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章 她?在哪?
幾人在屋子裡面噓寒問暖,當然一號和顧北辰之間也是一言不發,顧北辰幾次想和一號說話,都被他以冷哼聲打斷了,這讓顧北辰一陣無語,但是又無可奈何,誰讓人家不想搭理自己呢,自己也不能上杆子去吧,所以一時間房屋之中歡聲笑語,但是他們兩個人之間卻尷尬異常。
聖女和婆娑教的基地在其他的地方,當然,距離華國的這幾處營帳並不算太遠,充其量也只有兩公里的距離,以他們之間的身手,幾分鐘之內就可以趕到,但是聖女只是坐落在帳篷之中,一言不發閉著眼睛,好像在修鍊一般。
她的身邊有著很多護法以及各大長老,他們一個個都帶著櫻花面具,看起來粉嫩粉嫩的,但是每一個人的臉上那一個櫻花面具卻讓人感覺到肅殺異常,讓人感覺不敢靠近一樣,每一個人的臉上的櫻花面具都好像是由鮮血滴上去,從而慢慢變淡形成的櫻花色!
聖女突然睜開眼睛,淡淡的看了一眼東方的方向,隨後淡然笑了笑,好像在笑些什麼東西,周圍的人都一頭霧水,不知道聖女在笑什麼東西,只是聖女在心中暗暗想到。
「顧北辰呀,顧北辰,就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能發現她了,她呀,這些年其實離你很近很近,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吧。」
聖女的話讓人感覺浮想聯翩,好像鎖定了什麼內容,但是又感覺不敢確定一樣。
但是聖女卻好像意有所指,為什麼聖女這一次緊急將顧北辰叫到了瓦國,但是自己卻不露面被,而且先前她讓冰藍所傳的那一段話究竟是什麼意思,而且冰藍在先前面對顧北辰的時候,無意之中提過的一句,要將自己和聖女一起嫁給你......
雖然當初是顧北辰並沒有聽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但是現在如果仔細回想起來的話,其中大有貓膩啊。
這如果將聖女一起娶了的話,先不說自己會得到多麼恐怖的實力以及勢力,只是說婆娑教這個龐大的組織,就已經足夠讓人垂涎萬分的,不少人都想迎娶聖女,從而得到婆娑教的支持,但是每一個人都知道,想得到菩薩教的支持,簡直難如登天,而誰要敢迎娶聖女的話,恐怕就是跟全天下的男人為敵。
全天下的男人都會殺你而後快,從今往後,你恐怕會面對數不清的追殺和暗殺,終日惶恐,簡直就不能好好活了。
聖女重新閉上了眼睛,但是嘴角的笑意卻雖然清淡,但是卻明顯的存在著,這一抹淡然的微笑,就好像冰山之上千年不開花的冰蓮,終於開出了一個花骨朵一樣,讓周圍的所有人感到驚艷,甚至愣愣的看著聖女那聖潔的臉龐,一時間久久無法回神。
聖女對於他們的殺傷力簡直太大了,但是每一個人都生不出褻瀆的心思,因為對於他們來說,聖女對於他們就是最聖潔的存在,誰敢去想聖女的事情,那簡直就是大不敬行為!
另一邊,清風城的城主和他的女兒,以及那個陳博士在某個地下山谷的地下。
這裡有了一處軍事基地,這個軍事基地已經殘破不堪了,因為先前他們沒想到實驗居然出現了意外,導致所有神造戰士們全部失控,最後他們只是緊急搶救下來了一名神造戰士,從而將它冰封在了冷藏櫃之中。
其他十八名神造戰士全都一股腦的跑了出去,索性他們當時跑的及時,否則的話,那十八名神造戰士絕對會將他們一同幹掉的。
不過現在事情已經到了失控的方向,那十八名神造戰士現在已經完全不歸他們管了,他們已經管不了這個事情了,而他們現在此刻也是一臉懵逼,因為這最後一名神造戰士估計已經廢棄不可利用了,但是他們現在還有什麼底牌?
已經徹底沒有了……
此刻的清風城主愁眉不展,坐在一旁的桌子上整日借酒消愁,而陳博士也在那裡緊急調試著各種數據,期望著可以拿回那十八名神造戰士的控制權,但是卻無一例外全部失敗了。
此刻的他,也是依然坐在一旁的桌子上,跟清風城主依然杯碰杯,相互對飲,一旁的青風城城主的女兒,卻在那裡各自玩的開心。
反正她對於這些打打殺殺的事情並不在意,她只是有些難以忘懷,當初看到的那一抹身影,那一抹在他們的城主府之中,大殺特殺的身影,那一道身影彷彿深深的印在了她的心中,讓她久久無法忘懷。
她現在做夢都想要再見到那個身影一眼,讓她重新感到戀愛的味道,雖然對方根本看不上自己,但是單相思又有什麼不好呢,反正世間的戀愛都是如此,如果不是雙向的戀愛,根本沒有任何的意義,不過人總是制止不了這種單相思的感覺。
「不過是現在還有什麼其他的辦法嗎,否則的話我們現在已經成為過街老鼠了,沒有了那十八個神造戰士的底牌,我們現在如果敢出現在人世之間,絕對會讓人抓起來,甚至就地槍斃了,而最後一名神造戰士已經徹底的廢了,沒有辦法再使用了,我們接下來還能怎麼辦?」
陳博士此刻也是醉醺醺的看著他面前的電腦,有些無奈的說道,
「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當初的那場實驗意外,早就和你說了,不可操之過急,如果再著急的話,極有可能造成系統崩盤,可是你非要不停,一定要立即執行阿爾法計劃,可是阿爾法計劃的技術尚未成熟,強行使用的話,極有可能造成系統崩潰,結果最後你也看到了,系統徹底崩潰,十八名神造戰士全部出逃,我們也沒有了他們的控制權。」
「而且以我們現在的實力,想要抓住一名神造戰士都是難如登天,外面的那些國家軍隊能不能抓住他們都是個問題呢,甚至能不能打得過都有待商榷,我們拿什麼去抓?簡直就是開玩笑嘛。」
陳博士垂頭喪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