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綁架
經歷了這麼多別人的事,好不容易清凈下來。
柳乘風獨自一人來到沒人的後山,去看完紅姐和倪嫣然。
但渾然不知後面有一個帶著面具的男人,手中拿著一根棒球棍一點一點的向著柳乘風走近,在柳乘風毫無防備的時候,被面具男一棍子給敲暈了過去。
面具男也很「仗義」,沒有丟下柳乘風,將柳乘風扔到自己開的車上揚長而去。。。。。。
等柳乘風醒來后,先是覺得自己的頭很疼,想用手去摸自己的後腦勺,卻發現自己的手被人綁了起來。
此時的柳乘風坐在一把帶靠背的凳子上,雙手在背後被邦的結結實實的,同時雙腿併攏的被梱在凳子腿上,這讓柳乘風無法行動。
柳乘風又看了看周圍環境,像是在一個廢棄的廠房裡,這讓柳乘風第一時間想起了倪嫣然之前的男人,上一次見他就覺得不對勁,難不成這是他的報復?
就在柳乘風若有所思的時候,面具男拿著棒球棍走了進來。
柳乘風看著走近的面具男,開口道:「你的面具真丑。」
「你給我閉嘴!我在綁架你!不是在跟你開玩笑,你給我嚴肅點!馬上給我十萬,要不然我就弄死你!」
面具男用棒球棍指著柳乘風說道,但是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多少有點顫抖。
柳乘風看著有些緊張的面具男,又開口道:「看你這樣應該第一次吧,你這也不專業啊,你把我綁成這樣,我怎麼給你錢,再說了誰出門帶十萬現金!」
面具男看著一點都不害怕的柳乘風,於是氣沖沖的又說道:「你能不能尊重我一下!我在綁架你呢!馬上給我十萬!」
「我得教教你了,你得用我的手機給我的親戚朋友打電話,讓他們拿錢來贖我,哪有劫匪向肉票直接要錢的!」柳乘風帶有嘲笑的說道。
柳乘風的這種語氣徹底惹怒了面具男,面具男用棒球棍直接戳在柳乘風的肚子上,柳聲則「哦!」的叫了一聲。
隨後面具男開始在柳乘風身上摸索,摸索了半天沒找出柳乘風的手機,氣急敗壞的面具男直接坐在地上,連連嘆氣。
「你剛才說要多少來著?」柳乘風看著地上坐著的面具男問道。
「十萬!」
「哦,你是遇到什麼事了嗎?這麼著急用錢。」柳乘風覺得面具男其實不壞,肯定是遇到棘手的事需要錢,要不然也不會出此下策。
面具男沒有回答柳乘風,而是直接說道:「我就問你,你有沒有十萬?」
「沒有。」
「你在撒謊!我跟了你好幾天了,這兩天你天天都是坐豪車,而卻還有一個人跟著你,看那人一定很有錢,一看你就是那個大老闆的狗腿子!」面具男直接嘲諷了柳乘風一頓。
柳乘風聽后瞬間就不高興了,也知道說的是任夏冬,然後對質道:「那你不打劫他,你打劫我幹嘛!你的意思就是說我沒錢是吧!好!既然你這麼說了,那咱倆得好好商量一下了!」
面具男也挺耿直,直接說道:「給你打個八折,你拿八萬我就讓你走!要不然我就撕票!」
「哇靠!你他么看不起誰呢!怎麼越來越少!來!咱倆算算,你要的低價是十萬對吧!?」
面具男聽到柳生問的,然後點了點頭。
柳乘風接著說道:「你跟了我好幾天,你不得要點時間損失費嗎!我給你再加十萬算是給你的彌補,你跟蹤我也費了不少勁,我就再給你加十萬!最主要的是你把我給綁的很不舒服!為了懲罰你,我也不說給你加十萬了!直接給你湊個整,一口價50萬怎麼樣?!」
面具男先是笑出了聲,但過了一會突然停了下來,完全不知道柳乘風這是在拿他尋開心,能從柳乘風手中拿錢,除非你讓他很生氣,然後又給柳生解開繩索,說道:「哎呀!本來以為綁了個大老闆,沒想到綁來個神經病,行了,你趕緊回去看病吧!」
「你說這話我他么的就不願意聽了!」柳乘風被解開后,一邊活動這自己的四肢,一邊說道。
然後站直身子繼續說道:「對了!你還他么的打了我一棒子,估計在打的時候也下了很大決心,你肯定在想萬一打死我怎麼辦,我在給你加十萬的精神損失費!你看怎麼樣?」
面具男直接摘下面具,氣急敗壞的跺地,還不停的說道:「我他么的就是想要十萬,怎麼遇到這麼個神經病!!」
柳乘風看著眼前的綁匪應該是20出頭,然後說道:「看你歲數不大,怎麼干起這種勾當了?」
面具男突然意識到自己長相暴露了,立馬雙手握緊棒球棒,說道:「既然你看到我的長相了,那就按照道上的規矩來,你可別怪我心狠手辣!」
面具男舉起棒球棍然後又放了下來,然後又舉起又放下,柳乘風看著不敢下手的面具男,然後指著自己的頭說道:「往這打,最好一棒就能打死我,盡量讓我走的痛快點。」
面具男再次舉起大叫了一聲,就在柳生準備用眼睛能力的時候,面具男突然把棒球棍扔在地上,急哭了的喊道:「大哥!你特么的快走吧!你這個神經病別影響我做下一單生意好嗎!」
柳乘風直步走向面具男,面具男以為柳乘風要對自己不利,面具男更明白神經病殺人是不用負責任的,處於害怕的面具男急忙跪在地上,求饒的說道:「大哥!我真的是第一次,打你那一棒子是我不對,你讓我走吧。」
柳乘風沒有停下腳步,直接從面具男兜里掏出手錶,撥通了任夏冬的電話。
「任總,取60萬現金給我送過來。」
「我靠,你怎麼一個我打電話就要錢,你當我開銀行的嗎!行!地址!」
「額。。。你等一下。」柳乘風把手機放到面具男耳邊說道:「地址你告訴他。」
面具男直接奪過手機掛斷說道:「你他么當我傻!你這是在叫人!綁架什麼後果我知道!」
柳乘風此時真的無奈了,然後掏出煙點了一根煙,說道:「我他么對你也是無語了!你綁我來是不是為了錢?」
面具男點了點頭。
柳乘風繼續說道:「我他么給你錢你怕個毛啊!你也不費事我也不費事,多好!你倒是好,非得弄點複雜的事才要?」
「太簡單得到的我害怕,萬一是圈套呢!」面具男說完,柳乘風立馬回復道:「你是劫匪你怕個啥!到底是你在綁我啊,還是我在綁你啊!能不能有點職業操守,想要難得是吧,行,你讓我想想!」
就在這時任夏冬的電話打了過來,柳乘風看著面具男手中的手機說道:「接,把地址給他,我保你沒事!」
面具男又一次掛了電話,柳乘風看到后,有些快要瘋了的感覺,一邊來回走動一邊說道:「你他么的怎麼那麼傻!簡單的拿到錢不放心是吧?行,你去幫我辦一件事,錢就是你的,不算你綁我,算是我出錢委託你辦事行嗎?」
面具男急忙點了點頭,柳乘風又說道:「你也是!開始你綁我,你看你把我逼成什麼樣了!逼得我給不了你錢我難受!」
「你聽好了,我給你個地址,你去找一個叫任夏冬的,想辦法把他給我弄到這來,60萬我就給你!」
面具男聽到柳乘風給自己60萬就是為了找個人,而且還知道地址,然後問道:「60萬就找一個叫任夏冬的,你跟這個任夏冬到底有多大的仇?」
「你別管,我看這也挺偏僻的,四處無人,你給我叫過來就行!」柳乘風繼續說道。
「難道你要殺人滅口?」面具男有些慌張的問道!
柳乘風再一次暴躁,說道:「你他么的這麼沒用,還他么學人家綁架!簡單的你不要,難得又不敢!行!我走,你一毛錢都別想要!」
面具男一聽一毛錢都沒有,於是問道:「大哥,我總得知道你要幹嘛吧。」
「哎呀!你十萬個為什麼啊!什麼都問!這樣!任夏冬有錢,你把他騙過來,咱倆綁了他,咱們找他家裡要120萬,咱倆一人一半你看行不行?」
面具男點了點頭,覺得柳乘風這個辦法好,但又怕柳乘風跑了遲遲不離開,柳乘風看出面具男的顧慮后,主動坐會凳子上,說道:「快快!給我綁了,完事你趕緊去辦正事!」
等面具男綁了自己離開后,柳乘風則小聲自言自語道:「我他么就不信我給不了你錢!」
柳乘風看著面具男不壞,之所以這麼做肯定是有什麼難處,既然讓自己知道了,抱著能幫就幫一把的態度,所以才有柳乘風想盡一切辦法給面具男錢的這一幕,說來也怪,明明是自己被綁了,現在弄的柳生非要給綁匪錢,綁匪還不敢要,想到這的柳乘風自己都笑出了聲。
一直到了晚上,廠房的大門被打了,面具男依然帶著面具,後面還背著一個人,這個人正是任夏冬,柳乘風看到昏迷的任夏冬直接用力扯斷綁著手的繩子,解開腳上繩子后,直接跑到兩人面前。
面具男直接說道:「他住別墅區,我進不去,當時根據你說他的特徵,我覺得應該是他,我一直等到晚上他才出門,我趁他不注意,就把他給打暈了。」
說道著突然意識到柳生掙脫了自己的束縛,然後又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柳乘風沒有回答他,而是想到「堂堂大將軍,出門不帶隨從,看來這又是想去浪,所以偷偷自己出了門,讓人給逮了個正著,挺好!」
柳乘風沒有在意麵具男的話,而是直接把任夏冬放到凳子上,說道:「我他么讓你把他叫過來,沒說讓你打暈他啊!」
面具男一邊準備綁上任夏冬,一邊問道:「接下來咱們怎麼辦?他家裡那麼有線,應該會給咱們贖金吧?」
柳乘風直接搶過面具男手中的繩子,說道:「不用綁,等他醒了,他自然會給咱們錢!現在說說你吧,為什麼要錢?」
面具男還是不想多說,但是柳乘風卻說道:「現在咱倆是綁在一條繩的螞蚱,有什麼不能說的!」
「好吧,那我就告訴你吧,我有個女朋友,他現在是大學生,而我沒考上,後來追著她來這打工,再後來因為我一次打架,把對方打住了院,賠了4萬塊,是我女朋友給的,她說是從家裡要的。」面具男說道著有點激動的說不下去。
在柳乘風再次的逼問下得知。
後來面具男才知道,這4萬是他女朋友用不雅視頻的方式借的高利貸,由於利息太高,他的女朋友根本就還不起,沒辦法了,才告訴的面具男,但是面具男的那一點點收入,也無法支撐這高額的利息,慢慢的4萬塊錢滾成了十萬。
因為還不上錢,放高利貸的人總是去找他女朋友的麻煩,還放出了話,過了明天在還不上錢,就拉著他女朋友用身體賺錢還債。
就在此時,任夏冬醒了過來,暈暈乎乎的說道:「誰他么的偷襲老子!」
任夏冬醒來后看著眼前的柳生,問道:「乘風?」
又看到一旁拿著棒球棍的面具男,站起身有些晃悠走到面具男面前,抓住他的衣領,說道:「是特么的你偷襲的我?」
面具男有些驚恐的看向柳乘風,希望柳生可以幫自己解圍,但柳生卻說道:「你是我見過最無能的劫匪!」然後又對著任夏冬說道:「你放開他,你現在可是被這哥們給綁架來的!」
任夏冬有些懵的看著柳乘風,柳乘風則又一次說道:「好了,放開他,我手錶沒電了,給他轉60萬。」
「什麼情況,他打了我,還要我給他錢?」任夏冬以為柳乘風說錯了,所以再一次向柳乘風確定。
柳乘風帶著尷尬的笑著說道:「對,因為人家把咱倆綁票了,咱倆需要給人贖金,要不然人家就撕票了!」
任夏冬突然明白怎麼回事了,然後帶著憤怒的對柳乘風說道:「光天化日你就干做這些事,你還知不知道什麼是王法!小王八犢子,你給我等著,看我不關你個十年八年的!」
一旁的面具男,這次徹底怕了,明明自己是劫匪,他倆應該怕自己才對,反而這倆人一點都不害怕,還有心情在這吵架,到底是誰綁了誰啊!
「兩位大哥,要不你們走吧,這個活我不幹了。」
但是柳乘風兩人並沒有理會面具男,而是一直在「友好」的爭吵中,面具男看到爭論不休的兩人準備獨自離開,但是剛動身準備離開時,柳乘風和任夏冬同時對著面具男喊道:「站住!」
然後柳乘風又對著任夏冬說道:「馬上給他轉錢!」
任夏冬也回懟道:「我不高興,我就不轉!」
「哇靠,我讓你給就給,今天不給他錢,我心裡不舒服!」
面具男此時直接給二人跪了下來,說道:「求求兩位讓我走吧!」
也就在這時,面具男的手機響了,接起電話。
「錢準備好了沒?你女朋友現在可在我們手上,我看你女朋友身材不錯,不行讓兄弟們都爽爽,算你兩天的利息怎麼樣?」
「不要傷害我女朋友,我一會就把錢送過去!」
面具男得知了地址,直接掛斷了電話。
然後對柳乘風和任夏冬說道:「求求二位,我就要十萬,我以後肯定還你們,如果你們不願意給,我就只能去以命換命!」
由於破舊廠房非常安靜,剛才電話對面說的話任夏冬也聽得一清二楚,所以也嚴肅了起來,並說道:「我們走!相逢就是緣分,這件事哥們幫定了!」
隨後任夏冬給人類綜合的人發了個簡訊,派出戰士悄悄跟上,,任夏冬就是想看看這裡到底還有沒有王法!
於是三人開著面具男的車先任夏冬的家,從家裡拿出10萬現金,然後任夏冬開上自己的跑車帶著面具男,三人一同去。
「還別說,任夏冬的跑車就是快,一般的車還真追不上!」柳乘風也有點嚮往這些東西,可能以前只和獸人和凶獸打交道,從來沒有住一個這些,最近一段時間,發現錢真的是萬能的,難怪倪嫣然會被這一些所蒙蔽了雙眼。
在一片爛尾樓其中一棟的樓頂,一個女人被綁住全身躺在地上,周圍有六個年輕人圍著她,這六個人就是來要錢的打手。
「想好了沒,要不就還錢,要不就脫衣服還錢!」
地上躺著的女人帶著害怕的語氣說道:「求你們放了我,欠你們的錢我會想辦法還給你們!」
「就你!你除了脫衣服掙錢還能做什麼!再說了,我找你可是費了不少的勁,我能就這麼放你走!錢估計你現在也還不起,要不聽我們的脫衣服掙錢還,要不我就把視頻發給你的家人,讓你的家人來還!」
「不要給我家人,我。。。我聽你們的。。」女人說話的同時也哭出了聲。
六個打手帶頭的走上前蹲下說道:「看來感情頂不住金錢啊,你那個男朋友這麼久都不來。」
帶頭的說到這,也把女人身上的繩子解開,然後又說道:「我們也不知道你的活好不好,能不能掙上錢還不知道,這樣吧,我和我的兄弟們試試你的活,我們也不白試,免你未來一周的利息,划不划算?」
女人坐在地上一點辦法都沒有,如果不聽他們的,自己不一定會受他們什麼樣的折磨,於是慢慢拉開自己外套的拉鏈。
六個男人同時用色咪咪的眼神看著女人,還有人說道:「還是大學生好,沒有被過多的開發過。」
就在此時R8跑車發出的聲音傳入眾人的耳朵中,等R8的引擎聲消失后,又傳來面具男的聲音「錢我帶來了!把我女朋友還我!」
頂樓的六個男人突然變得很失落,同時也非常的憤怒,馬上就要到手的大學生,就這麼泡湯了,還有人說道:「老子褲子都他么的脫一半了,又他么讓老子提起來!」
「一會得好好教育一下那個小子,讓他么的我找他找了這麼久!」帶頭的說完,六個打手帶著女人往樓下走去。
等來到樓下空地,面具男看到自己女朋友急忙跑上前,但是被帶頭的給攔了下來,說道:「錢呢!」
面具男把手中的檔案袋給了帶頭的人,帶頭的打開看了看,隨後又笑了笑,在然後把面具男狠狠推到在地,再一次說道:「挺他么的能藏,讓哥幾個差點找不到你!」
「錢都給你了,把我女朋友還給我!」面具男帶著憤怒對帶頭的喊道!
此時面具男的女朋友已經嚇得不敢說話。
帶頭的人繼續說道:「這些錢不夠啊,昨天和今天的利息還沒給,別說我不夠意思,我們找你用的人力物力我就不跟你算了,兩天的利息,兩萬塊,給了之後我立馬放了你女朋友。」
「你們不是說十萬嗎!你們怎麼可以言而無信!」面具男喊道!
「大哥,要不兩萬利息咱們不要了,給兄弟們個福利,這幾天為了找她們,我天天看這娘們的視頻,看的兄弟我實在是受不了,要不讓這娘們肉償吧!」
其中一個打手跟帶頭的說道,帶頭的笑了笑,說道:「行,不過得先讓我爽!」
說完,幾個打手拖著女人就往爛尾樓裡面走,面具男看到自己的女朋友被人拖走,於是拿起一塊磚頭,跑上前對著往裡走的大哥,跳起身狠狠給了一板磚!
「啊!」隨著大哥的一聲慘叫,其餘往裡走的五個打手全部回頭看去,看到自己大哥被打,於是五人放開女人,全部沖著面具男跑去。
坐在跑車裡的任夏冬看了一眼後視鏡,發現乘風生還沒有追上來,於是點了根煙嘆了口氣,先是按了一下喇叭,然後從車走下來。
本來對面具男拳打腳踢的幾人,聽到任夏冬的鳴笛聲,全部停了下來,看著任夏冬走下來后,帶頭的先是看了看任夏冬旁邊的車,然後又對著任夏冬說道:「這位兄弟,這是我們的事,希望你不要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