吸一口氣,正要打算開口認了,但又被溫齊蕭給打斷了。
溫齊蕭看著秋淋不斷變化的神色,以為是他說錯話了,又嚇著了秋淋,忙安撫道:「媳婦……是不是我太心急了?如果是太快了,你不願意的話那再等等。我就是太想你了,想每時每刻都能見到你、跟你在一起。」
秋淋從驚嚇中回過神來,見他用寵溺的眼神看著她,心裡又有一絲希望是他還不知道真相,試探地問道:「你叫我『媳婦』?為什麼要這麼叫我?」
溫齊蕭不知秋淋的心裡活動,還以為秋淋只是聽了「媳婦」這個稱呼不願意了,想想如果換做是他被秋淋喚「媳婦」也是有點接受不來。
但他還是厚著臉皮說道:「我聽李一老喚孟西媳婦,我覺得這個稱呼也不錯,便也想這般來喚你,你不喜歡嗎?我覺得這樣的昵稱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