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她最珍貴

第一百六十章 她最珍貴

「玫淺渲!我的話你就當做是耳邊風嗎!你又不是個機器,不懂得好好休息嗎?艾西!我讓你去輸血,你倒真去做啊?」權靜恩氣的發抖,在玫淺渲的面前走來走去,慌得淺渲頭暈。

「歐尼,你別晃了,我真的沒事,就是有點餓而已,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你還是坐在吧,就當做我是休假。」淺渲伸著懶腰,聽著權靜恩繼續訓斥著。

「你現在這幅鬼樣子,誰看到都知道你不正常!多虧邊玗晨去了國外開演唱會,不然,你看看怎麼辦吧!」

「我告訴你,這三個月你給我好好養著,再出什麼幺蛾子,我帶不了你了!」權靜恩不忍直視,出了房間。

而坐在一樓的權宰賢像個沒事人一樣打著遊戲,逗著貓,看到走下來的權靜恩吐槽:「她抽什麼風呢?義務獻血都沒她這麼瘋狂。」

權靜恩更是怒火中燒的一巴掌打上他的後腦勺:「你個渣男!受傷的是你的女朋友!你都不關心?」

權宰賢一頓,不確定的回頭質問:「什麼時候的事?為什麼沒人告訴我一聲?樓上那個臭丫頭也不告訴我!」

「你別上去了,他們兩個人冷戰,誰有功夫關心你啊!我看她們兩個不把這個結解開,總歸是個問題,你多去關心一下人家吧,不像話。」

權宰賢盯了她姐有那麼十幾秒,下一刻直接小跑的衝進淺渲的房間,有些入睡困難的淺渲頭疼的坐了起來,哀怨的看著緊張的權宰賢:「你發什麼狗瘋?」

「她現在什麼情況?要不要緊?」

淺渲陰陽怪氣的笑著:「是~全世界小晴最珍貴,最應該被人關心,我算什麼?」

看權宰賢難得的沉默,淺渲不忍心的輕嘆著:「沒事了,只不過額頭上砸傷了而已,醫生說需要養著,多休息幾天就可以了。」

「你你沒事了吧?」

淺渲自嘲:「我能有什麼事?死不了。」

「你們吵架了?」

「沒人願意鬧彆扭,是她不想看到我!還想知道什麼?出去!」淺渲想起這件事就火冒三丈,難得發火的將靠枕丟了出去:「不要來吵我!我很累了!」

權宰賢撿起靠枕,放在床上,搖著頭走出了房間:「女人凶起來都可以吃人了。」說罷,給自己的助理打電話:「公司的事最近交給你來辦,我要去哄女朋友了。」

助理欲哭無淚:「代表,這個任務太重大了,我做不來啊~」

「我這裡不養廢物,你要是覺得自己垃圾,我也不會送你,少啰嗦,給我訂最快去巴黎的機票,耽誤我哄女朋友,我回來第一件事就炒了你!」

「好的代表。」

……

「小晴,你多少也吃點,身體恢復不了怎麼辦?」炎祭像哄著小孩子一樣的勸著徐晴,看徐晴日漸消瘦也是心疼不已,工作都先撇在一邊置之不理,只想讓徐:晴好好的。

徐晴推拒,轉頭:「我吃不下,炎祭哥哥,別這樣,我真的吃不下。」

炎祭無奈,放下了熱騰騰的白粥,一臉為難:「怎麼好好的想起了她呢?不是一直都很好嗎?小晴,放下吧,你這樣,大家都不會好過的。」

「炎祭哥哥,那天出事的時候,我見到羽諾了呢!」徐晴一臉柔色,回想著那天的情形:「我的羽諾一定是天使對不對?那天,她對我笑的特別溫柔,還向我伸出了手,她大概,也是想要帶我去她生活的地方去看看吧?」

「也不知道她現在過得好不好,是不是很幸福,沒有我,她會不會不開心啊?」說著說著,那張原先明媚的笑臉又滿面愁容的低下頭:「都怪我,我沒有去陪她,她應該是生氣了.」

「可我真的好後悔,沒有來得及告訴他我有多愛他,我真的不可能放下她的。」徐晴蒼白的小臉上毫無血色,她淚流滿面的詢問著炎祭:「炎祭哥哥,他會不會不再來看我了?明明知道我會很在乎她的感受,為什麼她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

「小晴~人死不能復生,你不要再去想她了,她不在就是不在了,你應該珍惜眼前人的,你知不知道有人比她關心你更甚!」

「活在過去的你,是不是忘記了陪在你身邊這麼多年的人不是羽諾,她死了!」

徐晴捂住了耳朵,她不要聽這個殘忍的事實,她的羽諾明明就在身邊的,明明昨晚也夢到了,她什麼捨得離開自己?

她驚慌失措的推開炎祭:「你走!我不要聽你說這個!她才捨不得忘記我!」

「是我的錯,不該這樣慣著你,不該讓你當初找到淺渲,然後讓你在淺渲身上有了這些不切實際的幻想!最後還傷害了淺渲!徐晴!你給我醒醒!」

炎祭搖著徐晴的肩膀,強迫她冷靜下來:「淺渲與羽諾是兩個人,她們性格不同,家庭教育不同,成長的環境也不同,一個如同清風,一個普通烈火,怎麼可以融為一談!」

「你騙我!你當初不是這樣說的!」徐晴普通個分不清是非對錯的小孩子,她捶打著炎祭哭鬧:「你說過的!她們很像的,長相明明是越來越像,性格雖然不大相似,但是他們像啊?她們都很疼我的!」

「像有什麼用?不是一個人,再像有什麼用!」隨著炎祭這一聲怒吼,徐晴冷靜下來。

為什麼?事情的發展與預期不是那麼相同了?

「我不聽,才不要聽呢」

「咣!」門被大力推開,炎祭看到了權宰賢后更是很不爽的質問:「你來做什麼?」

「你放開她,讓她盡情的鬧,鬧完趕緊的想辦法去死,然後好好浪費一下淺渲輸給她的血,讓她慢慢往死里作死!」

權宰賢在門口聽到了不少二人的對話,他並不關心那個人是誰,曾經對小晴怎樣,看徐晴慘白的臉色,他心疼不已,但也氣不打一出來,看著反應過來的炎祭:「愣著幹什麼,讓徐晴繼續作!」

徐晴在看到權宰賢的那一刻,委屈的流著淚,可她不能理解,說好的會寵著自己呢?為什麼現在出爾反爾了呢?

「權宰賢!你不願意來看我,我不會說什麼,事到如今你為什麼還這樣」

「炎祭,你先出去,我和徐晴談談。」

為了徐晴考慮,炎祭還是先退出了病房,他是不滿意權宰賢,可他只是進去說了幾句話便鎮住了不聽勸的徐晴,沖這一點,炎祭還是很佩服權宰賢的。

權宰賢見炎祭離開,這才鬆了口氣的走到徐晴跟前,緩解了語氣:「小晴,你聽我說」

「聽你說我自己作死嗎?我倒不清楚自己是怎麼惹到了你權大導師,對我大發脾氣的數落,真是我的錯了?」徐晴氣不打一出來,句句不饒人的數落著,還不過癮。

「為什麼不吃飯?」

徐晴冷哼,不去看權宰賢:「我竟然有幸得到您權導師的關照,我吃不吃飯跟您有什麼關係呢,畢竟我是個想往死作的人~」

「你不要無理取鬧,你是個成年人,不要這麼幼稚好不好?」

「是啊,我是很幼稚,你看不慣我這樣,你可以不看,我沒要求你看,也沒逼著你,你不願意你可以走啊!」

權宰賢語重心長的扶住了徐晴的肩膀,見徐晴還要不服氣的與自己吵,他立馬打斷了徐晴接下來的話:「我不跟你吵,但你先把身體養好行不行?淺渲為了救你,自己病的在床上醒不過來,你還這麼不懂事!」

「我不懂事?我.」徐晴後知後覺的握住權宰賢的胳膊質問:「你說淺渲怎麼了?」

「看來他們都瞞著你,掉進湖中的時候,救你的是淺渲,進了醫院又休克,淺渲又瞞著你輸血,而你現在看看,你在幹什麼?」

「我並不關心你們是因為什麼在鬧彆扭,但是小晴,你能不能好好的珍惜你自己的身體?這樣子像什麼?」

「你難道要辜負淺渲的一片心意嗎?」

「我我沒想那麼多,我不知道,淺渲現在怎麼樣了?」

「傷口發炎了,發燒嚴重成肺炎,而你還在這裡任性,你啊~」權宰賢無奈的戳著徐晴的腦袋:「你怎麼這麼不聽勸呢?」

徐晴有些發慌,語氣軟了下來。但也是不解:「她怎麼會受傷?」

「我也只是聽說,具體的情況還是要問在場的那些人,你說說你,氣勢這東西該放下就放下,學學淺渲那個慫勁不是挺好的嗎?」

「把那些人想的太簡單了,不是所有人心思都想淺渲那麼簡單,你就知足吧!」

徐晴說不出一句話,想到那天一睜眼對淺渲說的話,後悔不已,她端起了粥,二話不說的喝了起來,含糊不清的囑咐著:「別楞著了,快幫我訂票,我要去域星,醫生也說我沒什麼事了,明天我們就出發。」

「不過.淺渲應該不會輕易原諒我吧?」

權宰賢摸著徐晴的腦袋,寵溺的笑著:「她才捨不得生你的氣,只要你把身體養的好好的,她這顆心就放進肚子了~」也不妄我胡編亂造說淺渲病的起不來。

當然,這是后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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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你心尖的暖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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