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安然的處理
「走,我們去喝杯咖啡!」榮安然拉著景瑤瑩的手,走進了咖啡廳!
「你在等人?是等那個叫呈正祥的嗎?」
「你成了我肚子里的蛔蟲了!」
「隊長--」說話間,呈正祥已經筆直地站在榮安然的邊。
「坐,一起喝杯咖啡!」
「好!」呈正祥沒有客氣地要了一杯咖啡,沒等榮安然問話,他直接開口:「弓摩涯通知隊里派人來幫你解決身後之憂!」
「呵呵,這傢伙……」榮安然喝了一口咖啡:「其實不需要的,麻煩也是一種歷練!」
「嗯,但您的肖像不能外泄!」呈正祥接過服務生遞過來的咖啡,喝了一口,還沒等他把杯放下,街上突然傳來了警笛聲。
「怎麼回事?」榮安然立即叫來服務生,結了帳,瞬間來到街上。
「有人在幼兒園綁架了孩子和老師!」
聽到眾人的議論,榮安然拉起景瑤瑩:「走!」
「裡面的人聽著,這兒已經被我們包圍,我命令你立即釋放人質,放下武器,雙手抱頭走出來,我們將保證你的人身安全,否則,我們將採取措施!」
「怎麼回事?」
聽到裡面久久沒有回聲,只是遇而聽到孩子的哭叫聲,榮安然感到奇怪,見呈正祥去了解事情經過回來,立即問道。
「那個是魯懷郡警察局長杭盛元,他邊上的兩人一個叫單冠壽,一個叫餘澤蔭;他們是濟州工商會正副會長……」
榮安然呈正祥提到倆個無關緊要的人,不會無的放矢,所以,靜靜地聽著。
「他們倆人雖然不是濟州首富,但卻是濟州工商會的領頭人,他們公正、守信、還熱衷於公益事業,特別是對『帶領全州,共同富裕』作出了很大貢獻。」
「綁架孩子的,是他們的兒子,一個叫單鵬達,一個叫余方卓,他們一直是他們父親的好幫手,而且口碑很好,非但能力非凡,而且很正派,他們倆個,也是兄弟一樣的朋友!」
「五天前在他們的身上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那天晚上,他們一起去咖啡廳喝咖啡聊天,回來后,突然病了!」
「他們的病很奇怪,那天起,首先開始夢遊,然後,時而清醒,時而糊塗,糊塗的時候,好象不是他們自己,盡說一些讓人聽了莫名其妙的話!」
「於是,他們被送到醫院,醫生查不出他們到底是什麼病,只是糊塗的時候,兩眼發直,眼裡充滿血絲,嘴唇發紫、臉發青,但清醒的時候,卻什麼事都沒有;直到今天,就發生了這麼一件事。」
「最奇怪的是他們人手一把槍,而且身上綁滿炸藥,槍是我國出口型的最新微-沖,炸藥是T-NT!」
「首長--」說話間,杭盛元走了過來:「首長,你看怎麼辦?」他是對呈正祥說的!
「首長,救救我們的孩子呀,他們可都是好孩子,為什麼會走上這條路呢……」
「隊長……」
這一聲隊長把杭盛元嚇了一跳,呈正祥已經讓他高不可攀了,更別說是他的隊長;他原先還認為這個不認識的俊美青年是呈正祥的手下呢!
「我去!」
榮安然盯著幼兒園,放開神識,細細地感受了一下,回頭命令杭盛元:「你帶特警大隊去包圍幼兒園後面十字路口西北角的那幢樓,不準一個人進出,違令者,直接擊斃!」
「這……」
杭盛元再次被嚇到,他哪兒接受過這樣的命令呀?這兒可是鬧市區,開槍示警都已經擾民了,更別說當然擊斃。
「接行命令!」呈正祥兩眼一瞪。
「是!」
「隊長,你可要當心!」
「你去讓爆破專家準備拆彈!」
「安然……」
「你對我也不放心?」看到一臉擔憂的景瑤瑩,榮安然笑了笑:「我馬上回來!」
見榮安然空著手進去,單冠壽與餘澤蔭到是鬆了一口氣:兒子的性命暫時無憂了。
雖然接到了局長的命令,但看到毛都不長齊的小白臉空手進去處理全局都束手無策的局面,沒有一個警察相信,但軍令如山,他們只好眼睜睜地看著榮安然若無其事地踏進幼兒園大院。
「可別害了孩子……」
不是他們沒有同情心,只是榮安然在他們的心目中太自以為是、太個人英雄主義了,在他們的心裡,榮安然就是在找死。
榮安然走進教室,看到單鵬達與余方卓一人端著一支槍,一支槍口對準用膠布封住口的幼兒園老師,一個槍口對著孩子。
他理都沒理,直接走到老師的身後,也不管老師瞪著驚恐的眼睛拚命搖頭,直接解開了綁住她的繩子,一邊解還一邊說:「帶著孩子們走,出去后告訴警察,讓拆彈專家進來拆彈!」
「噢--噢!」,見罪犯端著槍,卻象個雕像似地一動不動,她大氣都不敢出,趕緊把流著淚,卻不敢發聲的坐在地上的孩子一個個拉起來:「孩子們,快,快走!」
見孩子們都出了門,榮安然直接出現在警察局長的身邊,目光盯著十樓的一個窗戶,心道:還好!
榮安然感覺到對方還沒有發現幼兒園裡發生的事,又直接發出了神念力。
榮安然之所以沒有用神念直接一起鎖住他們的神魂,是怕萬一,以他放出神念的同時,他的擔心得到了肯定:還好,我沒有大意。
單獨對一個人發出神念,榮安然知道自己的念力有多強,但對方卻掙扎了好一會兒,才被鎖住,如果念力分開,讓他有時候按下遙控器,後果不堪設想。
「他們是怎麼回事?」
榮安然看到杭盛元身邊銬著三個年青人,皺了一下眉。
「不聽命令,非要離開!」杭盛元簡短地回答。
「放開我,放開我,我犯了什麼法?我要去告你們!」
榮安然雙眼一瞪:「你應該謝謝他!」榮安然指了指杭盛元,對三個小夥子說道:「我下的命令是:當場擊斃!」
本來看到與自己差不多的小夥子,他們理都沒理,沒想到聽到的,竟然是這麼一句,讓他們心有餘悸。
「配合警察機關辦案,是每個公民的應盡義務,你們不知道?」說完,對著他們身後的警察命令道:「把他們帶回警察局,餓他們二十四個小時!」
身後的六名特警察笑了,心道:有這樣的領導真好!
「你帶倆個人帶上繩子跟我來!」
「是!」
杭盛元很想問問人質的事怎麼樣了,但他不敢。
他們直接來到十樓,榮安然推開房門,直接看見會客廳後窗,趴著一個戴著黑色頭套的人。
「別用手銬,用繩子把他捆死--連手指頭都捆死,封上他的嘴!」
杭盛元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但卻不折不扣地執行。
「隊長!」
榮安然下到樓下,呈正祥帶著景瑤瑩就等在了門口:「醫生要把那倆個綁匪帶走……」
「去把醫生趕走,那倆個人帶回警察局!」
榮安然對醫生用了「趕走」這個詞,應該原於父親的教導:死守科學,不懂變通,失去了中醫的根本!
這一次榮安然沒有離去,那是因為那個戴頭套的傢伙,只有他能治得了。
杭盛元把榮安然三人先請到自己的辦公室,然後,敬上一杯水:「首長,接下來……」
還沒等榮安然開口,刑偵隊長黑著臉,急沖沖地從開著的門口走了進來:「局長,出事了!」
原來,特警直接把那個從十樓逮來的那個傢伙送到審訊室,他手下的刑警隊員,迫不及待地撕開了他的封嘴膠帶,於是……
那人的嘴裡,突然射出一道血箭,面對著他的刑警被噴了一臉又腥又臭的黑血,立即倒地,然後,瘋癲了起來……
「誰讓你們乾的……」杭盛元的臉都綠了……
「現在人在哪兒?」榮安然淡淡地問。
「在走廊,被隊友控制著!」
「帶回來的另外倆個人呢?」
「被綁在審訊室!」
「把你的手下,也送過去!」榮安然說完,又回頭對杭盛元說:「帶我去審訊室!」
來到審訊室,榮安然看到的,是三個躺在地上,面色發紫,口吐白沫、抽泣亂抖的人,也沒有客氣,直接一人一掌打暈,然後取出金針。
然後分別在他們的湧泉與合谷用了四針,等待中,只見順著金針,流出了漆黑腥臭的黑血。
「這樣就好了?」半個小時以後,景瑤瑩見榮安然收回金針,問道。
「嗯!」
「這兩個五天了,就這樣能解清毒?」
「這是蠱毒,說白了就是一種細菌,受施蠱者指揮,作為傀儡,為了他們能正常行動,不會讓他們蠱毒攻心,所以藥量不大。」說完,榮安然狠狠地分別對三人踢了一腳。
「他們怪可憐的!」見他們「哼哼啊啊」地醒來,景瑤瑩有些不忍。
「這是最輕的!他們一個是好大喜功,兩個是交友不慎,需要吃點兒苦頭長長記性!」
榮安然對景瑤瑩解釋過後,根本就沒有再理慢慢從地上爬起的三人,又對杭盛元說:「這倆人就讓他們緩刑吧!」
雖然被動,如此綁架罪,他們不會不受到法律的嚴懲,這讓榮安然有些同情。
「走,我們去看看那貨!」
另一間審訊室里,榮安然淡淡地看著滿臉漆黑,三分不象人,七分更象鬼,綁得象粽子一樣的的傢伙:「你有想對我說的嗎?」
「還我大法師!」明明知道榮安然不好惹,但還是兇狠地盯著他,用半生不熟的華夏語說。
「他說的大法師是誰?」
「我們也不知道呀……」杭盛元想了想:「難道是我在卷宗中看到了好幾年前的那幾個?」
「看來,我還得去境外走一趟……」榮安然有些無奈。
說完,蹲下身子,親手解開繩子,然後分別對著他的丹田、膻中、命門各拍了一掌,只聽「啊」的一聲,既而,他的臉上出現了極度的驚恐。
「你……你廢了我!」
「留你一命,去接受華夏法律的審判!」
盯著慢慢由黑變白的那個罪犯的臉,杭盛元驚訝中,「諾諾」地回應著榮安然的交代,然後,目送榮安然帶著景瑤瑩離去,都忘了挽留!
「你這就要走了嗎?能帶上我嗎?」
感覺到榮安然的心情,景瑤瑩低聲道!